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不知公子可认识华天?”闻言,云绛的脸色稍稍变色,随即恢复正常,并收起了刚才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我认识。可你们是谁?!”“在下开封府展昭,那位是锦毛鼠白玉堂。”“……展大人为命案而来?”“是。还请云绛公子见谅。据说华天是你的……客人?”展昭斟酌了一下词句,选了个比较好听的词。“何必说得这么好听,不过是个姘头罢了。二位想问的恐怕不止这些吧。”“咳,不知云绛公子知道些什么?”“……就在他死的那一天曾经派人来找我,让我晚上去华家庄。不过那天晚上我恰好有事耽搁了,没想到第二天就听到他的死讯了。”“他以前也是这样让你晚上去华家庄的吗?”“大多时候是,有时候庄里不方便,他就会来这里。”

展昭又循例问了些问题后,准备告辞离开,结果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住袖子。他回头,眼中满是不解。白玉堂挑了挑眉头,“啧,你这猫怎么这么忘事?”扭头望向还坐在床上的云绛,“华天那家伙有什么男人方面的毛病吗?”“呃……白公子怎么会这么问?”云绛一手托腮,皱着眉头想了想,迟疑道:“毛病倒是有一些‘他以前大概是去那些勾栏院多了,整个身体都已经被掏空了,每次都要许久才能硬起来,而且大多时候往往是一次就完事了,再来他就不行了。”

噗,白玉堂听后,心中憋笑,道谢后拉着僵在一旁的展昭就走了。

迎福客栈重素尘房中。

“小重,确实如你所言,华天那家伙有哪方面的毛病。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白玉堂大大咧咧地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重素尘沉吟片刻后,抬头望向展昭,“展大人,不知华天的尸首以及那有普陀子的茶具还在吗?”“茶具在当地衙门,重谷主若要看随时可以去,只需知会展某一声便可。至于华天的尸体还留在华家庄,以现在重谷主你和华阳的关系,要见尸体只怕不容易。”“无妨,我自有打算。我先去衙门吧,玉堂,你可要一起?”“爷才不去那种晦气的地方。”重素尘见状,轻轻地摇了下头,叹了一口气,转身与展昭离开了房间。

府衙内堂。

重素尘用指尖轻轻抹了抹杯沿上残留的白色粉末,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确实是普陀子无疑,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些没见识的江湖人把事情往我头上栽。不过……这些量太少了,就算他喝了不少下去,也和我药圃里丢的量对不上。若我没猜错,华天的房中应该还有剩余的普陀子。搜房这种事我不好插手,只有劳烦展大人了。”“无妨,展某自会同白兄一起前往。”

夜。

白玉堂嫌弃地看着展昭身上的夜行衣,皱了皱眉,道:“猫儿你非要穿这种恶心吧唧的衣服吗?恶心死了。”……也不看看是谁非要说去夜探的。展昭叹了口气,“白兄……你还是换夜行衣吧,白色太扎眼了。还有,展某有名字,请白兄不要每次都用猫来戏弄展某。”“白爷就不爱穿黑的,你奈我何?或者……你给爷‘喵’一声?说不定爷心情好了就去换了也不一定。而且,你本来就是只猫,不叫你猫儿叫什么!猫儿猫儿猫儿猫猫儿!”白玉堂朝展昭扮了个鬼脸,脚尖一踮便朝华家庄的院墙上飞去。“白玉堂你!”展昭握成拳头的手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后才将火压下来。

白玉堂,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展某会找回场子的!

华天书房内。

书房内漆黑一片,接着透过窗纱的月光,二人在房内的每一处角落仔细摸索。白玉堂沿着桌子的边沿摸,当摸到书案案板下方时,发现有益处像是空心的。抬手敲了敲,将案板下的一小块木板推开,里面露出一个六角形状的旋钮。

“猫儿,你来瞧这儿。”将讯牛向左赚了三圈,离书案的脚约三寸远的地方移开了一小块地板,露出一个包袱。展昭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果然是普陀子。再伸手敲了敲放包袱的地方,发现地板里的板砖后似乎也是空心的。

“白兄,这后面似乎还有夹层。”白玉堂闻言,也探手进去敲了敲。然后走到距离放包袱处右方三步远的地方用脚用力地跺了三下,又走回书案旁,将刚才的六角旋钮向右赚了两圈。“吱”的一声后,夹板缓缓向两侧收起。展昭将夹层里的东西取出一看,竟是几封书信,但信上的内容却全是密语,根本看不懂。

“咦?难怪会用这种阴毒的机关,原来还真有见不得人的事。”

“白兄?”

“信上的内容白爷虽然看不懂,但刚才那个机关可是看懂了。若是发现夹层,没有去跺那三步解除另一个机关,估计一扭那个六角旋钮,不仅夹层里的东西会被酸水腐蚀得连渣都不剩,还会有响铃惊动整个庄子。另外,书房四周都会落下铁板,将人困在里头。”

“……竟是如此。”

此时也容不得多想,展昭把书信放在怀里揣好,将普陀子放回原位。待白玉堂把机关复位后,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华家庄。

夜,一片寂静。

第7章 银库

“这就是你们搜出来的书信?”重素尘拿起信瞄了两眼,又将它丢回桌上,显然对它  们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你们怎么回去夜探?我还以为你们是光明正大地搜呢。”

“……这是白兄的意思。”

“果然是那只老鼠的作风。”

“哼,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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