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胡亥的恨铁不成钢之气,赵高去处理将闾的事了。

“妇人之仁,哈哈,原来占满了兄弟鲜血的自己是个妇人之仁的人呀”

自从咸阳杀亲事件之后,整个天下平静了好些日子,就在人们以为胡亥终于痛改前非的时候,又一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情发生在离咸阳不远的高邮。

事情是这样的,在宫里折腾的无趣的胡亥终于摆驾出宫了,这出宫就出宫吧,非的微服私访,微服私访就微服私访吧,非的去高邮,去高邮就去高邮吧,非的听到了不该听的。

话说这日,胡亥带着身边的贴身侍卫,出了皇宫,愉快的心情溢于言表。于是乎就想到了高邮还有几个儿时关系还算不错的兄弟姐妹。便欣然前往。

“你不知道,这些兄弟姐妹曾经对朕也是蛮好的,只是后来他们来了高邮后,就甚少联系了。”胡亥看着小时候对自己仅次于扶苏的皇兄的府邸,有些近乡情怯,毕竟这么多年没见。

“你带朕飞进去吧,朕想给皇兄一个惊喜”想到那个多年没见面了的皇兄,胡亥心里仅有一丝暖意,眼里的浑浊也散了些。

虽然是贴身侍卫,但他也基本上只是安安静静的恪尽职守,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多说无益,说不定还会无缘无故惹得一场祸,所以沉默是再好不过了。

被侍卫带进王府的胡亥,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靠近了书房。但是也因为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他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那个声音他认识正是他一心想见的皇兄。

“哥,胡亥简直不是人,先是杀了大公子,现在又残杀了这么多至亲”一个胡亥并不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十四弟莫乱说,本王相信公子等人并非十八弟故意杀之的”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为了那皇位,他除尽绊脚石,我们估计就是下一个目标。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呀”

“胡亥不会的,拥有纯净眼眸的人,怎么会是嗜血之人。”

“哥,醒醒吧,胡亥早就死了。现在住在咸阳的只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畜生罢了”十四不知为何只要一提极胡亥就仿佛要失控一般,怒从心中起。

“十四弟还在为大公子之事暴怒呢,真是羡慕你们兄弟的感情。二哥你也是蛮坏的,明明已经准备好要讨伐胡亥了,却还要逗十四弟。”原来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存在,只是他似乎一直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坐着而已。

“十七,你怎么就给本王说破了,我还想看十四大怒的样子呢。哈哈”

“胡亥,那残暴的畜生,本王这个月就要让他去见他最爱的扶苏不可,敢抢本王的位置。可笑至极。哈哈哈哈”二殿下魔性的笑声穿过了墙壁,也穿透了胡亥的心,原来自己喜欢的皇兄竟然是这种人。本来有些暖意的心仿佛一下子掉进冰窖,彻骨冰凉。

胡亥向侍卫摆了摆手,两人又悄然离去。

下午,本来在高邮各处喝酒的王爷们全部被抓,而后不经审讯就被处以极刑,一个个被碾碎的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第二天,这骇人听闻的屠杀,不出意料的又为胡亥的人生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

☆、你家马长角!!

最近胡亥总是很闲而赵高却总是很忙,两人自从扶苏死后,便一直不尴不尬的处着,他们甚少见面更别说交谈。每次除了来送药之外就只有一月一次的例行公事一般的见面,当然纵使见了面两人也不怎么交流,一般情况都是胡亥抱着一群美人在嬉戏,赵高抱着一堆公文在汇报。其实胡亥不见得会认真听内容,而赵高也明知道胡亥压根没听,然而这样的事每个月却在双方的心照不宣下传承了下来。

这一日,赵高又一板一眼的汇报了公事,然而胡亥却没有拥着美人,今日的他只是眼神空洞的盯着跪在下面的赵高,动了动嘴却终究什么也没说的挥了挥手让他退下,最近他的状态很差,经常晕厥,也没什么气力,食之无味,睡之无眠,他觉得自己的大限估计不远了,所以他尽量的容忍赵高的所作所为,虽然他明知道赵高是在搞毁这父皇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明知道他天天在以各种理由屠杀老臣。

当然胡亥的这些都是没让赵高知道的事,反正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关心,不会在意更不会感恩,又何必让他知道来作践自己。

回到府邸的赵高,今儿个出奇的没有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要知道这一年来他基本上都是一回府中就进书房埋头工作的。今日的他换了便衣自己驱车来到郊外的别院,而这个地方只有不超过五个人知道,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院子里的那个人,一个是躺在院子密室的残废,还有两个是守卫那个残废的人。

推门而入,庭院里绿意盎然,草木茂盛,烟雾缭绕,让人仿佛进入了世外桃源一般心情舒畅,仿佛瞬间被洗净了一切尘世的铅华。

而事实是此时其实已是深秋,门外万物凋零,世界一片枯黄,让人倍感疲倦。

赵高左转右转的穿过莫名其妙长的茂盛的草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隐蔽的祭台,祭台上一位紫衣蒙面女子盘膝而坐,不知是不是入定了,动也不动,仿佛天外来的仙子。

“听说我要的东西你已经准备好了”

女子没有理会赵高,她将手一指前方,原来祭台下有一精美的锦盒。

赵高打开锦盒,眼睛里冒出精光,这东西终于到手了,哈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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