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这一年是景贞元年的年尾。
晏良很多年后想起,其实,这场战役才是他与刘显真正的战役。
旌旗翻雪,长日照空,马踏东南百战回。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下一刻,身子腾空而起,“想什么呢,嗯?”刘显直接把人捞到怀里,策马跟上了最前锋。
身后是十万大军,马蹄阵阵,尘土飞扬,往后看竟看不清人影。
“我先带一万人赶赴浙州”,刘显低头瞧了一眼,把晏良左看右看的脑袋压下了点,“起风了,小心沙子”。
胸中震荡的情绪渐渐稳定,晏良不作声,安静地靠在刘显的怀里,看着刘显的下颌,点了点头。
有雪落在了脸上,细细碎碎,不是很大,晏良抬手摸了摸,刘显仰头望了望天色,“一会就停,日头雪罢了”。
“嗯。”
“累不累?”
这才多久,晏良好笑:“握缰的又不是我,累什么”,说罢,抬手搂上刘显的腰,亲昵地靠上。
刘显莞尔,把人拥得更紧。
韦庄一行人跟在身后,一个不留意,吃了满嘴的尘土。
可还是没制止住韦庄的牢骚。
“这个人!大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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