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只见斯内普冷哼了一声,用他低沉的声音圆滑地说,“瞧瞧,看来我们的宋小先生毕业了也不需要发愁他的工作了,毕竟还可以去药材店当个学徒不是么,就凭他那可以媲美家养小精灵的勤劳和速度?”
斯内普说到这里,还哼笑了声。
教授您不刺一句大概就跟我看到别人不干净不说一句一样,特别难受对吧?
宋然默默在内心翻了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白眼。
“你可以回去了。”斯内普淡淡说,在宋然拉开门时,又说,“别忘了你的禁闭还有一周,mr.宋。”
如果宋然处理材料的速度还是这么诡异,斯内普不信他会抓不到把柄。
“我知道了,教授。”
反正他今天的禁闭轻松了,有一次赚一次,他不贪心。
等回到赫奇帕奇休息室,宋然第一反应就是直接奔向洗浴室,将自己搓了个遍,特别是他的两只手,被他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才走了出来。
三个室友对他报以同情的目光,光是看宋然回到休息室的一系列动作,就能明白他今天晚上的禁闭滋味肯定很不好受。
“兰,当时你为什么要对斯内普教授说那些话?”帕夫有些不明白,因为明摆着斯内普教授肯定会生气的。
特别是斯内普教授难得放过他们,转身打算进大厅的时候,兰居然还开口了。
“不作不死。”宋然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转身一屁股坐到床上,撇了撇嘴。
“不作不死?”赛尔好奇地重复了一遍。
“那是普通人的世界流行的词语,不过现在大概没出现,”宋然想了想,慈爱表情地摸了摸赛尔的脑袋,“你可以想成我当时活得太好,所以才自己找死撩拨教授。”
赛尔丝毫没有察觉到宋然这动作就跟安抚可爱的小动物一样,他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兰你可真勇敢。”
居然敢去挑战斯内普教授的威严。
“睡觉吧各位,明天上午我们还有课呢。”赫尔奇说。
“晚安。”
一夜好梦。
第二天他们上的是魔法史课,还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
宾斯教授的课一如既往的枯燥,他拖腔拖调,时不时还呼哧带喘,并且照本宣科,上课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趴下了一半。
往常这个时候帕夫已经呼呼大睡了,但今天这堂课他却强打起精神,努力控制自己上下眼皮想要相亲相爱的心情,将课本竖立起来,和赫尔奇两人小声讨论着什么。
赛尔正专心致志地记着笔记,他是难得没有睡着的几个人之一,而坐在他旁边的宋然也在记录着笔记,顺便在赛尔好奇想要回头看赫尔奇他们讨论什么的时候,出声拉回赛尔的注意力。
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赫尔奇和帕夫负责把那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引到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然后负责放风,而宋然则负责下手。
至于宋然如何对付他们,那是宋然的秘密,他们都四年级了,自然清楚谁还没有点压箱底的本事呢。
反正如果宋然有问题的话,他们只要毫不犹豫地上去帮忙就好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下课后,那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在不知不觉中被赫尔奇和帕夫引到了鲜有人经过的角落,然后就遇到了面带微笑看着他们的宋然。
只是那笑容并不是友好的。
当有人发现那几个人的时候,他们已经神志不清了。
奇怪的是,他们的身体表面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很奇怪的手法,”庞弗雷夫人弯下腰仔细观察着病床病床上的几个人,然而很快的,她又直起身,后退了几步,皱眉看着那几个学生捂着肚子做出呕吐状,却除了苦水再也吐不出别的,“他们应该是被下了什么魔咒,暂时还无法探测出来。”
“对他们的生命有危险么?”邓布利多面色严肃。
“那倒没有,”庞弗雷摇了摇头,“虽然他们的身体状况很紊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邓布利多闻言,皱紧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至少这些孩子们的生命没有危险了,他转过头对站在他身边的黑袍男人说,“西弗勒斯,那么要拜托你配合庞弗雷夫人,熬制需要的魔药了。”
“我知道了。”斯内普双手环胸,眸光有些暗。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们。”庞弗雷夫人在送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离开的时候开口。
“什么?”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停下脚步。
“其实我觉得这有点像是学生之间那些小招数,”庞弗雷夫人看向医疗室内躺在病床上哀嚎的学生,“那些学生所中的魔咒能让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好受,但又不至于致命。”
“霍格沃茨可能出现了一个天才,邓布利多,”庞弗雷夫人说,“虽然他创造的新魔法用在了教训人的地方上。你们可以看看有哪些学生和他们结了恩怨。”
镜片下的目光闪了闪,邓布利多笑了笑,“是么?西弗勒斯,你是他们的院长,你清楚我们该从哪些地方下手么?”
斯内普双手环胸,不屑地哼了声,“邓布利多,别告诉我你不清楚斯莱特林的状况,”他眯了眯眼,还是思考了一会,才道,“这几个学生平时的作风并不算好,只怕有不少人厌恶他们,包括——”
“斯莱特林的学生。”斯内普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他对是谁教训了这几个人没一点兴趣,斯莱特林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