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凤知道他反而是帮了盗跖偷铜盘,以他的骄傲,恐怕把千机楼拆了都有可能。虽然现在应该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不知墨家的人,为何也对你想要的东西感兴趣?"白凤看了他一眼,放下手,"另外,我还看到了一个你很熟的人。"

"卫庄?"张良神色一动,"你看见他了?"

"嗯,他应该也看见了我。"白凤语气微微抱怨,当着张良的面也无需顾忌,"失踪这么久,倒是害我好找。"

"嗯,确实辛苦了。"张良看他模样,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竟如此想找到他。"

"他既然有自己的事,我也没时间。"白凤眼神稍微偏向张良,"说起来,昨天我还见到一个跟踪我的黑衣人,被我击了一掌。"

"那他运气实在不好。"张良神色波澜不惊,"所幸你没事。"

白凤见他并无异样,才接着说下去,"罗网的人,我们必须小心。"

"确实,第一次在桑海碰面,也多亏你发现罗网的人。"张良叹息一声,天罗地网,看来已经逐渐张开。

不知不觉间却已经回到了小圣贤庄,"进来吧,稍微休息。"张良引他进门。白凤在千机楼一场激战,早已乏力无比,立即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张良也现出一抹倦怠之色,昨晚其实也彻夜未眠,把白凤摆正后,侧身躺在他身边。

两人虽然各怀心事,但睡着时却分外默契,无所顾虑。仿佛只有在这样的相伴中,才能得到些许的平静。

张良再次醒来时,发现早已经入夜,他们竟然睡了整整一天!正想轻轻把白凤的腿从他身上挪下去,却不料把白凤弄醒了。"嗯?"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张良,"你怎么还在?"

"..我来看看你。"张良应变极快,"你衣裳也没解,还穿着鞋便睡着了。"而且还把腿架他身上!

"嗯。"白凤应了一声,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丝毫不理会张良的唠叨。

张良叹口气,只能自己动手把他的外衣稍微拽起,解了下来。白凤睡意正浓,任他动作,躺着就是不动。

"你受过了伤?"张良的手突然停下,脸色变得不太好,"起来!怎么回事?"

白凤肩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自前贯后穿透身体,此时虽然有所好转,但仍然没有完全收口。

"一点小伤。"白凤不想多解释,"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张良手覆在他的伤上,眼神严肃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白凤散漫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慵懒,"伤已经受了。没必要。"

"果然是...好了伤便忘了疼,"张良对他的态度,既气又无可奈何,只得采用更直接的方式,把他身上其他的衣物也悉数撤下!

"你干什么!"白凤身上一凉,好好的睡意被搅扰,抬腿就往张良身上踹过去!张良险险避过,按住他的掌心,贴近了他的脸,凝视着面前的容颜。

不同一般男子棱角分明,白凤淡粉的薄唇,英挺的鼻梁,绝美中带着冷魅,令他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一双凤眼迷离,却有勾魂夺魄的神采。

张良指尖抚上白凤的眉眼,白凤只是微微睁开眼看着他,带着细微的水光,仿佛看不见底的一线,两人自然的唇舌纠缠,绵长不绝,竟有种天长地久般的错觉。

情愫在肌肤相触间暗涌,寸寸相贴。早已渴望的身体如同干旱之人遇到泉水,紧紧纠缠住彼此。

白凤看他的仪容在此时仍然端严,青玉般的眼眸里似真似幻,忍不住伸手自张良发间,扯下他的发带,任两人长发倾落相连,仿佛只有这般的狂澜,才能解了所有心结。

"你怎么..."白凤略微皱眉,虽然私底下肌肤相贴,但张良的衣物表面看上去仍然齐整,一丝不苟,这时候还穿着衣服作什么?!他探手便去扯开那腰间的礼结,不料张良按下他的手,"不必了,这样便很好。"说着向前一挺,探寻幽闭之地,按住白凤的手也随之一沉,压着他便长驱而入,只是亲吻也更频密起来。

被胜七所伤的地方绽出痛楚,张良见他咬牙,不由放慢了速度,一边轻身安慰,一边抱住他的腰,却是反过身来,以自己的手臂支撑白凤,以免再触碰到他的伤,但并未抽出,而是反复探动,不肯深入。

这成心令人不好受,白凤被他这样一折腾,脸上也现出难耐表情,连耳侧也开始微微泛红,但他一向清冷高傲,绝不可能主动开口索取,只能自己向后倚靠,看上去却如迎合一般。

但他这一点的配合,也足以让张良难以自持,手开始在他身前上下揉动,白凤眉一皱,在温热的触感下身体更为紧绷,却有阵阵酥麻之感潮涌而来。

"你如果疼,我可以再轻一些,"张良挑起白凤的脸,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却被白凤的眼神怒视,"看来不太满意,那我就再重一些..."

他双手抱住白凤,先轻轻一动,再重重贯入!感受到身体里最敏擦过,白凤纵使再骄傲。也忍不住低声呻|吟出来,虽然又迅速忍住,但这一声张良听来分外悦耳,在那一点上不断碰撞|碾磨,迫他再发出声音,"我说过要再教你心法..."

"什么..学心法..."白凤额前已被薄汗沾湿了发丝,一双凤眼略微睁大,身上肌肤尽染薄红,"你分明是在...""温故而知新,看来我需要让你温习一番..."张良拨开他的发,指间并入收紧,再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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