就是件小饰品,城之内看了看就随手放进了裤兜。

“要吃吗。”王样问。

“要。”游戏猛地回头,一时间忘了手上还拿着气丨枪,手指不自觉一用力——

“啵。”

软木塞以匪夷所思的角度射了出去,击中个纸盒。

摊主:“……”

“哇游戏你也太厉害了吧!”城之内惊叹,然后也不服输地再次射击,却射偏了,“可恶啊,子弹只有两发。”

游戏不好意思地笑着,“莫非我有射击的天赋?”

这只是单纯的运气好吧!海马再一次思考自己跟过来的理由。

射中的盒子里很轻,装着两张章鱼烧赠券,“哦哦,章鱼烧啊,在那边吧?”游戏艰难地透过人群找着章鱼烧摊。

“嗯。”王样把苹果糖递到游戏嘴边,游戏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皱眉,“味道好奇怪。”

苹果糖当然是甜的,玫瑰色糖衣剔透晶莹,配上浑圆的小苹果,绝对是让人胃口大开的零食。然而这个感觉是什么呢,唇齿间的质感缥缈虚无,明明是存在着的东西,咬下去却没什么实感,甜度也是,大脑清楚接收到了“甜”这一信息,舌头上却什么感觉都没有,相当矛盾。

“不好吃?”王样也咬了口,同样皱起眉,“这不能吃吧?扔掉好了。”

不过在找到垃圾桶之前是只能拿着了。

卖章鱼烧的摊位上人挺多,等了一会儿才轮到他们。

一份章鱼烧有五个,个个大小犹如乒乓,金黄娇嫩,海苔、柴鱼片和它本身的浓郁香味扑鼻而来,引得人食指大动。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城之内咽了口口水。

游戏捏起竹签叉了一个递过去,“啊——”

城之内也不客气,立刻张开嘴,“啊——唔,唔哇烫烫烫!”大概是被烫到舌头了,所以说章鱼烧是不能一口吞的……

嗯,他一点都不嫉妒aibo第一个喂食对象是城之内噢……王样这样想着,自己叉了个章鱼烧往嘴里塞。

“……”

“……”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里的食物!

除了烫之外其他什么都吃不出,跟苹果糖一样诡异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团热的空气,那股诱人香气骗人的吗。

好糟心……

“aibo,别吃,”王样制止了游戏的进食行为,“很奇怪啊。”

身边的游客丝毫没有察觉似的,仍吃得很开心。

怎么回事?

夜空突然被烟花撕裂,绚丽的色彩染遍整个夜幕,宣告着祭典的开始。

但是,是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

那边也有……祭典?

人群变得拥挤,身旁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好像踉跄了下,游戏连忙扶住,“当心!”

“谢谢。”男孩对他道谢,脸上是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

声音就是在那一刻消失的。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并且,开始起风了。

男孩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那是刚刚被游戏扶住的地方。

那里升腾起莹莹绿色,旖旎晕开消失在空气中,可以预见只需几分钟男孩的整个身体就会全部化为光点。

四个人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人群包围了,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触碰他们,然后看着自己消亡的位置欣喜若狂,哭泣或者大笑。

事情果然不对,游戏几人好像隐约抓住了什么头绪,但在这种情况下稳住身形就已经极为困难,更别提考虑事情的始末,

莹绿的光点代替了灯光,在风中摇摇曳曳,以极快的速度散去了。树叶唰唰作响,分不清是风的悲鸣还是树的喜悦。周遭的一切旋转起来,这祭典的摊位、灯笼、人们都在旋转,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一个又一个地涌了上来。

游戏在那晃眼的所见中瞥见熟悉的身影,对着他们慈祥笑着,随着每一个人的消失变得更为透明。

你是什么?

……我们族人的,思念体。

始末在一瞬间明朗。

那些消失中的人们在最后一刻纷纷露出了妖怪本相,双膝下跪,对着他们磕头。

是谁慈悲?

当山林归于它原本样貌时没有一个人回过神来。

黑夜始终寂静,他们站在空荡荡的树林中央茫然四顾,被挤落掉在地上的苹果糖和章鱼烧冰冷无比,城之内攥紧了裤袋。

游戏抿着唇走到旅店老板那半透明的身影前,深吸一口气,“……如果我们不来呢。”

老板笑容不变,“偶然是不存在的,我说过。”

被彻头彻尾算计了吗。

王样拉住游戏的手,转身带他离开。

“你很特别。”

王样闻言回头,说话之人那半透明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

“回去了。”他面容冷峻,璀璨的烟火并未在眼里映出颜色。

☆、四十四 有人称是您的生父

那之后的几天海马濑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这点就连压根没见着他面的游戏和亚图姆也看出来了。

气势汹汹地在海边那片山林里大兴土木,报纸上也都是这位年轻的企业家野心勃勃的发言。

游戏觉得是因为那起超自然事件刺激到他了,因为你看,从埃及回来他也是这样,推广海马乐园、收回股票之类的,其实这个人很好懂?

看店的时候游戏提起这点,亚图姆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海马不是一直很好懂吗?”

“……”啊,对,因为你们是好牌友。

回忆着决斗时海马的英姿游戏有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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