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白救了孩子的一幕扎进公羊辰眼里,晃了心神……
暮白笑的有些僵硬,想来是不常笑的,见他柔声安抚了惊恐的环儿,等环儿母子走远才闷哼一声,扭头呕出一口血,倚着司徒斐才没有立时委顿在地。
司徒斐架着暮白走远,公羊辰却并未跟上,随意寻了处酒馆愣愣坐下,在小二连声催促下要了酒菜一直独饮到现在。
昨夜才收到消息,暮白身世成谜偏生在此时让公羊辰得知,原来四年前血洗南武林并非暮白魔性大发,而是更早的血案积下的因果业债……
被正道之人厌弃的魔教妖人尚能为了救人如此作为,为何自诩正道的他们却丝毫不顾旁人姓名,一心只想将暮白诛杀当场。
为何?
正邪之分,第一次在公羊辰心中动摇。
“娘……孩儿究竟是不是错了……若不是为了报仇,孩儿又何必残喘于世,又何必,何必如此……”
话说两头,自那母子走远,暮白气力不济倚在司徒斐身上被司徒斐架回客栈,调息适才堪堪转醒。
“好些了吗?要不要去请大夫看看?”见暮白醒来,司徒斐忙凑到近前连声询问。
暮白摇摇头,道“无碍……”方才未觉,这一出声才发觉喉间干涩,声音嘶哑难辨。
司徒斐转身倒了杯茶水,茶水尚温,递给暮白。见暮白眉头紧锁,似乎还在差异自己的声音为何会变得如此喑哑。
这一刻表情竟像小孩子一般,想及此处司徒斐轻笑出声。
暮白接过茶盏,没喝,抬眼依旧哑着嗓子问道“笑什么。”
司徒斐一挑眉“笑你。”
暮白并未追问,下床,身体似乎有些不受控制,扶着床勉强不倒。
“这便是你口中的无碍?我算见识了。”司徒斐冷哼一声,抱臂站在一旁没去扶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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