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他们很快超过慢慢散步的小情侣,角都回头,看到名为宁次的少年果然胸前平摊。但也不能确定这俩就是正常情侣,因为旁边的丸子头少女看起来也是一马平川。
或许是爱异装癖的基佬……
角都天马行空地想象,再次感慨社会乱象。
走了一段,又遇上一对扎辫子的情侣,角都心说,看吧,这个社会多可怕,又是一对搞百合的。
鸣人冲上去,抱住扎着个冲天炸毛、戴着耳环的少女,那少女一开腔,角都又裂了。
“阿斯玛最近都住在实验室了,这次卡卡西老师他们也是拼了啊,真麻烦……”
汉子音的冲天辫回过头,角都看到一张懒洋洋的脸,挂着黑眼圈,另一个扎了四个炸毛辫的金发少女也是一脸疲惫。
“别啰啰嗦嗦的,谁也想早点结束,今天卡卡西老师就和红老师一起回来了。”少女一脸凶相,冷笑道:“你们木叶真厉害啊,交换生也要压榨。”
“喂……”少年垂着眼,想反驳又不敢反驳的样子。
“啊啊,鹿丸,手鞠,不要吵架嘛~哈哈哈哈哈哈,刚好你们趁工作机会增进感情嘛哈哈哈哈哈哈~”
粗线条的鸣人一巴掌拍在鹿丸背上,快要过劳死的少年被呼到手鞠怀里,被少女一把揪住衣领拽起来。
“哇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先走啦!”鸣人见气场有变,立刻和角都他们脚底抹油开溜。
角都拖着带土,拖了一阵,发觉带土安静的异常。拖过来一看,带土眼圈泛红,眼睛大张,视线凝固,似乎已经魔怔了。
“喂!带土!”角都抓住他,前后摇晃,但怎么也无法让他回神。他只好先叫住鸣人,把带土拖到路边草坪上扔下。
“大叔,boss这是怎么啦?”鸣人戳了戳带土。
“唔,我也不知道。”
“这下怎么办?”
“呃……等等看吧。喂!哪来的野狗!不要冲着带土撒尿!”
“啊!赤丸!不要在这儿撒尿!”
角都和鸣人慌忙驱赶对着带土抬腿的白狗。
“赤丸!”
赤丸听到主人的呼唤跑过去,撒欢儿地蹦了两下。
“嗯?你以为那是腐败的泥土?别开玩笑了,那是个人。”
狗主人和自家狗神奇地交流着,角都突然觉得这只狗不错,嗅觉很灵敏!
“哟,鸣人!”
“呦,牙!”
出来遛狗的少年揣着口袋,和鸣人闲聊。
“啊?红老师和卡卡西老师一起去参加会议了?”鸣人觉得自己也挺极品,老师失踪大半个月,他完全不知道。
“嗯,阿斯玛老师走不开,红老师代替他去的。听说红老师怀孕了,我怕她东西太多拿不了,一会儿去接她。”
地上的带土颤抖了一下,赤丸突然叫起来,大家都向赤丸引导的方向看去。
林荫道上,走来一男一女,男人高大英俊,女人温柔可爱。
他们看起来像是新婚旅行结束似得,男人拖着所有的行李,女人微微扶着腰,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带土眼睛里亮晶晶的,蓄上了一层泪水。
赤丸和牙向他们跑过去,那对璧人也注意到带土这边。
卡卡西的视线一下投在带土身上,带土的眼神也和卡卡西纠缠着,半点也挪不开。
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空气中似乎飘来了背景音乐——ss whr
他们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心里堵着千言万语。
卡卡西向他迈了一步,红被赤丸扑着,脚下踉跄,卡卡西忙回身扶住她。
带土捂着嘴,蹦起来,用一个标准日剧跑奔跑到卡卡西身边,停步,低声哽咽:“祝你幸福。”
“唉?”卡卡西一头雾水。
带土嘤嘤嘤地在夕阳下奔跑,风刮痛了脸颊,他的心在风中碎成一片一片。
他不傻,卡卡西和阿斯玛彻夜通宵地腻歪在实验室。又和红双人游,甚至还有了孩子。他这个没用的,不会生孩子的根本没有一点竞争力。
再见了,卡卡西。
再见了,我的爱。
再见了,青春。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根本没有什么永恒存在。
他跑过校门,跑过街道,跑过路边的咖啡店,跑过曾经熟悉的一切,像是一只飞窜的利箭,“嗖——”地一声跑出好远。
“带土——!”熟悉的声音伴着车闸的刹车声急停在带土面前,带土一时没站住,撞在自行车上。
卡卡西满头大汗,皱着眉盯着撞疼了的带土。
“你乱跑什么,叫你半天也不站住!”
带土痴痴看着卡卡西,他瘦了,但想到这瘦了有可能是因为玩儿的太厉害消耗太多体力,带土心口就像堵着一坨淤泥一样。
卡卡西不知道带土为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莫名其妙闹这么一场,可是,看到带土怔怔掉落的眼泪,他又心软地不知如何是好。
卡卡西把借用的自行车锁在停车架,走近带土,给他擦了擦泪。
“怎么了?是公司出事了吗?”
卡卡西温柔而迷茫的声音让带土的心中了一箭似得,又酸又疼,更多的委屈让他泪珠子断了线,把卡卡西擦泪的手都沾湿了。
卡卡西看着带土的脸,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有时候把他气的吐血,但更多时候让他心疼得落泪。
他叹了口气,拉近带土,抱在怀里拍了拍,带土哭的更可怜了,抓紧他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
周围渐渐有人向他们投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