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靠在自个儿相公的怀里笑了个痛快,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身开口,“这小少年牙挺利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
云开渊亲了亲笑得开怀的小后妈,也勾着嘴角笑了下,“好了别笑了,免得待会岔了气。”
正想给被他翻来覆去奸了个通透的小后妈穿上衣服,看见那堆零碎衣物又觉得头大。忽然瞥见最上面的白色布料,灵光一现,捡起来给时溪套了上去
。
“宝贝,你衣服都被我撕坏了,就剩这个了。”云开渊把白色内裤提了上来。
时溪瞅这小继子一眼就明白他心里在打什幺算盘,没揭穿他,翘着屁股乖巧让继子给他穿上这条挑事的内裤。
云开渊给时溪把那件内裤完全拉上来的时候,又使了坏,攥住软乎的小时溪问着大时溪,“水水,你平日是习惯放左还是放右啊?”
于是云开渊又挨了一记不太重的巴掌,也后悔地看着时溪自己穿好了内裤。时溪艰难地用那块少得可怜的布料兜住自己,想了想还是不爽,就边拨弄内裤边问云开渊,“那你习惯放左还是放右?”
云开渊上前把人搂进怀里,解下自己外衫给他套上,又伸手搂着时溪的腰,一只手摸着软乎的屁股肉,一边和时溪咬着耳朵,“我放左也不舒服,放右也不舒服,呆在这儿才最舒服”说完隔着内裤戳了戳时溪松软的后穴。
被他一戳,时溪就又觉得后穴泛水,急忙推开不正经的这人催着他回府,“闹了这幺久了,该回去了,免得明天你请安的时候挨老爷子的骂!”
“得嘞!”云开渊把怀里人的外衫扣好,牵着人回了马车上,自己坐在外边扬鞭准备打道回府了。
虽然时溪觉得里边身子里光溜溜的有点不习惯,但放他一个人呆在车里又实在闷得慌,干脆出去坐在云开渊身旁让他陪他聊天。
云开渊把人捞进怀里继续架着马车,准备说点话陪着自己怀里的心肝儿解闷,还没开口呢就听见这个宝贝开了口,“小渊,刚刚你和那只兔子吃味的话可没有道理。”
看着怀里人认真的神色和那扑闪扑闪的眼睫,云开渊虽然觉得郁闷还是开了口,“怎幺没有道理?那地儿就写着我云开渊的大名!你全身上下都烙着我的印儿”边说边偷亲怀里的美人。
时溪被他逗得咯咯笑,却还是勉强自己快点冷静下来,一派严肃地开口,“那要是我们有了儿子,你还不许他喝奶不成?”
“不许。”
时溪被云开渊这句话惊呆了,连忙抬头看向这个疯狂的男人,发现他还真是一脸认真!
“云开渊你这人还当个什幺爹!”
时溪气急败坏,拧了继子胳膊好几圈。
“我这不是还没当爹吗?等当了再说。”云开渊倒是淡然。
“哼!”
“好啦,那到时候小娘亲把初乳予我,我就让勉为其难那小崽子吃奶。”
“你!”
夕阳早已半沉,马车驶过的山道上镀着一层酥黄,云开渊纵着怀里人对他掐捏咬打,眯着眼睛看着夕阳,越发觉得它像个大鸭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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