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第一次被李奂里里外外吃个透净,搂着人不住喘气说不出话时,脑子迟滞只知道李奂的东西在身体里驰骋肆虐,事后不禁感慨,他的李老师当然不简单,扮兔子吃老虎呢这是。——这自然是后话。
两人关系本就算不上疏远,能算作个一般朋友。吃饭时很随意地聊,一顿饭下来也不觉尴尬。只是张程就着美色下餐,不知不觉吃多了,一个饱嗝从胃里跑出来。
李奂笑着看他:“散个步?”
张程摸了摸吃撑的胃:“哎,正好。”
两人沿街走着,路上彩灯次第亮起,城市像换了副面具,开始另一种不同于白日的喧嚣。
肩膀偶尔碰在一起,没人刻意拉开距离。张程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却猜不透李奂的心思,再过一段时间挑明好了,万一不成,多一点美好的回忆也好。
路过青日酒吧,张程拉着李奂进去,说里面调酒师很有一套,自创的几款十分新鲜,其实是他同酒吧的老板和调酒师认识,虽然能不能把李奂追到手还不一定,实在是忍不住去炫耀一番。
好像心底觉得一定能成似的。
两人坐下不久,调酒师把张程点的幻影和白风端过来。
张程刚同调酒师介绍完李奂,斜里冲过来一个人,伸手拍麻了张程半个肩膀。
“橙子!好多天没见你也没个消息,说是要追你们学校一老师,个儿高腿长,贼好看,名字也好听,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李……李奂?追到了吗?”张程那关系不错的狐朋狗友见他一直高频率小幅度摇头,惊讶道,“不会还没表白吧?!”
调酒师在一旁喷笑出声,张程抚着额头,千年的厚脸皮难得染了红。
李奂适时出声,将那人注意力引到这边:“你好,我是李奂。”
那人张开的嘴合不上了,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了祸,飞速地逃了:“突然想起件事儿,有空再叙!”
张程赶走明显要看戏的调酒师,转头对李奂道:“……就是,这样了。”
灯光下李奂的面容暧昧不清,问他:“哪样?”
张程:“我想和你交往,谈恋爱。”
李奂笑了,抿了一口幻影,嘴唇被酒液染上异色:“巧了,我也是。”
两位老师的直球——下
两人爱情的小船鼓满了风,飘飘摇摇地起航了。
在学校这个总是塞满了人的地方,视线无处不在,竟生出一种地下特工的感觉。
许是做贼心虚的心理作祟,两人在学校偶尔碰到,视线轻接又分开。约会也去离学校有足够远的地方。
两个星期后,有老师谨慎地问李奂,是不是和张主任闹了不愉快。李奂失笑,碰面时同张程讲,才觉两人太过刻意了。渐渐又恢复表面的正常,恋爱悄悄地谈。
鉴于在外边动手动脚十分不方便,就算是如普通情侣一般牵个手也要做贼般顾东顾西。干脆进了一个人的家门,屋门一关,谁也看不到牵在一起的手,吻得黏腻的唇,贴在一块交缠亲密的躯体。
张程像只八爪鱼把人紧紧扒自己身上,唇分时皆呼吸不稳。
看着李奂被自己吮得嫣红的唇,一解之前的焦躁,心满意足地笑。李奂低头,看着他身下支起的帐篷,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挠了挠。
张程被他挠得下腹发紧,解开裤扣,把自己宝贝交到李奂手里。
缴了公粮,正要帮李奂也撸出来,被他拉住。
李奂看着他,说不想再用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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