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肥继上课光明正大的打瞌睡被罚站放小熊猫讨好祭祀之后,今天干脆没来上课。
落难者今天没有小熊猫玩了,心情不太好,给所有人依次发了木板和炭笔要报听写,然后冷酷的让胡豺回去罚抄,内心满是苦水的胡豺一拍大腿做起来,沉痛道:“你针对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过!豺就比不上圆圆滚滚的木肥吗!quot;他炸毛炸的厉害,直接放出自己苗条的半身强行望祭祀怀里塞,一边塞还一边道:”你对木肥那么宽容,现在我也给半身给你玩,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胡豺是学的多痛苦。
落难者面无表情的跟身形瘦长的豺对视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对毛绒动物的喜爱好像已经完全暴露了,用手指拎着和小东西的后颈把它还给胡豺,祭祀冷冷一笑:“企图逃避任务,罪加一等,罚写翻倍!”呵,这种瘦不拉几的东西手感完全比不上熊猫,甚至连小白狼都不如,他才不稀罕。
胡豺一副天塌了的表情,脸色苍白的盯着祭祀看了许久,心如死灰的呵了一声,戏十分足。
“好了别抱怨了,连人名都写不对怎么给人登记,好好学习,部落需要你。”落难者拍拍他的肩膀,十分真诚的说到,然后告知众人今天就到这里,下课了。
人都走完之后木肥才姗姗来迟,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落难者本来想问她为什么旷课的,她倒先开口了,“祭祀这小子你一定喜欢,他的半身是花肥!”
落难者沉默了一会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喜欢花肥,语气冷淡道:“除了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以外其他人加入白狼都要通过考验的,你要带他进部落?”木肥有金币,倒是有这个权利,但目前为止除了骨石因为个人原因用了金币以外可没有其他人做担保。
木肥听了果断摇头,“不是,我就是带桑耳给你看看,他想要凭自己的本事加入部落的。”落难者更觉得奇怪,疑惑的望向这个叫花肥的孩子,他的肤色白皙,有点紧张的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头发里钻出两个三角的淡黄色耳朵,大概是感知到落难者的视线了后知后觉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有点傻气,落难者轻笑了一下,“别紧张,以后都是一个部落的人,花肥是什么动物?”
桑耳放下手,红着脸道:“你没见过吗,我变给看看吧。”说着就解开兽皮要变身,来之前木肥嘱咐过他这个祭祀不太喜欢别人赤身luǒ_tǐ,兽皮还是问其他人借的。
落难者微微侧过头心道非礼勿视,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了,周一见的声音响起:“鱼,课上完了吗,我回来——你们在干嘛?”声音陡然转冷,双眼死死瞪着那个光屁股的男人,爪子都伸出来了。
等等!落难者这才意识到局面有点容易令人误会,赶紧摆着手解释,“误会,这孩子是新来的半兽,只是想让我看看他的半身——我没见过花肥,有点好奇。”周一见的表情这才稍微缓和一些,不善的视线扫过木肥和桑耳,走到落难者边上冷声对着桑耳道:“变,快点。”
桑耳:……这个首领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落难者有点无语,握住周一见的手,“不要吓人家。”完了又对桑耳安抚的笑了笑,示意他直接兽化,然后心里给木肥记了一笔。
旷课就算了还刺激自家的醋罐子,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罚抄,都罚抄,你跟胡豺凑一对去,统统不要好过!
心里打小算盘的同时桑耳已经变成兽身了,落难者一看眼睛都发直了,周一见太了解他的毛病了,握紧他的手让他回神,目光满是谴责——对负心汉的那种。
可是……落难者热切的望着那个生物,简直要控制不住扑过去抱着玩了,木肥这下哪儿还有的罚呀,简直要记个大功劳!
无他,花肥是这里对“小熊猫”的叫法!
想想也就能理解了,熊猫被叫做木肥,那大尾巴生环纹,脸色有斑纹的小熊猫被称为花肥也不奇怪了。
落难者自从跟周一见在一起之后审美的也有了些变化,他看了看周一见的冷脸,又看看小熊猫英俊的脸,内心十分煎熬。好在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秉持着一个祭祀应有的高冷假正经的咳嗽了两声,故作冷漠:“原来这就是花肥,好了我知道了,你变回来吧。”
木肥觉得气氛有点古怪,不解道:“祭祀你不喜欢花肥吗?毛茸茸的手感可好啦,你不摸摸吗?”
落难者恨不得一脚把她踢飞,在周一见面前讲这些事嫌他死的不够快吗?!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我没惹你吧?首领你管管他呀……”木肥跟个傻子一样,看着桑耳有变回来裹上兽皮后赶紧拉着他要走,“算了,我也没别的事了,先走了。”说完竟然真的拉着桑耳跑了,留下落难者一个人和周一见对视,觉得自己被坑了。
“我觉得我可以解释……”落难者企图挣扎,周一见高冷的呵了一声,跟安杞学了十成十。
……
木屋外,跑了一段距离的木肥这才松开桑耳的手,“谢了,小弟,帮了姐姐大忙了!”这桑耳是她认识的一个流浪半兽的孩子,如今父母都没了来投奔她,最近祭祀又天天折磨她,今天算是故意坑他的。
桑耳觉得木肥这事干的没头没脑的,不太理解,摇摇头道:“我也没做什么,祭祀人挺好的,我还以为会是很可怕的人呢……”木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