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此景,敖培依旧不曾停下,甚至还加快了自己上前的速度,高举双锤便要再次砸下,而就于这时,项倾城却突抬睁眸冷眼看,纤细的五指一把抓住剑柄,两手用力一挥,但见得那金灿的闪电突然朝着敖培的方向,以迅雷不及之势击打过去。
那一瞬间只听得男人的一声惨叫。
司马萧逸站在原地,睁大双眼的样子,直看着那个在自己眼中被这金色闪电打成了团火的男人,心里还来不及惊讶这是什么招式,一时间四周那惨叫之声也彼起彼伏,除去自己与项倾城之外,这里的所有人不论是南晋将士还是蜀国士兵全都被这火电击中,无一幸免。
被这一击打中,敖培当场倒在地上,便爬不起来,项倾城功力一收,立在司马萧逸身旁的样子,脸色更显苍白,微微张开的口,忍不住的一直喘息,看向敖培之时,也是双眉拧得死紧,握住剑柄的五指不知不觉的松开,小腹的绞痛,比起之前更显愈烈……
作者有话要说:粗粗修了一下,突然发觉这章的感觉好蛋碎,完全就是在做一个过渡啊擦汗我这在搞毛……
☆、第九十三章:小人计,军杖罚
项倾城记得,自己一直都有按时服药韩子丹给自己煎来的药,原以为这腹痛,该是愈了才对,可为何此时运功久了,便会感觉不适?难得说……是小时候的旧病复发,所以此时才会药石无灵吗?
站在原地,缓了片刻,待的腰腹的疼痛消了些许之后,项倾城这才扭头看向四周,百来余人全都躺在地上,有的没了动静,有的却还在哀嚎。
这一招长虹贯日,还是项燕以前教项倾城的,项倾城都没怎么用过,这是第一次使用,却没想到这一招长虹贯日,竟然这么厉害,若是这招是项燕使出来的,恐怕功力更甚,这的人,估计该不会留下活口了去。
因为腰腹胎息异动,项倾城不明其因,只想着压下这异痛,结果却是适得其反,使得这招威力减半,现在要是在运用内力的话,他这腹痛,只怕不是忍一忍就能完事的。
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项倾城眉宇轻拧,目光转动,未见得那说前来接应司马萧逸的人,心里狐疑这才开口朝那向敖培走去的人问:“鹤云霄呢?”
这话叫司马萧逸心里一愣:“鹤云霄?他应该在城里才对”鹤云霄怎么会在这呢。想到他数日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司马萧逸胸口突然就闷了,心里自嘲轻笑,便甩开了那人的名字,上前伸手欲想将那在地上挣扎起身的敖培抓住。
谁知就在这时,敖培却突然发了狠的一掌拍在司马萧逸的胸口,在司马萧逸措手不及之时赫然翻身而起,使了轻功便闪身离开。
项倾城站在一旁,见了敖培的动作,心里也惊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敖培在中了自己这一击之后,还能逃掉。皱皱眉,项倾城纵身一跃,便追了上去。
司马萧逸站在原地,拧眉看着那二人相继不见身影,原本也是想要追去,可扭头看向一旁水扎那边,王蒙与他南晋士兵多以受伤,想着项倾城的身手这般厉害,又被他所重伤,该是跑掉才对,收了兵刃,司马萧逸转身朝王蒙走了过去:“王将军,你怎么样?”
“末将还好,只是那些兄弟……”他们没有那么好的内力可以抵挡项倾城这般厉害得招式,就连王蒙自己也受了内伤,还何况那些将士……
在司马萧逸的搀扶下,王蒙这才起身,被他扶到一旁坐下,在王蒙开始调息之后,司马萧逸随即错身走向那些倒在地上没了动作的南晋将士看去,一个一个的试探鼻息,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们带出来的这几十人,仅剩八人还有呼吸……
鹤云霄不是说了去接应司马萧逸吗?为什么到了上游,自己却没有看见他?项倾城不知道,只是觉得以鹤云霄的身手该不会那么轻易出事才对,不过既然他都知道这鹤云霄的能力了,为什么还要因为不放心他而跟过来呢,所谓的关心则乱,是不是就是如此,明知他不会有事可还是安不下心……
这便也是他们之前说的感觉了吧,其实很喜欢着。
追着敖培的影子来到山涧不久,腰腹再次的痛楚让项倾城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的树干底下休息,身上虽然穿了蓑衣和也带斗笠,可依旧止不住这大雨落下时的水渍浸湿,身上的肌肤在腹痛的作祟之下,竟还打起了颤栗,发凉的身体好似已经没剩下多少温度一样。
心里猜想着这奇怪的疼痛会不会与自己方才运功有关,虽不能确定,但项倾城觉得该是差不了多少,长长叹息出声,再抬眸朝着四周看去,都不见得什么可疑迹象,恐怕敖培已不知逃倒何处,拉了拉身上的蓑衣,项倾城这才错步又朝上游方向走了回去。回到上游水扎处的时候,这里满地的人影就是不见司马萧逸和王蒙的影子,想着这二人该是返回了城里,拧拧眉,项倾城又转了步子离开这里。
司马萧逸没事,王蒙该是被他带了回去才对。
淋着大雨项倾城徒步回到烽火城时,未时已过,问过守城的将士确定了司马萧逸果然带着王蒙反了回来,可是鹤云霄却依旧没有回来,心里狐疑,项倾城实在想不出这鹤云霄到底会遇上什么事,带着这般疑问,项倾城才刚返回房间北堂傲天要见他。
北堂傲天甚少有事找他,这次会做什么?
虽然不解,但项倾城还是错了布,朝大堂方向走去,入了大门,看着里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