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熙君胡乱甩动的手,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趁机进入,与他的相互交缠,熙君显然已经被药迷昏了,根本分不清在他上面的是什么人,只是不停地耸动着身体,甚至还主动撑开腿,想要让他进去。
睿渊骂了一句,可却爱极了这样的熙君,想当初熙君和他在一起都是半推半就或者索性极力反抗,虽然反抗也有反抗的乐趣,但终究比不上他主动索求的乐趣。
他抓住熙君的两条腿,摆放在身体两侧,双手顺着他纤细的腰际往上移动,一直到腋下,才往中间移动了几分,拇指轻轻地撩拨着胸前的双蕊,腰部的动作却没有停,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律动着,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熙君的表情。到动情处,忍不住俯下身,给他一个深吻,然后又换一个姿势,直接让他背对着自己,从身后抱起他的人,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左右循环着摆动。
满室旖旎缠绵,喘息撞击,他禁锢着熙君不让他发泄,一下一下直捣身体最深处,脚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魔音环绕在两个人身上。
不知道纠缠了几次,熙君早就昏睡过去,看着他脚踝上的银链子,嘴里咒骂一句,俯下身仔细地去解。
可惜,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那银链子仿佛施了法术一般,就是取不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为他想,这是什么东西关他沈睿渊什么事呢?
他看着床上赤裸的身体,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心里有着厌恶,有着愤恨,又有着难以说清的怜惜情愫。
一想起他的绝情,就忍不住一脚踩到他的臀部。
有东西从下面流出来,是刚才留在他身体里。
方才显然弄疼了他,因为药物的关系,昏睡中的人没有任何察觉,等到了明天肯定要吃尽苦头。
管他,反正他的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第186章 决绝(2)
虽说下了狠心告诉自己与己无关,回到沈园,睿渊立刻就去找碧玲,又是引诱又是威胁,让她去把熙君去弄回来。
这时,一道身影落在他跟前!
“教主,查到了,账簿是他弄出去的。”
“……”
睿渊一阵狂喜,庆幸自己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让林谦去探查真相,毕竟,依照熙君的个性,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把账簿拿出去,虽然,他曾经毫不避嫌地在熙君跟前拿出这些东西。
翌日……
熙君醒来,身上疼痛的后遗症便快速地蔓延开来。
他摸一下枕边,摸出好几张银票,他收起银票放进柜子里,听见小翠在外面喊门,应了一声便坐起身。
“公子,热水已经放好了,出来洗澡吧。”
小翠显然已经习惯了伺候这里的小倌,所有的步骤都准备地妥妥帖帖。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
“可是,公子你看不见,不如就让小翠来帮你吧。”
“没关系。”
熙君听见碧纱橱外的关门声,才直起身子,走到浴桶边上。
每走一步后庭都疼痛的厉害,他伸手摸了摸,里面的东西都干了,凭疼痛的状况,应当是有出血了。
他缩进热水里,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身体洗了一遍,仿佛想要洗去身上的所有污秽。
伏在水中,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为了生计堕落到这种地步,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曾经的教书先生,如今的卖身小倌。
记得当初和同僚们说起青楼小倌的事,他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们,即使自己再穷困潦倒,都不会堕落到那一步。
同僚们当初还嘲笑他,说他们要是有他的姿色,一定去当坐享其成的小倌。
当了小倌,才知道,这种生活根本不是人过的,就像凤夜说的,一旦进了这里,想要再出去,就难了。
一来是心理上难以接受,二来是身体上已经无法承受外面的劳苦,直到他们在这里耗到油灯枯竭为止。
“公子,你没事吧!”小翠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他慌忙收敛了情绪,朝外面的人说,“我没事。”
“公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第一次都是这样,想哭便哭吧!”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不想哭了。”他故作轻松地宽慰,擦干身体,朝外面的人吩咐,“小翠,已经好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翠叫了两个人进来将桶子搬出去,自己则进了屋里去帮熙君收拾床褥,当她看到床上那一堆的鲜红,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小翠,你在干嘛呢?”
“收拾床褥。”
“那我先吃了。”他摸索着到桌子边上,端了早饭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他一面吃一面和小翠轻松地聊着天,自从他眼睛瞎了之后,都是小翠在陪着他,凤夜显然比他还忙,自从自己答应接客以后,便鲜少过来看他了。
“公子,今天要出去走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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