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丫头就托您老照顾喽。”

两个丫头顶着满脑门问号,傻傻愣愣地收起信纸。

“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

饶是了解袁柏的鞠婧祎,此刻也没有什么头绪。

赵嘉敏深吸一口气,叹道,“不过总算知道了一件事,袁师兄让我们过来,并不是为了借兵,而是为了保护我们。”

“难道。”鞠婧祎迅速想到她们交给了然大师的信,有些后悔没有打开,“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少林?”

“如果是少林寺出手,比起远在京城的清风派,确实要方便许多。对付魔教余孽,并不麻烦。”赵嘉敏慢慢捋着思路,眉间的担忧也变得清晰,“不过,在袁师兄的眼里,我们就一点用都没有吗?”

“那里面,地图还在吗?”鞠婧祎指着包裹问道。

赵嘉敏连忙翻开包裹,找出地图伸手递给鞠婧祎。相比于她,鞠婧祎肯定更加了解袁柏,赵嘉敏不由期待地看向她。

翻了翻地图,表面上鞠婧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又举起对着阳光眯眼观察,果然,地图的纹路中央显现出几个小字来。

不靠谱

两人将就着看完袁柏的留言,眯着眸面面相觑。虽然她们早已习惯袁柏的不大靠谱,但是着实没想到,这次袁柏可以这么。

不过未等她们彻底想清楚,前方传来马蹄声。这马蹄声十分整齐,不紧不慢,一听就不是普通的马队。西南这边土匪多,虽说这里离滇城不远,但也难保会有不长眼的来打劫,更何况,还有魔教的人在追。

两人收起包裹和地图,站起身来,警惕地看向前方。

齐字大旗率先进入眼帘,领首身骑白马的一位将领身穿盔甲,却不是回朝觐见的明亮盔甲,而是上沙场满是血气和阴冷,还带着风尘仆仆。

明明还离着一段距离,扬起的沙尘倒是先到了。

赵嘉敏皱了眉,踏出一步,剑出鞘,将沙尘直接劈开,剑气牢牢护住两人的身形,倒是两侧的植物倒了霉,猛地一看还以为沙尘暴来了。

领头的将领扯了下缰绳,避开剑气的余波,眼里划过一道讶异,但也只是一瞬。他手里动作不停,攥起缰绳,座下的骏马心领神会,高高扬起前蹄,长长地嗷了一嗓子。如果不是身为军马,物种难以跨越,恐怕这一嗓子嗷的足以震动山河。

鞠婧祎站在赵嘉敏的身后,侧过脸揉了揉耳朵,轻轻叹了口气,“这马怪可怜的,还要学鸡打鸣。”

虽然鞠婧祎的声音不高,但离她不远的距离,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此话一出,白马这一嗓子没能嗷完,半死不活卡在嗓眼里,而高高抬起的前蹄差点失去着落,歪了歪,还好及时稳住。连带着裴清身子不稳,有些宽大的头盔震出他满眼金花。

这就是那位小郡主吗?他晃了晃脑袋,有些无语。

格老子的,陈石那个家伙,非说要给小姑娘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这军营不是一般地方,不能仗着身份乱来,结果没想到反倒是对方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

毕竟眼前是皇族的郡主不可轻慢,裴清松了马绳扶正头盔,翻身下马。

“郡主殿下,卫将军裴清奉镇南王之命,护送郡主前往军营。”

“护送?”赵嘉敏不动声色,谨慎观察了下面前这满脸络腮胡的人,伸出手道,“你的令牌呢?”

裴清没想到这位小郡主如此心细,连忙递上腰牌,“殿下请看。”

看清楚对方确实是镇南王的人,赵嘉敏朝鞠婧祎递了个眼色,点头道,“还请裴将军领路。”

滇城本是边疆小镇,但自从成为西南重要的边塞重镇,短短十年时间,竟然成了西南有名的城镇。城池的围墙不低,墙洞之中还能看见隐隐的冷光,虽然城中人流涌动,但这里与苏南的环境截然不同,中心位置也有士兵把守,戒备森严,比起京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鞠婧祎有些惊讶,也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位镇南王,又是何模样。

营帐之内,陈石抿了口茶,看似是静静听着观察兵的报告,其实抬眼偷偷用余光瞄着身边的齐良甫,心里摇摆不定。

光是面对裴清的反应,这两个小姑娘就绝不会是一般的小姑娘,还有就是,他违背命令,让裴清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听完汇报,齐良甫摆手让小兵先出去,瞥了眼身边坐立难安的陈石,突然一笑,“欺负两个小姑娘,很开心?”

浸淫在沙场二十载,又在朝堂与口腹利剑的文官拉扯十五年不落下风,镇南王早已练就一身不怒自威的功夫。他长相偏清秀,最初也是一身书生气,不过在战场被风沙血气磨砺后,眉眼间只剩下坚毅与冷清。

虽然眉目还是清秀的模样,但他这淡淡一笑,却高高牵起了陈石的心脏。不带血光,却满是锋利和威严。

将领们纷纷低头看地,生怕被齐良甫点到名。而直面的陈石腿一抖,没忍住,直接跪了下来。

“大帅恕罪,末将,末将。”

他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此刻他已经没有资格称齐良甫为王爷,在军营中,所有人都称镇南王为大帅,王爷,是比较亲近的称呼。

“领十军棍。”

“是。”

“大帅!”

陈石还未起身,出去迎接两人的裴清直接大手大脚撞了进来。不过单纯的人一般都会有野兽般的直觉,他下意识察觉到帐内气氛不对,连忙收起迈出的一条腿,隔着帐帘再次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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