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偷听……」

令狐冲辨认了下才认出眼前姑娘装扮的人是仪识,他让姚谷六仙安静下来难掩惊喜的道:「你怎么在这?还成这模样了?」才刚问完,便想到江湖传言恒山派仪识救了曲洋孙女还在回恒山途中见了位魔教中人,心里对秦笙的乔装暗自有了答案。再看眼前的仪识通身疏朗,少了先前沉闷之气,只道是她换了缁衣的缘故,却不知是秦笙因卸下了改变情节的重担,又了解令狐冲性格爽朗,在他面前便没有如上次见面时般掩饰。

「在平大夫那儿听闻你的消息想说来看看。」

令狐冲想到平大夫诊断自己只剩百日的性命,仪识只怕是来见他最后一面,不禁面显悲色。

秦笙不待他开口又问道:「哎,你怎么认识的任盈盈?」

「任盈盈?」令狐冲恍惚想起那次同仪识在客栈屋顶上的谈话,皆着他又想起那位在洛阳有过几面之缘的姑姑,刹那间想通了很多东西,譬如平一指会来替他看伤的原因。他扯了扯嘴角回道:「小师妹听说音律能化解一些我体内的内力,减缓我的难受,硬拉着我去找绿竹巷中的绿竹翁,后来见绿竹翁称那位姑娘姑姑还以为是个老人家……仪」识你怎么知道我同姑姑……任姑娘识得?啊,是了,仪识从平一指处听来我的消息……

令狐冲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听仪识打断他道:「你说,你师父现在是不是在偷听?」

船舱外的岳不群下意识的禀住呼吸,心道:这女子是谁?方才自己很小心了,怎么被发现了?她和冲儿倒底什么关系?

其实秦笙不过随口一句,她只是想到船上人来人往,很有可能有人隐在暗处偷听,便用岳不群为借口打住令狐冲要喊她名字的举动,说罢,还摇了摇头。

令狐冲也是聪明人,联想到仪识前些日子的江湖传闻也明了她的谨慎心思,便回口答道:「师父乃正人君子,哪会做偷听的行为?」他是真得这么认为,认为便是有人偷听那也不会是师父。说罢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平大夫乃任姑娘请来的……我令狐冲何得何能?能让任姑娘替我请医又替我杀人? 」

「江湖上多的是随心所欲之辈,高兴了杀人,不高兴了也杀人,杀得是谁都不在乎,只管自己心情。她既高兴帮你请医,就不会觉得照平大夫指定杀人有什么委屈。再说了,平大夫不是还没找出诊治你的方法吗?嘿嘿,江湖正派似正非正,邪派似邪还邪……」看令狐冲神色不好看,她又道:「好啦,你也别太担心,平一指医术高强,回去后定会钻研你的伤情,弄不好下次见面便能医好你的伤。」

令狐冲牵了牵嘴角颇为不赞同那句江湖正派似正非正的话,只是想到有关仪识的江湖传言,里头未必没有嵩山派推波助澜,只是笑了声道:「哈,那就多谢你吉言啦。」

秦笙见令狐冲凝眉,心知他不满自己那句对正派的评论,她自个儿也愿相信天下好人居多,那句似正非正不过自己八婆想提醒令狐冲罢了,只听她又鸡婆道:「你这一路难免会有些个江湖草莽来看你,到时送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当见面礼给你吃,你可别什么东西都往嘴塞,反恶化了伤情。嘿,令狐冲,我可是认真的,你面相清奇,不是短命之相,不会在这时候死的。你可别不信,自己糟蹋起自个儿身体。」

令狐冲暗道:我无名小子一个哪会有什么人来看我。心下却是颇为感动,他总共见仪识不过几面,而她好似是为了同自己说这几句话儿才寻过来,「我就信了你的话了,我令狐冲可是大侠,不是无福之相,哈哈。」

「那就好了,」秦笙想了想又道:「我这次摸上船来还请令狐兄保密啊。」

令狐冲爽朗笑道:「师……有令怎敢不从?我记得啦!还是……你认为我令狐冲是个长舌的?」说完他朝桃谷六仙道:「这事儿你们不许说出去,懂的话便点头,嘿,不许说话!」

桃谷六仙点了点头,可每个人脸上都涨的红股股的,秦笙知道他们是憋着不说话憋得闷了,暗自好笑。

「哎,对了,何时能喝你和你小师妹的喜酒哪?」

令狐冲没料到仪识口中会冒出这话题,不免支支吾吾,如今他命在旦夕,这问题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回答的似是而非。

秦笙笑了笑,「你这可有酒?」

「你不是戒酒?」

「嘿,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有酒便拿出来吧。」

令狐冲本性不是什么寻规道举的人物,见仪识如此也没觉得什么,只是说道:「好,我们一同喝!」

秦笙面露欣喜,这可是她半年来第一次有机会喝酒,她十分欢快的道:「我要的可是好酒,不是劣质的烧刀子。」

「放心,洛阳一行我从绿竹翁那儿学了很多品酒的法子,包你喝的尽兴。」

待秦笙离开时,月已高挂。

她随意把小舟停在岸边,揉了揉酸涩的臂膀,有些无力的看着被打湿的半身衣服,她没料到从河中央划到岸边会如此之久,是她失算了。在岸边行了几丈,她突地停下步伐,「暗处的朋友要跟多久?」

「欸,这可是恒山派的仪识?怎么满身酒气?我可记得上次请你喝宝酒你不喝哪。」这声音婉转柔媚,妖妖娆娆,认谁听过一次都不会忘。

秦笙慢慢的转身露出一抹灿烂过头的笑容,心里免不得的想起蓝凤凰送的那只不只在哪儿的青蛇和五毒教那用五种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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