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犬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中餐或者晚餐,他不在乎,屁股里的那根yīn_jīng才是他关心的。
“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等一下,再等一会……”白狐安慰性的亲吻黑犬,阳物被那濡湿的xiǎo_xué咬得发紧。
随着白狐有节奏的顶弄体内那块凸起,黑犬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褐色的皮肤上洒满白色的jīng_yè。
汗水淋漓,咬牙皱眉,舒服得腰都使不上劲,仰头啊啊直喘,穴肉尽职尽责的绞住那根粗大,结结实实的把茎身每一块都覆盖住,吞吃吮吸,锁紧绞弄。
“啊……嗯啊……太棒了……啊……”白狐挺直腰部,在黑犬那溢满的软穴里,射入一股又一股液体,里面的白液被挤出来,顺着茎身在褐穴口周围绕了一圈,像一圈奶油沾在褶皱的菊穴上。
白狐抓住黑犬精悍的腰部,浑身布满细汗,他已经任由黑犬使用得太久,下半身硬了又硬,黑犬的yù_wàng简直无穷无尽。
他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不过如果自己要求停止的话,黑犬绝对会照办,但是白狐没有忍心,毕竟黑犬在他身上动得怎幺欢快,屁股咬得他死死的,扭个不停,腰部晃动,大腿夹住他不让他离开。
于是,除非黑犬想睡觉了,否则他们就在不停做爱。
连吃饭也如此。
白狐和黑犬通常是面对面坐着吃晚餐,他们习惯于边吃边聊天,但那天黑犬发情期开始后,就变成了面对面吃夜宵,因为他们吃夜宵之前要做整整几个小时,停不下来。
黑犬的pì_yǎn时常湿润饥渴,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他,他就会毫无抵抗力,扶着下体,咕吱咕吱伴着水声插入进去。
黑犬得到满足,舒爽得忍耐不了喘息叫声,从嗓子里吐出绵长而欢愉的叫床声,身体颤抖得飞快射出一股一股白浊,穴肉把他的硬棒绞得死紧,逼得他跟着叫出来。
“哦……啊……嗯唔……”这是黑犬shè_jīng时候后穴不自觉夹紧,闷哼。
“啊……嘶……哦……”这是白狐ròu_bàng被狠狠挤压的愉悦低吼。
黑犬经常做到腿软,洗了澡才缓回来,脖子上挂着个白毛巾,懒得穿上衣,只穿了条干干净净的内裤出来吃东西。
白狐穿着条四角裤,上半身简简单单的居家t恤衫,端了两碗面条放桌上,看黑犬直勾勾地盯着他下面,道:“随便做了点面条对付,你要是饿,我再加点鸡蛋什幺的。”
“……不用了。”黑犬收回目光,坐到白狐对面,手拿筷子,眼睛却瞟着桌下。
白狐见他样子奇怪,低头去看桌底下,什幺也没有:“怎幺了?”
“……没事。”黑犬咬了几口面条,没过几秒又瞄向桌下。
白狐又晃了晃腿,抬起脚底,以为自己踩着什幺了:“你在看什幺?”
黑犬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看了白狐一小会儿,眼皮半垂,舔舔嘴唇,舌头朱红。
“又流出来了……”黑犬皱眉,他在努力夹紧屁股,但是无济于事,他轻声呼唤他的的名字,“白狐……”
白狐听到呼唤,腿间立刻起了反应半勃,起身去黑犬身边,没想到黑犬飞快钻到桌下,去剥白狐的四角裤,一根白皙粗长从四角裤的裤管里探出头来,黑犬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白狐的guī_tóu,双手隔着薄薄的裤子按揉。
“黑犬……”白狐抬起屁股,脱了裤子到大腿,双手夹着黑犬的脑袋,对方急得不想等待,趴在他下腹处,叼着他的yīn_jīng舔弄guī_tóu,上下晃脑深入喉咙几次,嘴巴发出啧啧水声。
黑犬浓眉紧皱,后穴源源不断涌出淫液,闭紧菊穴也没用,再也无法坚持,爬上去扶着白狐的硬棒,用后穴一口气压下去,生生吞了白狐那长粗硬的东西。
“呼……”
穴里的瘙痒被吞入时的微痛取代,后穴的充实感也很是爽快 。
两条褐色的大腿压到白狐的腿上,两人面对面拥抱着吁吁喘气。
白狐感觉到自己的ròu_bàng正在被吮吸绞弄,而黑犬正在缩紧后穴。
等适应了一阵,黑犬上下运动,连接处发出打泡般噗啾噗啾的声音,两人之间湿的一塌糊涂,明明连润滑剂都没用。
白狐被眼前那两颗巨大的红rǔ_tóu晃得眼睛都花了,他稍微按住了晃动的黑犬,一口含住了黑犬的乳晕吮吸,手也不会冷落另一颗,碾揉扯夹,通通来一遍。
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黑犬的臀肉,黑犬的身材变胖,臀肌也变柔软,抓上去,五指间可以挤出小小的凸肉,松开就是一个褐红的巴掌,褐色屁股光滑弹性,十分耐抓。
黑犬全身重量在pì_yǎn上,只顾得上穴内的绞吸,前面那条无用的粗大ròu_bàng随着律动啪啪啪在他和白狐的肚皮上来回拍打,射出一大泡白色浊液。
白狐小看了发情期的威力,他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增加做爱频率。
然而在他亲身体会到之后才明白,大错特错。所谓的孕期发情期,就是人陷入了无尽的yù_wàng里,就好像人生除了做爱,什幺都不重要,才不是什幺单纯的增加频率。
就像是毒瘾发作一样。
睡着的时候无事发生,一醒来就抓住他的jī_bā舔,这个房子里的每一处,都见证过黑犬大张双腿,露出后穴的模样。
夸张点说,自从发情期开始起,黑犬穿上裤子的时间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