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夜犹豫了很久很久,最后也只是吻了几遍他的身体,然后掀开棉被盖在他身上,自己穿上衣服悄悄出去了。
第二天宿舍的人全都起晚了,上午十点多才陆陆续续从被窝里爬起来,旁人都没觉的什么,唯独安澜一觉醒来就大呼小叫:“谁脱我的衣服了?”
“谁稀罕脱你衣服。”众人鄙夷地说。
安澜扶着脑袋,隐约记得昨夜喝醉后被同学扶回来,和衣睡下,并没有脱衣服。但是现在他的衣服裤子连同内裤都整齐地叠放在床头。
他正为这件事情烦恼着,忽然同学打电话过来说老师点名,赶紧穿衣服起来,暂时把这件事情丢到脑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月在外地培训,宾馆的无线网又坏掉了,无奈跑到网吧更文。但是,收藏评论什么的还是一点没涨。好像我写的真的很差劲呢。(大概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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