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还能看到一点衣装,并不能发现这副身量压根不是女子。

谢清和抱拳叹服:“果然是盗帅。”

他们两个人交流了一下彼此知道的信息,还没说完话,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二人对视一眼,谢清和赶紧让楚留香躲在床上,将被子摆好。

“进来!”挪开椅子,谢清和假装自己方才从床上起身,整理着衣服,漫不经心的问来人:“怎么现在来了,有事?”

来人很恭敬:“香帅,圣女请您前往大厅,老夫人出关了。”

谢清和一阵心悸,他要去见那位“老夫人”,就得把楚留香一个人扔在这里。安全么?

可是也不能拖下去了,来人急切的看着他,等待着“楚香帅”的回答。

“哦,好。”谢清和笑着说:“我先换件衣服,免得对老夫人不尊敬,你先出去等等。”

那人退出去,关好了门。谢清和赶紧打开衣柜,抱着一堆衣服上了床,凑在楚留香身边。

他还没开口,楚留香就道:“我换衣服,我过去。你留在这里!”

谢清和像新年的舞狮子一样疯狂摇头:“不成不成,你根本没和他们接触过,到时候露馅怎么办?还得我去!”

“我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对方想要什么。”楚留香觉得,干脆就在成亲之前与对方摊牌!

谢清和叹气:“大哥,摊牌之后怎么办?人家为了家族秘密不外露也不会放我们走吧。”

这么一说,楚留香也犹豫了,他想了想,要不然……

“要不然我看他们今天就会与你敲定婚事,干脆等结婚那天,我们与那位圣女摊牌,然后再走?”

怎么说呢,这是个楚留香能想出的主意,但是谢清和用自己并非江湖儿女的那部分脑子想了想,一个女子在做新娘的那一天遭遇丈夫摊牌逃走,她非把他们俩给撕了生吃不可!

算了,还是我先去吧,反正今天是谈婚事,也不是立刻就让他们成婚。谢清和打定了主意,干脆的换了衣服,无视楚留香的低声抗议,点了他的穴道。

楚留香毫无防备的感到了一阵酥麻:“你!”

谢清和把他掩好,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心,一炷香的功夫穴道自解,大哥就当休息罢。”

楚留香气的瞪眼,只能看着谢清和出了门,盗帅的心中一阵不安。他现在才觉得,谢清和暂且不论,自己这一路上,有些过于顺利了。

难道这样一个延续百年的隐秘族裔,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自己混进来!穴道解开,刚刚换好衣服的楚留香看着又一次打开的房门、看着来人无奈的想到,自己与谢清和真的落进了人家的陷阱里了。

谢清和被数个人拥簇着走进大厅,就看见一位形貌干练雍容的老太太坐在主位,正含笑看着那位圣女。

张洁洁看着谢清和的眼神有些复杂,谢清和敏锐的发现气氛也有些不同寻常,之前他还以为是谈婚事大家有些矜持,而今看来事有不妙。

老妇人说话了:“不知这几日,诸人照料公子可满意否?”

谢清和抱拳道:“一切都好,多谢关照。”

老妇人微笑,突然语调压抑:“那么,也请公子撕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罢!”

“!”谢清和面色一僵,旋即恢复正常,笑道:“老夫人是哪里的话,您要找的是盗帅楚留香,除了在下,难道世上还有另一个楚留香吗?”

哼,老妇人冷哼一声,谢清和就感到身后一阵劲风打来,他侧边一闪,赫然是那个衰公苍老布满青筋的手打来!

“老夫人,这是何意!”谢清和这场戏还要演下去,他不能就此认输,万一对方在诈他呢。“圣女!”谢清和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张洁洁,是个好名字啊,“洁洁,令堂到底何意。”

谢清和忙着对衰公的招式左躲右闪,该死的,他的刀不再手里,否则这糟老头子岂是他的对手。

大厅的门打开了,老妇人冷眼看着“楚留香”的窘状,示意女儿开口。

张洁洁声音有些颤抖,还是坚定道:“将从他房内搜出的人,带上来!”

谢清和心里一沉,糟了,楚留香被发现了!

衰公的手杖打了过来,谢清和运气直冲上前应战,伸手抓住了手杖,在衰公震惊的眼神中将其一掌打断。顺着半截手杖,又一掌拍上了衰公心口,谢清和稳稳地落在大厅高处的祭坛上,冷冷的看着衰公从祭坛摔倒在地。

没错,谢清和不懂高深的掌法,可是谢清和的内功经过日夜修习已经到了一个可畏的地步,如衰公,已然不是他的对手了。

谢清和朗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从我房中搜出什么人!”他已经盯上了祭坛上的神像,如果真的是楚留香被抓,他就要砸了这个祭坛!

门口那几个人却都一动不动,张洁洁又重复了一遍,几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她失去耐心,正要派人去瞧瞧的时候,几个人终于动了。他们像是没骨头的烂肉一般滑到在地,唯一一个站在门口的男人走了进来。

张洁洁与那老妇人还未开口,这个男子就扬手飞出一柄长刀,分毫不差的投向了谢清和。

谢清和接住长刀大笑:“多谢香帅!”说话同时,他已经将自己的面具撕了下去。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张洁洁与她母亲还以为之前他们的部署被江湖上的人发现了,或许是觊觎麻家的恶贼假扮成了楚留香混进了麻衣神教。她们想了很多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因为没有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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