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焦心猛地一沉,被他的眼神刺激的更加羞愤,别过头去,再听见跟班们的话,不仅怒斥道,“闭嘴!”

几人被他呵斥,一脸莫名其妙,但敢怒不敢言,只得点头哈腰,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

但于礼焦能呵斥他们,却制止不了其他人。

众人纷纷批判抄袭行为不要脸,人品差云云。

说的于礼焦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时朝院首使眼色。

院首脸皮虽厚也扛不住这些谴责的话,见时候差不多赶紧宣布让众人回家,三日后进入各部报到。

莫天然心里冷笑,这么大的一场考试,原来都是为了院首的孙子能顺利当上御医。

这对那些认真准备的学徒,在太医院待了许多年的医士、医子是何等不公平!

尤其,他们不该惹到他的头上。

说他抄袭于礼焦,很明显事情反过来,他的试卷被于礼焦抄袭!

为何抄袭他,他随便一想也知道,因为系统的答案太过优秀,挡住了于礼焦的路。

他的试卷一旦交上去,势必会将他比下去,而他考试已经签到,交了试卷,院首不方便将他的试卷毁掉。

干脆来个贼喊捉贼,这等伎俩,莫天然在娱乐圈见过太多,哪里瞒得住他。

他想起那日院首并不在考场,肯定有其他人帮忙,又想起那日院丞的反常,将怀疑的目标定在了他身上。

看来慕程启在太医院的地位不怎么样啊。

这也难怪,莫天然想起书中提过一句,这太医院院首在晟麟帝出天花的时候,几天不眠不休将他救回来。

晟麟帝一直让他担任御用太医,极为信任。

而这个晟麟帝偏偏是个多疑之人,能得他信任者极少。

因此院首地位斐然,控制了整个太医院并不意外。

这等乌烟瘴气的太医院,莫天然不进也罢。

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反被加害者污蔑!

前世作为影帝,很多竞争对手为了抹黑他,不停污蔑他的名声。

那些人最后都被他各种手段,整治了一番,名声事业纷纷糊到了地心。

现在的他依旧不会任由别人给他黑锅就老实背着。

为了这口气,为了原身的理想,为了慕夫人的看重。

莫天然暗自决定,一定要让洗清抄袭的罪名,进入太医院,好好给院首与于礼焦这两个罪魁祸首一个教训!

“慕修容,想不到你还有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

慕梁见人走光了,收起好兄长的面孔,讽刺的嘲笑道。

莫天然被他的话打断思路,斜眸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慕梁,你愚蠢的人设真是一点没崩。“

慕梁被他说的一噎,他听不懂人设的意思,但听得懂愚蠢的含义。

回过神来,气得脑门子青筋尽现。

想追上去反驳他两句,却见莫天然早已翩然离开。

慕梁看着他的轿子离开,心里怒火攻心,无论何时,即便被人指责辱骂,他总是这幅淡定傲然的神色。

仿佛做了坏事的人不是他,是别人。

他越是这么骄傲,就越是让慕梁讨厌,想要将他打败,看他求饶!

莫天然回到府中,正纠结如何告诉慕夫人此事,他怕看到慕夫人失望的目光,会让他难受。

但不等他担心许久,刚迈入府中,李管家便告知慕程启请他去前厅。

他走进前厅瞧见慕程启黑着脸坐在椅子上,脸上尽是怒气,周围没有一个仆人在场,可见有什么话不想让人听见。

莫天然朝慕程启行了礼。

慕程启显然没心思计较这些虚礼,摆摆手忙让他起来。

眼眶通红,脸上尽是沧桑,看着莫天然一脸的惋惜,不停的唉声叹气。

”他们这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莫天然沉默不语,低垂着眉,露出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

慕程启瞧见更是痛心,捶胸顿足道,“分明是他抄袭了你,却反而诬陷你抄袭,这简直欺人太甚。“

他气得眼泪又要流出来,“你可是咱们慕家的希望,就这样被人害了。”

莫天然见他流出眼泪,垂了垂眸子,上前扶住他,“父亲切莫太难过。”

慕程启哭丧着脸,“昨日我看见两份一模一样的试卷便已知晓不对,他们还诬赖是我帮你抄袭,罚我一年俸禄,可我为了避嫌,都没去你的桌前,如何能帮你,这分明是污蔑!太医院内尽是院首的人,他们将我骗去考场,我只当真是人手不够,没想到却是如此居心叵测,我平日里已经尽量顺着他,为何还要如此害我!”

他惋惜的痛心疾首,看着莫天然,“我儿太有才,挡了别人的路,遭人妒忌啊!是我无能,只能任由你被人陷害,对不起你啊。“

莫天然眼眸一垂,脸色淡淡,轻声道,“父亲切莫如此说。”

此时慕梁走进,恰好看见慕程启对着莫天然哭,眸子一暗,忙装作孝顺模样,将莫天然挡在身后,关心道,“父亲怎么哭了!莫让儿子惶恐。“

慕程启摆摆手,擦了擦眼泪。

慕梁看了眼莫天然,试探道,”父亲,可是因为三弟?“

慕程启闻言脸色更难过,慕梁忙趁机道,“父亲,三弟虽不能进太医院,可您还有我!我已经考取了医子,日后努力升职,终有一日能辅助父亲!“

慕程启一愣,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幸好为父还有你啊。“

慕梁见父亲注意力转移至自己,心里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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