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好朋友,当然,从来没想过会是。”

“我有幸认识最勇敢、最仁慈、最聪明的人。约翰,我是个荒谬的人,但是被你的热情和对友谊的忠贞拯救了。”

“玛丽,你值得拥有这个男人,这是我能表达出来的最高称赞。约翰,你经历过战争,受过伤,有过悲惨的损失,我再次对你遭受的损失表示遗憾。”

“今天坐在你身边的妻子和你拯救过的人中间,简而言之就是世上你最爱的两个人,我知道玛丽也是这样想的,我们永远不会让你失望,我们会用一生的时间来证明。”

福尔摩斯在说完了那一连串感人肺腑的话后,被台下亲友的哽咽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华生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已,一把抱住了福尔摩斯,但就像福尔摩斯自己说的一样,他不了解幸福,所以他也不了解自己究竟带给了华生多大的震撼,他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接受华生的拥抱。

沐敬言看着被抱住的福尔摩斯还一心想要完成致辞,真是感动又好笑,原本被福尔摩斯奇怪的婚姻论弄得提起的心也落了回去。

华生坐回座位,因福尔摩斯感人致辞的掌声也随之回落,吸取教训的福尔摩斯这次抛弃了那些相当公式化的贺电,掏出手机,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解谜。

福尔摩斯回忆了他和华生两人共同破获的案件,有欢乐的,惊险的,感人的,那些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经福尔摩斯口中叙述变得是那样幸福。

“现在让我们举杯…”

“不,大家还是先坐下,我还有很多关于约翰的趣事没说呢。”

福尔摩斯在带领大家举杯向新婚夫妇敬酒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他甚至失神打碎了一只酒杯。

“他怎么了?”雷斯垂德靠近沐敬言的耳边轻声问。

沐敬言揉了揉有些发痒的耳朵回道“也许他发现了什么,我敢打赌今天的婚礼绝对会有大惊喜。”

比起惊喜这个词沐敬言更想用惊吓来表达他不详的预感,他百分百确定福尔摩斯刚才打碎酒杯的时候是沉浸到思维宫殿里了,通常这种状况的发生意味着福尔摩斯又破获案件了。

“我们可能需要提前离席了,探长,准备一下。”

福尔摩斯在席间窜来窜去,演讲了谋杀华生以及雷斯垂德的可能性,还鼓动大家一起来猜,究竟是什么人必须在华生的婚礼上杀死。

说到这儿,沐敬言已经能预测到婚礼上有人要被谋杀了,他和雷斯垂德打了个颜色,打算先行离席。

“威尔,是要去厕所吗?不要忘记带上杰夫,看他的样子一定是便秘的很难受。”福尔摩斯说完就转回去拿起酒杯“让我们敬约翰和玛丽。”

沐敬言看着宾客都站起来敬酒,就拉起便秘的‘杰夫’一起去‘上厕所’了,还有一个比他们要早一步离开的肖尔托少校。

“有人要在婚礼上暗杀肖尔托少校,格雷格你去安排警力,我去跟着肖尔托少校。”

雷斯垂德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是肖尔托少校?”

沐敬言会给了他一个相当福尔摩斯的眨眼道“他提前离席了,而且也只有他最符合在婚礼上才能刺杀的条件。”因为他带的兵全部死亡,只有他还活着,士兵的亲人全都恨他。

雷斯垂德也明白沐敬言的未尽之意,他点点头“那就分头行动。”待沐敬言走远后雷斯垂德庆幸道“还好大家都以为便秘的是杰夫。”

此时已在楼梯拐角的沐敬言凭借他敏感的听力,一字不漏的听清了雷斯垂德的话,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沐敬言一定会告诉他,作为长期出现在各个报纸新闻上的苏格兰场探长,想要出名没那么难,尤其当你的名字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在一起时,想没人认识你就更不可能了。

跟福尔摩斯同住这么长时间,依然在媒体公众面前保持透明状的沐敬言循着肖尔托少校沉稳有力的步伐声一直跟到了他所在的207号房间,眼看着肖尔托少校关上了房门。

沐敬言疾步走到门前敲了两声道“肖尔托少校,我是苏格兰场探长亚撒威尔,现在有一起关于你的刺杀案,能开门谈一下吗?”

门内,肖尔托少校正打开他的行李箱,取出他保养得很好的□□“既然你说有人要杀我,那么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要杀我的人。”

肖尔托的声音平铺直叙,一点都不像在质疑沐敬言想要杀他,沐敬言听声音判断,肖尔托少校战意凛然,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清的直觉在警告他危机还在。

作者有话要说:  夏洛克在约翰婚礼上的致辞是我唯一的泪点,即使小夏被质疑和诈死的时候我都没有多么伤心,唯独在婚礼的这一集,我控制不住的流泪,鬼才会信夏洛克没有感情!

☆、第 57 章

就在沐敬言考虑要不要动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强行进入的时候,福尔摩斯和华生还有玛丽赶了过来。

“威尔,肖尔托少校在里面吗?”

“肖尔托少校并不信任我,还是你来劝劝吧约翰。”沐敬言退后一步把门边的位置给华生,反正以他的听觉再站远些也能知道里面的情况。

然而战友情也没能打动肖尔托少校,他似乎想凭借一己之力与歹徒搏斗,捍卫战士的尊严。

沐敬言可一点也不欣赏这种军人作风,这可是伦敦,苏格兰场的管辖范围,你说你当着苏格兰场探长的面用私人武力解决问题,这不是欠拘留吗!

更加过分的是,他还提出要求要福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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