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低哀的呻吟。
“啊……啊……程、程维,不要了……呜……”反复持续chōu_chā了十几分钟,猛然一个狠狠的顶弄撞击到了腺体,我的身体剧烈战栗,咬住唇一下子没了声音,睁大眼睛茫然地感受着突然从体内窜出的酥麻。
程维稍稍起身,秀丽的眉毛皱着,极富磁性的嗓音不知何时也有些沙哑起来:“……这里?”
他说完又试探地顶弄了一下,果不出所料,我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虽然隐忍地咬紧下唇,但眼睛里却已被yù_wàng迷上一层水汽。
他深深望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意味。紧接着就对着那一店高频率地冲撞起来。他的脸色尽管还是冷冷的,汗水却从胸前淌下,在他紧绷结实的小腹处汇聚。
我被这一波一波无止息的快感刺激的无比痛苦,终于摇着头大声哭喊了出来:“不要了……不,不要了……那里……啊,啊……嗯……程维……求求你,程,程维……啊哈……啊……”
他对我的哀叫置若罔闻,一把抱起我往下按,我双手被束缚,没有任何借力点,只能跪在他大腿上,几乎没有空隙地与他肌肤相贴。他猛力粗暴地贯穿着,律动的激烈而热切。
“程维……”我低低呜咽着,眼角自然而然淌出泪水,湿润粘稠的体液在交合的部位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我依旧很痛,但令人寒毛倒竖的酥麻快感也渐渐变得清晰。极致的刺激与极度的痛苦让我近乎痉挛,泪眼朦胧中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
“程维……”我嘶哑不堪地哽咽,他英俊沉冷的面容是那么模糊,如同我四年里常常会做的梦一样,深邃熟悉的五官近在咫尺,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还爱你的……我还是爱你的。
从来,没有改变过。
几下狠力快频率地戳刺,他突然不再动了,紧紧抱着我,抵在我的最深处,射出了让我刺激到发抖的滚热稠液。
他轻喘着缓过气,密实地压在我身上,短暂的安静让我恍惚的神智稍稍有所恢复,旁边就是程维沉闷平稳的心跳,怦怦的,听在耳中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抚摸着我汗水淋漓的胸膛,手笼住肩膀,又绕到我的背后,托着我的肩胛骨反复摩挲着。亲吻落在眼睑上,我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随即嘴唇就被准确地噙住。激情过后,他的唇不再像往常一样冰冷,带着些qíng_sè湿润的热度。
我没有力气挣扎,躺在冰凉硬冷的地板上,虚弱地接受他密实的亲吻,这个时候他离我那么近,我茫然望着他浅褐色的眼睛,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极短的瞬间,看到他标致俊美的脸上,有了一丝类似爱怜的情愫。
你看,程维,我都产生幻觉了呢。
真是不可救药了。
他起身解开了勒着我的碎裂衣衫,重获自由的手有些僵硬酸痛,尤其是腕处,有一道鲜明刺目的红勒印。
我没有多做停留,扼着左腕上的勒痕,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然而才挪了没两步,就被程维从背后抱住:“……去哪里?我说过结束了吗?”
我颤抖着的双腿无法支撑,摔倒在旁边宽敞的沙发上,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抱着腰,从后面进入了。
跪趴着接受来自后方的猛烈攻击,他有力的臂膀绕过我的肩膀,把我抱紧在胸前。我无处逃离,体内性器的搏动是那么清晰可怕。之前留在里面的情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顶撞进出变得十分顺利肆意。
“……嗯……”我咬着嘴唇试图减弱逸出的呻吟,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有了要被他顶穿的错觉。
朦胧中感到他低沉粗重的呼吸就在我耳背,那么潮湿温热,然而他胸前垂落的金属吊坠却冰冰冷地贴着我的背脊。我侧过脸,透过他撑在旁边的手臂,看向电视柜上那枚小小的相片。
泪水不自觉地自眼角淌落,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的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房间内是ròu_tǐ撞击和交合处淫靡的水声。他如同兽化了一般,反反复复和我做着。从客厅的地板到沙发,又在浴室里汗湿地纠缠释放了两次,等到了宽敞柔软的大床上,更是纵情纵欲到几乎让我连气都喘不不过来的地步。
直到大半夜,他最后一次射在我体内,粗重的喘息逐渐平复了下来,四周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还在锲而不舍地走着,滴滴答答。
我疲惫地合上眼睛,四年来从有过这样激烈的交欢,更别说是和这个我朝思暮想,无论怎样都忘不掉的男人。
可是,好奇怪。
不知为什么,我非但没有丝毫满足与慰藉,反而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似的,空荡荡的一颗心,疼的那样厉害。
“程维……”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呢喃,“我还是爱着你的。”
你呢?你还会不会……还会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我的疼痛,我的眼泪与悲伤。
四年前你会因为我的脚扭伤,在炎炎太阳下一路背着我跑到医务室。看到我痛的龇牙咧嘴,你会握住我的手,脸色比我还苍白。
你会抱着我给我读你喜欢的小王子,狐狸与玫瑰。
你会故作漫不经心地把我最喜欢的土豆饼夹给我,然后将我碗里讨厌的豆腐包子拿走。
你会,挡在我面前,对你爸爸说:“是我要喜欢他的,和他没有关系,有什么只要冲我来就好。”
程维,这些点点滴滴的往事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