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他就被咬了那么一小口。

保险起见,成方遥就自己吸了几口伤口处的血,吐到一边。

这才抱着胳膊跑去找陵子钧装柔弱的。

他以为把自己当很重要的人的陵子钧,肯定会心疼的泪水直掉,不马上马的扑进自己怀里抱抱自己,也得允许自己晚上过去同眠。

没想到啊,师傅他老人家也是会骗人的。

什么重要的人啊,他都这样了,还对自己施加暴力。

成方遥自己默哀了一会,重振旗鼓,跨进陵子钧的房间,堵在门口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来看师傅的,每天不是和那个心怀不轨的师兄到处闲逛,就是和小师弟们说说笑笑的。师傅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喝茶看书,也不见你去陪陪他。那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回去吧?你北水帮有的是人陪你说说笑笑。你帮里要是不够,我亲自过去陪你行不行?”

既然不能夜里同睡,那起码的,也得保证陵子钧周围没有偷窥的隐患。

他可是夜夜睡的不安生,还得从窗子里爬出去蹲守在陵子钧的屋顶上守夜。

这种喂蚊子的生涯,于成方遥而言,有些残酷。

不过经过他的暗中观察,更加证明了自己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自己被陵子钧拒之门外的当晚,就看到在窗户外面鬼鬼祟祟的秦名毅。

成方遥拾起屋秦名毅叫了上去。

“秦兄这么不在屋里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成兄你呢?放着高床软枕不睡,来着屋顶睡青瓦床,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是怕子钧晚上被人吃豆腐,特意来守着的。”

“呃,在下也是。成兄你和子钧师弟这么俊朗非凡,在下担心师门里会有些走了邪道的心怀不轨,所以过来巡查一下。既然成兄你在这守着,我也就放心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休息了。明早还要陪子钧师弟散步。”秦名毅从成方遥身边走过,轻手轻脚的走到屋檐边,准备走人。

“秦兄你可否告知在下,白日里你同子钧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今晚他死活不让我进门呢?在下哪里得罪秦兄了吗?不妨说出来,我们解决一下。”

开玩笑,看看老子沐浴也就算了,都是男人,谁也不比谁多一块肉少一根骨头。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偷窥他家陵子钧,这可不行!陵子钧也是男人不假,不过是他成方遥的人!

这世上除了他成方遥,谁要是想占陵子钧的便宜,就得过了他这一关再说。

“看成兄这架势,是想和在下切磋一下?”

“正有此意。拣日不如撞日,秦兄夜里这么精神,不如我们去个远一点的地方比划比划。我记得上次在桥上和秦兄过招,秦兄身手不错啊。不知道这么久没见,可有长进?”成方遥拿起身边躺着的长剑,对着秦名毅做出了邀请。

“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我们师门的宝剑,成兄怎么会…”

“奥,守夜嘛?怎么能没个家伙?我翻窗子出来的时候,就去你那一帮小师弟的屋子里摸了一把出来用用。你放心,我不贪财,天一亮就还回去。”成方遥把和白雾一半长短的宝剑在手里转了两圈,率先运起轻功,足下生风,早就飞的很远了。

秦名毅紧随其后,而后两个夜猫子就消失在了那片幽深的树林子里,再也没有露头。

这场没有结果的比试,在第三个半夜不睡觉的人出面阻止下,不了了之。

一边喊着师傅,一边喊着前辈,两个人乖乖的收了剑,跟着师傅在林子里静坐了一晚上。

最受蚊子喜爱的成方遥,光滑的脸上一夜之间被咬出了五六个大包,害的他第二天真的就在自己的房间待了一天,连陵子钧叫他出去吃饭都没能请得动这尊大神。

可是一入夜,照样先去敲陵子钧的房门,碰完钉子后再坐到屋顶上守夜,继续喂蚊子。

老这么下去,很难保证五行盟的盟主,不会变成猪头盟主。

成方遥只能装作看不到陵子钧眼里的不满,主动提出打道回府。

他想到陵子钧可能会和自己吵吵几句,可能会和自己动动手,可能会把自己关到门外。

只是没有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

“啊?”

成方遥听到陵子钧说收拾收拾就动身后,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过一样,不光不能动,连说话都成了问题。

“你答应了?真的答应了?”

反复确认后,成方遥一把抱住陵子钧的肩膀,“子钧,我就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哈哈哈,不然怎么会在这么听我的话。我真是太高兴了,来,亲一个。”

一根手指及时的压到了成方遥凑过来的嘴唇上,陵子钧眼睛都没眨一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小纸条,往成方遥的脑门上一扔。

“盟中有变数,望八月初八前赶回。”

刑鬼的字迹很干净利索,完全看不出是出自一个整日沉迷于酒水之中的酒鬼之手。

成方遥捏着纸条,算了算日子,还有一个来月。

“不对啊,刑鬼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成方遥记得当时刑鬼通知自己陵子钧要出门的时候,说他并不知道陵子钧此行的目的地。

可是这纸条上的字迹,又确实是刑鬼的。

陵子钧将纸条一收,对着窗口吹了个口哨。

雪白的鸽子落到了窗棂上,咕咕的叫着,两只黑豆一般大小的眼睛轱辘轱辘的转着,瞅着陵子钧。

“这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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