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象vigoo的指责了,quot;不是!quot;,我回答,反应很强烈。quot;乔什喜欢女人。当我在咖啡店里和那个女孩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勾引她不是吗!quot;
“他看的不是那个女孩,是你。”伊万告诉我。
“他是我的朋友,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紧张地说着。为什么人们总是认为我不能有纯粹友情呢?难道不能和我做爱就没人会喜欢我了吗!
“他那么想也是很正常的啊!难道你对朋友就没那么想过?”伊万问,用食指和拇指拧着我的rǔ_tóu,我咬紧了嘴唇。
“是的,我想过。”我承认。
“那是对谁?杰森?”伊万穷追不舍。
“不是!”我否认。这简直是荒谬!我从未对杰森有过性幻想。可在进行新兵急训那时,我特别绝望、情绪很低落,如果他向我求欢我不会拒绝他。那个时候我很依赖他,为了能让他继续或者说是给我更多的帮助,我什么都愿意做。“是在新西兰时的一个朋友。”
“那就说说他。”伊万说道,轻轻吻着我的脖子,他的手温柔地在我的分身上鼓励着,“就是那个最后你不跟他睡了的那个?”
“不,是另一个。”我说。我突然很想告诉伊万,告诉他在新西兰时,有一年多的时间,我曾经迷恋一个人。那真是个错误。我本该想着维戈的。我曾经爱过他,但是和他作爱却感觉污秽悲惨,虽然那些感情曾带出了我身上某些隐秘的,骚动不安的性意识。我感到羞愧,把刚才的想法抛到了脑后。当维戈不在新西兰的时候,我想的是另一个人,一个不会让我觉得羞愧的人。那种迷恋是压倒一切的、无法克制的。特别是当伊万抚摸着我的时候,更让我无法不想起它。
“他是一个年轻人,棕发、纤细、迷人,几乎可以说是漂亮。”我承认。伊万这边手停下对我的逗弄,那边却加快了在我分身上的步调。我稍稍把臀部往前移,想接触得更多一些。我的胳膊缠上了他的,然后把头靠在了他的身上,感觉他的存在。
“他听起来很象你。”伊万说。
“不是,他不象我。”我说。因为伊利亚从来没有象过我——他和气、纯真、善良、真挚、奔放,实际上他真的很单纯,让我无法抗拒的会去想到他。我可从不象他那样,我总是被人挑逗而不是被人喜爱。在这一点上,我已经得到足够的提醒。来自他手上的触感让我颤抖地闭上眼睛,我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所包围。对伊利亚的回想一点也没有减少伊万的存在感。反而是我自己,正慢慢地模糊、消失。我设法集中精神,想象着自己就是伊利亚,想象着现在是伊万在和伊利亚做爱,伊利亚会如何反应、如何出声以及如何行动。我想念伊利亚的名字,在我轻轻地呼唤它的时候,感觉我的嘴是如何将那些音节一个一个地说出来。但现在不行,不能当着伊万的面这么做。
“你在什么时候边想着他边进行自慰的?洗澡的时候?在床上?还是当他在附近的时候?”伊万轻声问我。我感到自己被往回拉,然后略微返回了现实,我闪动着睁开了眼睛。
“不是,是对着镜子。我能看着自己,然后想象我在看着他,我可以想象我就是……”说到这我不禁捂住自己的嘴,迅速地低下头,把下面的话吞了下去。我畏缩了,我不能肯定我是否想让伊万知道这些。而伊万的手却停了下来,他温柔地推着我站起,然后他站在我的身后,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镜子前,然后坐下,把我拉下来坐在他的前面。我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他一手绕着我的胸,将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再一次探下来到我分身上爱抚着。
“看着镜子里的他,告诉我奥利,相信我,你以前是想扮演谁?你现在又是在扮演谁?”他一边问,一边抚弄着我的分身的顶端,诱哄着我的回答。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镜子上,眼睛半睁半闭,所看到的一切因无焦聚而变得扭曲和模糊。镜子里有个人在呻吟中把臀部向前顶,但那并不是我,是伊利亚。是伊利亚开始呜咽,是伊利亚坐在伊万的环抱中,是伊利亚被伊万温柔地、期待地注视着。
“我假装我就是他……”,我耻辱地承认了,我会告诉是因为先前他对我做的那些、因为他让我完全放开、毫无防御、身心俱疲。伊万在镜子里对上了我的目光,温柔地看着我,没有惊讶,也没有厌恶。
“那就是你所需要的吗?那就是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要的吗?当我在抚弄你而你是他的时候、当我在和你说话而你是他的时候、他会相信——相信我说他是如此之美、所以我想要他、所以我想让他为我射出来,所以我想要看到他的迷乱、他的高潮。”伊万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是”,我回答,看着伊万注视着伊利亚,感觉伊万抚摸着我,实际上他在抚摸伊利亚,比我以前其它所有的感觉都要强烈。
“那当我们做爱的时候,当我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要假装你就是他?你是不是要我用他的名字来叫你?”伊万鼓励地问我,并没有责难的意思。
“是的!”我说,我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他的膝上,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颠峰的边缘,“伊万!求你,不要停下来!”
胸前的那只手来到了我的脸上,它捏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