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论怎么看都是月影兰在自食恶果。
林重楼纠结够了,正准备像以往那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跶下里。只是今天……
不得已将暖和的被子掀开,他对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裆愣神了,食指点了一点那似乎是有些粘稠的液体,凑到鼻间嗅了嗅。
不解。
我分明没有尿床啊!这么大个年纪了还尿床可能吗?而且这玩意儿怎么有股子腥气?这真的是从我体内出来的?
他又低头看了看,猛地醒悟过来现在需要处理的是这些被弄脏了的衣物,包括亵裤一条床单一张。
幸好是没有在冬天发生这个事。
将床单和亵裤放在水盆中搓揉,撒了些皂角在沾上的地方,使劲的搓揉。
楚青岫提着最后一桶水进门时,看到的便是林师弟一个人特别使劲儿特别认真地在院子里洗东西,诧异道:“师弟,你怎么这个时候洗起来了?这都已经过了卯时,你该去练功房了——诶,你吃早饭了没?没吃的话就快去吃,我先帮你洗了。”
“吃过了,方才泡着的时候吃的。”林重楼也是真的急切,都忘了他现在还是在和楚青岫怄气。
待那衣物过最后一次水,楚青岫放下水桶撸起袖子上前来和他一起拧干,看到那床单,楚青岫问道:“你怎么大清早洗起床单来了?”看了眼盆里唯二的衣物——亵裤,楚青岫眸光一转,愣了愣。
林重楼的脸颊微红,没敢去看楚青岫的神色,压低了声音问道:“师兄,我想问你件事情。”
“啊,什么?”
“就是我昨夜,我做梦,做梦梦到……然后,今早上起来发现……”林重楼不知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地。
楚青岫似乎是已经明白过来了,手下更加利索地把床单在竹竿子上晒好,又去拧盆里的亵裤,对林重楼催促道:“师弟,时间不早了,来,我帮你把他们晾起来,你快去练功房吧,师父应该是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那我……”
“有什么,回来再问。左右我又跑不了的。”
林重楼为了洗床单耗了点时间,到练功房的时候的确已经迟了,上官昊已经在那里了。
规规矩矩道了歉,上官昊却没有直接开始授课,而是将林重楼叫道身边来,还问起了楚青岫的武功进境之类的。
林重楼一时摸不透上官昊的心思,也拿捏不准上官昊这个问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故而答得答案都是似是而非跟没有答一样
“看来,青岫的武功拉下了许多啊,只怕是最后难成高手。”上官昊竟然带着些自责和埋怨。
林重楼一旁听着,心中俱是不屑,想要冷笑一声,还强压着嘴角的弧度。在心中不停劝告自己:天地师君亲,不可妄动、不可妄动!
林重楼就这样在上官昊面前站着,上官昊也没有说什么,正在这两相沉默间,上官昊突然对他说:“重楼,你去把青岫叫过来吧。”
“啊?”
上官昊又重复了一遍方才那句话,还追加了一句:“从今天开始,他就和你一起过来吧。”
第十九章?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又是一年的辞旧迎新,只是今年的宴席已是冷清的许多,大人们也没有什么话,主要是怕刺激到上官昊,上官昊更是没有话,一直在低头喝酒。
林重楼和楚青岫眼见子时已过,又没人注意他们,相视一眼,默契地离席。
出了门,离远了些才大松一口气,楚青岫轻叹道:“如果夫人还在该多好啊,不然,小师弟在也行啊。”想起方才上官昊幽幽往他们那边望跟追忆一样的眼神,楚青岫不觉寒毛竖立,那表情和那张脸也太不搭了,那眼神和对象更是不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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