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作为安慰。”

“……”

“疼疼疼疼!你谋杀亲夫啊啊啊啊啊疼!”

解雨臣一脚把黑眼镜踹翻在地:“我说了我没答应你别的,谁准你动手动脚的?手伸出来我剁了它!”

“别别别,我没别的意思,饶了我吧,”黑眼镜哎呦哎呦地叫着,“一会儿有人来看诊,就您这架势谁敢让您看病啊啊啊啊啊啊!疼别踩啊!”

解雨臣这才把脚挪开:“再动手动脚我就真剁了你。”

黑眼镜揉着肩膀站起来:“你这也太狠了,以前练过?”

“嗯。”

“天天忙着读书还有空练这个,佩服,”黑眼镜坐在一边龇牙咧嘴,看样子女王不好攻克,得再考虑策略,“大学社团?”

“不,从小。”

解雨臣一边看报纸一边观察黑眼镜的神色,对方除了龇牙咧嘴地揉着胳膊和肩膀之外,没什么别的举动。

他的暗示并不明显,如果黑眼镜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这时候应该懂了什么。但黑眼镜真的一点多余反应都没有。

老九门总共就那么几个人,黑眼镜没有理由不怀疑他的身份,解可不是个特别常见的姓氏。解雨臣又翻了一页报纸,在角落里看到一则寻人启事。

“在杭州失踪的人跑到北京来发什么寻人启事,”解雨臣放下日报去翻另一份,“现在这世道越来越不太平了。”

黑眼镜拿过桌上的报纸,也看到了那则寻人启事,联系人吴先生。不用想都知道是吴邪。乍一看觉得吴邪这方法挺蠢,随即就明白了吴邪的意图。

吴三省失踪,这不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与其让它像沙漠一样一点点吞噬周围,还不如直接撒开手把事儿闹到最大,等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吴三省身上,吴邪就可以放手去做他想做的。这样一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吴邪都赢了第一步。

“也许失踪的人经常来北京,微博上不是经常全国寻人吗,正常,”黑眼镜摸着下巴,“你说这人会不会就是精神有问题,出去散心结果走丢了那种?”

解雨臣眼角一抽,不远处宾馆里的吴邪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如果真的是精神疾病患者,身边绝对不能没有家属,因为犯病没有规律,”解雨臣顺着他说下去,“尤其年纪大了。”

黑眼镜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好转移话题:“那个小楚怎么样了?”

“恢复不错,过几天就出院,不过这孩子受的刺激不小,丢了工作还被人抢了女友,”解雨臣意味深长地看着黑眼镜,“听说是你干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r 8

黑眼镜顿时紧张起来:“我可没让那小子失业啊。”

“我没说这个。”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再说我也没对人家姑娘干什么,我碰都没碰她,真的,你得信我,是个误会……”

“听说你之前还有不少?”解雨臣双手环胸,摆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都什么样儿的,说来听听,以后见到这样的病人我特别关照一下,黑爷的老朋友嘛。”

这是关照人家的语气吗,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的节奏,黑眼镜背后一片冷汗,他现在特别想整死小楚。抬眼再看看解雨臣,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差点让他跪下:“不用,不用关照,都过去了,我都不记得了。你该不会吃醋……”

“您可真看得起自个儿,您是我什么人呐我犯得着吃醋。”

“我……那个……那啥……是小楚跟你说的?”

“你管得着吗,小楚是我的病人所以我罩着,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不动,肯定不动,”但我可以动他老子,黑眼镜心里默念着,边念边往门口退,“我有事儿先走了,有空我再来……”

“慢着。”

“啊?”

“把你的食盒拿回去。”

“……哦,”黑眼镜拎起桌上的食盒,“还合口味吗?”

“还行,你从哪儿买的?”

“自己做的,我怕外面的东西你吃不惯。那群小护士说你工作起来没日没夜,还是自家做的家常菜养胃,你喜欢的话我晚上再送,”黑眼镜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我先走了。”

解雨臣一怔,等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这样不行啊,解大夫摸摸下巴,搞不好这小子来真的,不好招架,得想个辙。

“平叔,是我,你让人把快递给我送到医院旁边那套房子去,再让人收拾收拾,我这一个月都不回老宅,嗯。”

——————

“黑爷,要我说您还是别跟他走太近,您明明就知道他是谁,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您,万一他借这个机会对您不利,您可就吃大亏了。”

“我说大金牙,你跟小三爷白话完就上我这儿白话,你累不累,”黑眼镜靠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我可不记得花儿爷有你说的那么卑鄙,他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

“解语花的师父是二月红,他专职就是演戏……”

“你认为我斗不过他?”

“自然不是,”大金牙谄媚地笑了,“黑爷何等英明神武,什么人能斗得过您呐,是我失言,失言。”

“行了,你嘴上安个把门儿的,不该说的别说,”黑眼镜放下酒杯,“小三爷最近有什么新动静没有?”

“还没有。不过,听说哑巴张来北京了。”

又是这个特别讨厌的名字。黑眼镜一挥手让大金牙滚蛋,自己靠在沙发上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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