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也笑,他说:“喜欢就好。”

围观的司空摘星:……

我是谁?我在哪儿?这个场面为什么看上去有点儿奇怪?恍恍惚惚。

司空摘星清清嗓子,道:“陆小凤,剩下的疑点你打算怎么办?花雕玉已死,柳杨也早将孙巧巧翻来覆去问过好多遍,也没再问出什么。线索算是断了,怎么办?”

陆小凤笑得有点高深莫测,道:“等。”

司空摘星一头雾水:“等?等什么?”

陆小凤道:“剩下的部分,像是冲着花满楼或者我来的。所以他一定会再次出手,只要出手就一定会留下马脚,我们只需要等,等他出现破绽,然后一举擒之。”

司空摘星点点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看四周的景色。竹叶青青,白雪皑皑,就连一向闹腾的司空摘星也不禁安静了几分。

陆小凤和花满楼赏着雪景,一个喝茶一个饮酒,场面安谧而美好。

雪还在下。

那块玉在陆小凤的怀中,也沾染上他的体温,暖暖的。

刚刚喝下去的酒也还在胃里,也是暖暖的。

陆小凤想,人生得一知己花满楼,足矣。

他觉得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注:司晨:鸡的别称。

陆子冈:明代著名雕刻家、琢玉工艺家,这里借他的名字用一下。

围观视角:小鸡你喝了花花爹给儿媳妇喝的酒,收下了花花的聘礼/嫁妆,你为什么还不嫁给花花?

第16章 雪景

这时分,岁月静好。

却总有人要来搅扰陆小凤难得的雅兴,阻止他和花满楼享受世间的宁静与美好,享受这雪景与清酒淡茶。

顾映清也来到小亭之中。

她当然不是来和陆小凤喝酒的或者是赏景的,她是来告诉陆小凤一个消息的。

顾映清脸上依然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她说,孙巧巧跑了。

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司空摘星一下子机灵过来,诧异道:“跑了?”

顾映清点头,用笃定语调重复说一遍那两个字:“跑了。”

陆小凤却也不着急,他依旧悠悠闲闲、百无聊赖地喝着花满楼为他斟的醒酒热茶,插着空儿问顾映清道:“难道你就没在她身上下什么毒之类的?”

顾映清的脸上浮起一点浅浅的、让人看不了很清楚的笑意,她答道:“我的确下了。”

陆小凤斜眼望向司空摘星一眼,道:“那又有什么好着急的?”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侮辱,只好回陆小凤以白眼。

顾映清接着说道:“我是下过毒,但那毒也没什么厉害之处,不过是普通的让人散失内力的毒,叫她不能害人罢了。”

陆小凤笑道:“那也无所谓。反正早已问出她是在为她哥哥做事,花雕玉已死,也不是我们杀的,她再做什么应该也不会干我们什么事。”

司空摘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还少张吃饭的嘴。”

顾映清闻言,也不再废话,毕竟她就是发现孙巧巧不见了来通知一下陆小凤。顾映清向来是个十分干脆的人,听陆小凤这么说,她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小亭,留下陆小凤三人继续赏景。

司空摘星在这儿也待了会儿,他觉得这个地方委实是有些冷,便和陆小凤与花满楼打个招呼就离开小亭,自去寻找暖和好耍的地方。

小亭里又只剩下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个人。

这一方天地,又安静下来。

雪还在飘着。

花满楼今日穿了身藕荷色的衣服,天气有些冷,故而所穿衣服的料子也比较厚实,温暖厚重裹其中。虽然料子厚实,但花满楼穿起来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有俊逸潇洒的意味蕴含其中。藕荷色的衣服穿不好便会显得面色黎黑,衬得人五大三粗,而花满楼则恰恰相反,被衬托得面如冠玉。

在花满楼无法发现的情况下,陆小凤悄悄地在看花满楼。

花满楼的双眼虽盲,却亮如晨星;花满楼的鼻梁高挺,像是亭亭的竹子;花满楼的唇如仰月,总像是带着淡淡笑意;花满楼的手指修长,虚虚握着冒着热气的茶杯……

花满楼的性情温柔,很少与人争执;花满楼的心境平和,很少大喜大怒;花满楼的武功高强,却从不用此为自己谋什么……

花满楼怎么会这么好。

他陆小凤怎么会遇见一个这么好的花满楼。

玉佩还在陆小凤的怀里,有些硬硬的,隔着衣服离心脏所在的地方贴得很近。

陆小凤动作虽小,但他看花满楼的时间久了,花满楼也还是会有所察觉。

花满楼带着笑意开口,明知故问道:“陆兄,看什么呢?”

陆小凤恍然回神,语调中有些被抓包的小小忙乱。

“花兄,这雪景可真美啊。”他道。

花满楼也不戳穿陆小凤,反而顺着陆小凤的话往下说道:“是么?想来也觉得应该很美。”

陆小凤开始向花满楼描述这四周的种种景色,花满楼默不作声地听着,唇角的笑意一直没有退下去。

陆小凤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的语调是温柔到近乎缱绻的。

然而花满楼注意到了。

花满楼的笑意更浓。

陆小凤对这些都浑然无知,他专注地在为花满楼描绘着这天地万物,仿佛希望能通过这种形式将自己所见分享给花满楼似的。

陆小凤说了很久,花满楼也听了很久。

良久,花满楼问陆小凤道:“陆兄,你接下来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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