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回道:“好像是六小姐。”
“她到是起的很早。”
两个人说话,又是没人的早上,按道理那声音再小,也足够‘回荡’一下,秦深也该听见了,秦守业虽然没有跟秦深打招呼,他觉得自己是长辈,已经表明来意,小辈是不是该过来打声招呼,他左等右等,秦深不来。
秦深早知道后面有两人了,她也知道是谁,就是不回头,继续跳操。反正她是假孙女,没道理跟人家热乎的,再加上昨晚上听到的那些‘指定结婚人选’的话,她一点儿都不待见秦守业,她早就知道,这个老头子没安好心,还很古板,估计他儿子就是被他给逼死的。
古板的人一般比较固执,固执的人,容易起争执,难怪他家里的人都怕他,才好,她才不要同情这种人,就让他这种老人受着心灵的折磨,自以为是的去跟阎王爷报到吧!别说是亲孙女,就是假孙女,她也照样不待见。
别你跟人家说两句话,人家还以为你在溜须拍马,想从人家那边捞点什么呢!
秦深跳完操,并没有转身,反而是直接往前走,前面也有路,还有花,她当做赏花似的,直接走了,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做碗面吃,秦家那种打架的气氛,能吃得好吗?
秦守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正打太极,问秦政,“她是没有听见,还是没有看见,还是故意无视我。”秦守业带了些怒气,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除了他老婆。
“老爷,也许是天太黑,六小姐没有看见您,她的眼神不大好。”
“是吗?”
“肯定是的。”
“天黑吗?为什么我觉得天很白,太阳都跟着出来了。”秦守业瞟了一眼秦政,什么时候学会跟他说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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