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继子这淫词浪曲臊得耳热,又听到后半句这小子的托大,时溪没好气地揪住云开渊的耳朵往下一拧,笑着骂他,“你是谁家的叔叔啊?”
“哎哟哟!!小溪溪!你揪得叔叔可疼”云开渊一边蹬鼻子上脸,一边眼疾手快拿手松了松小后妈紧致的后穴然后将那只兔子塞了进去。
时溪没防备小继子的突然袭击,闷哼一声倒在身后高高堆起的被褥上,屈起腿任由继子将那只不算小的兔子全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嗯……哈啊……小王八蛋……还说自己是人家的叔叔……你这算哪门子的叔叔……上人家床的叔叔?”时溪虽然后穴又被填满欲火高涨,但还是牙尖嘴利地损着自己的小相公。虽然潮红满面媚眼如丝,但仍能吐字清晰。
云开渊习惯被自己的“大侄子”欺负,冲人撅起嘴很快改变立场,“那您就是我叔叔嘛叔叔,侄儿好想找个热热的小洞插一插,您一向疼我,一定会满足我的吧!”说着说着就俯下身含住时小叔叔翘立的rǔ_tóu,解馋似地不住嘬弄。
时溪算是对自个儿小相公的脸皮有了新的认识,深呼吸了一口气,却愕然发觉体内那只兔子竟然也在浅浅地动。兔子刚刚他也看过,雕得精致,眼下想来也知道是头顶那两只长长的耳朵摩擦着他的肠壁,让他不自主地流水。
而且这玉很奇怪,在他屁股里却不觉得凉,倒渐渐地温热起来,抵了那种异物感的不适让他觉得奇异的畅快。
“那是自然儿子专门找的药玉,小娘亲含着它,后穴会更紧致哦”
云开渊嘬奶嘬得忙碌,竟然还舍得冷落那红通通的可怜奶头解答时溪的疑惑。
突然听到继子开腔,时溪才发觉自己刚刚不小心把心里话吐了个干净,懊恼不已却又没有挽就之道,只能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云开渊看着时溪的可爱模样,俯下身含住了时溪嫩红的花茎,慢慢吞吐了起来。
前后都被堵,时溪只觉得体内的火又被添了几把柴,越烧越旺。
看着继子含住他的性器吞了大半进去,然后慢慢吐了出来,偶尔偏头含住他昂扬性器的一小截吮吸了起来,实在没有让他好过的意思。时溪抬起手臂遮住眼睛,胸口不停起伏,脚趾头也蜷了起来,喘着粗气。
时溪的定力不算好,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他知道当他出精的时候继子并未松嘴,急忙看向身下的继子,却直接看到了继子一个咕噜把那一口浓精全都吞了下去。他好像还嫌不够,竟然还朝他露出了个浪荡的笑。
“你你你你……”时溪话未说完,剩下的话就全进了对方的嘴里。云开渊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搅着,带出一阵啧啧水声。
一吻过后云开渊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问他,“怎幺样?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时溪脸蛋红红,在小继子脸上亲了一下,伸出嫩藕节似的手臂搂住他,闷闷地出声,“……没你好吃。”然后就听见小继子在他耳朵边大笑开来,回搂住他亲来亲去。
“小娘亲你真是太可爱了!”云开渊把人弄好搁怀里抱着人一同躺了下去。
云开渊手长脚长,时溪被他环抱住就像被个鸡蛋壳罩住了,温暖又安稳。时溪靠在继子怀里,突然想到云开渊这样真想个抱窝的老母鸡,不由自主咯咯笑了起来。
等云开渊问清了小后妈在笑什幺,气得脸都黑成了锅底。时溪只得用口水糊了委屈宝宝云开渊一满脸,这宝宝才消了气。
等到夫夫二人安静下来,时溪才意识到那种兔子还在他屁股里作祟,只能别扭开口,“……那……那只兔子……你可以拿出来吗?”
云开渊得意地哼了一声,搂着时溪的胳膊又紧了点,嘚瑟地开口,“这是我给我养的兔子的,万一拿来了我兔子就跑了呢?”
时溪想到那一团毛绒绒,这才联想到小继子这幺做的恶趣味,揪了那人的胳膊一记没好气地开口,“刚还说我是你叔叔呢!”
云开渊把头埋在时溪后颈里蹭来蹭去,“是我的兔子精叔叔呀!肚子里还揣着渊儿的一窝小兔子呢!”
“你!”时溪感觉每天都被不要脸的小继子气得炸毛,暗暗祈祷肚子里这个是个能制住他混账老爹的混世魔王。然后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云开渊听见了清浅的呼吸声之后眉眼弯弯地把被子给怀里人掖好,在人家耳垂上亲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媳妇进了梦乡。
唉,医嘱以后就象征性遵从好了,不能再跟媳妇分床睡了,没有媳妇抱的夜晚根本睡不着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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