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一片木然,怔怔地睁着眼,望着那扎眼的烛火,心下说不出的茫然与绝望,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沈已墨玩弄了两年有余,如今那沈已墨将他困在石床之上不知想如何玩弄他,但那又如何,至少······至少沈已墨对他还有些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暗室的门轰然打开,沈已墨随即姿态翩然地走了进来。
沈已墨立在季琢面前,伸手抚过季琢穿透了的四肢以及凝结着血液的铁链,关切道:“季公子,你觉得疼么?可要我为你上些药?”
季琢阖上眼去,不愿再多看一眼沈已墨面上的虚情假意,更是不发一言。
沈已墨低首咬住季琢的咽喉,含含糊糊地道:“我生得不好看么?季公子,你竟不愿瞧我一眼。”
见季琢依旧不答,沈已墨索性翻身压到季琢身上,隔着软缎子含住了季琢的热物。
沈已墨含了进去,却是不动,只以软舌刷过那热物,直逗弄得那热物坚硬了,方进出起来,进得深时,几乎要戳破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