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在张开的嘴巴上,舌头填了进去。
庄宇凡抱着他,手掌在结实的后背抚摸,滑到后腰,就毫不犹豫地钻进运动裤里,隔着一条内裤揉抓着王敬尘的臀。
没有太大的肉感,喜欢运动的王敬尘的臀也是结实的,再加上他是趴的姿势,庄宇凡只摸到了薄薄的软乎乎。
王敬尘狠狠吻了他一下,拉起上身看着他:“不行。”
“我知道,等我十八岁。”庄宇凡说着也抽出了手。
王敬尘低头又亲亲他:“忍得住?”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说着,喉咙咽下口水,眼神带着某种燃烧的执着盯着王敬尘。
王敬尘笑了起来:“你像要吃我啊。来,帮我。”说着,他就很大方地躺下,拉过庄宇凡的手。
王敬尘在床上很放得开,让一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不喜欢这些事”的庄宇凡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一想这个人,是我的,浪荡是我的,高潮是我的,矜持是我的,正经也是我的,庄宇凡的满足是前所未有的。
有的人一辈子可以做许多事,遇见许多印象深刻的人,但是能让他从某件事某个人上面得到莫大的满足和安稳感,不是随随便便一件大事或一个特别的人能带来的。
王敬尘于庄宇凡而言就是那个人。
他觉得自己这十几年望着,汲汲而求的就是这么个人。
王敬尘的那里已经硬了,裤子一脱那根就竖在空气里。庄宇凡用手握住,上下动了动,王敬尘的腰扭来扭去,一点也不老实。庄宇凡问:“你到底是舒服还是拒绝?怎么每次弄你都这么能动?多动症还没好?”
王敬尘哼哼地说:“舒服啊——啊……就是那里。”
快感才开了个头,感觉到那里包裹的温度被撤走,王敬尘刚想弓起身子去看,视野被一片黑色头发遮挡,他还没反应过来庄宇凡低头干吗,直挺挺的那一根重新进入了一个更温热狭小的空间——
庄宇凡低着头,两手按住他动来动去的腿,用嘴含住了两腿之间的那一处。
王敬尘的那根又硬了硬,差点没喷出来。
他有点慌,要退,庄宇凡抓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往后移。说实话,庄宇凡的□□并不怎么样,有几次牙齿还磕到了那根,可是对王敬尘来说已经足够他爽到天上了。
因为,庄宇凡,在低着头,用嘴给他做那活儿。
心理的满足大过生理,王敬尘抑制了几次即将到来的高潮,压抑了□□,最后在一声尾音吊起的□□中射了出来。
庄宇凡坐起来,双眼湿润地瞧着他,嘴巴含着射出去的东西不知道该吞还是吐,一边的脸庞还挂着几滴他射出去的东西。
王敬尘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想帮他擦干净叫他去厕所漱口,庄宇凡眼睛眨了一下,在王敬尘的注视下闭了嘴巴,喉头滚动,吞了。
王敬尘只觉得脑袋“轰”一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裂,满天的星光和烟花,他抱住庄宇凡,吻着他,去脱他衣服,两个人又重新滚在一起。
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沉默的着急的粗暴的,他们被最原始的yù_wàng支配着,嘴唇亲吻,下身互蹭,四肢交缠。
庄宇凡在王敬尘分开他的时候扯了被单遮住自己的胸口,不让他看,说太丑了。
王敬尘把被单扯开,低头在当年炸伤的伤痕上亲吻,一边亲一边说:“不丑,怎么都不丑,我的宇凡最好了。”
庄宇凡抱着他的头,感觉这时候就算是世界末日,他也觉得死而无憾,无比幸福。
因为,他现在抱着他的全部啊。
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在班上其他同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毕竟男生之间勾肩搭背再正常不过了。那时候还没有“腐女”一词,也没有所谓的“腐眼看人基”,只有刘东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终于在一次自习课把作业搬到王敬尘桌子上,把王敬尘的同桌支开了。
自习课通常就是做练习,偶尔会有任课老师进来丧心病狂地占用一节课,满满当当地塞一碗知识大餐。刘东把有一本字典那么厚的练习册往王敬尘桌上一丢,声音还挺响的。
王敬尘骂:“胖子,你想让年糕请你去办公室喝茶啊,搞什么声音出来?”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他们在高二下文理科分班了一次,大多数人员不变,都选择了理科,只引进了不过十个的外班学生,所以一班没像其他班那样大换血,因此班主任还是年糕,班长还是田蕊。就连班级也没因为是理科班而挪位置,依然是正对着年级办公室,所以有什么风吹草动,年糕总是第一个冲到现场。
刘东不客气地瞪他,好几次话都到嘴边挤着了还是没说出来。怎么说?“你和庄宇凡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和庄宇凡谈恋爱了?”“你对同性恋是怎么看的?”
“同性恋”这三个字,在当时还十分陌生,更别说在校园,听到的人恐怕会产生“危险”或者“避而远之”的第一反应。刘东为了跟王敬尘好好的、深刻地谈一次,他特地去查了资料,多少知道一些怎么回事,没那么排斥了。
可,他不排斥不代表他要看着王敬尘走一条特立独行的人生路啊。
刘东一边着急一边生气,结果把脸憋红了也没能问出一句话,干脆写在纸上:“你跟庄宇凡,是不是那种关系了?”
王敬尘正转着笔,看到刘东把纸条推过来真吓了一跳。这胖子什么时候这么婉约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