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的爹娘醒了过来,吓得大气不敢喘,两张脸如同掉了色一般惨白。
“交不出自然就不安全。”大汉觉得自己解释的老好了,接着就见东方不败手里多了一枚银子,那么大,闪亮亮。
没想到还是个有钱的!
“你告诉我向问天具体的吩咐,这就是你的。”东方不败颠了颠手心的大块头。
大汉犹豫一下都没:“就是叫我们搅乱这里啊,这还不容易?又有日月神教撑腰,我们什么不敢?”
几人对视哈哈大笑,俨然一方霸王。
东方不败反手把银子递给杨莲亭,那大汉见状就恼火了:“喂!你这小白脸说话不算话么!”
“我从不食言。”东方不败笑道:“银子,自会化成冥钱给你们烧过去。”
“喝!”大汉一轮手里棍子,几人顿时都眼中冒火:“小白脸说话不要命!那就别怪兄弟几个打残你!”
杨莲亭微微侧耳,听见外头脚步声越来越近,想必是附近的歹人们闻声而来了。
大汉不再废话,劈头盖脸扑压而来,棍子临面劈下。
东方不败头微动,唇成一线,扬手挡到面前,手指点在木棍上,大汉登时一动不动。
其余两人见了也没反应过来,依旧来袭。
杨莲亭闪到东方不败身侧击出一掌,最后头的汉子徐徐倒地,中间儿那个这才反应过来,瞪着眼看杨莲亭:“隔山打牛?!你是哪门哪派的?”
东方不败缓缓收回右手,依旧背在身后,笑道:“日月神教人士。”
远处老两口都有点没看懂,也没看见怎么打,这到底是谁赢了呀?
那姑娘却看了个明白,这两位公子根本就是高手啊,两招就制服了歹人,看来他们有救了。
不等那汉子说话,东方不败却侧开身让了路出来,边道:“出去告诉他们收手,本座今日不想见血。”
大汉狐疑的走出两步。
本座?本座是什么称呼?汉子蹬蹬蹬逃命而走,还一个劲回头看,差点把屋里俩人看出洞来。
杨莲亭却是很高兴的,他也不愿看东方嗜血的样子,如果要杀人,宁可他来。
“莲弟?”东方不败柔了眼波看他,似乎在问:我这样做可好?
杨莲亭回之一笑:甚好。
没给那姑娘谢恩的机会,两人已经走了。
看来童大哥路上一切顺利,不然向问天也不可能在最后一处搅乱。
朝廷苍蝇
原来竟是因为一群无稽之徒,搅扰的民不聊生。
东方不败坐在屋顶,手里转着根稻草,这几日就是这个状态——等人打架。
那些人锲而不舍的触犯地狱的大门,估计也是执行向问天的命令。
“东方,屋顶不结实,下来坐着吧。”杨莲亭在下面喊话,手里还有一坛酒。
东方不败眼睛一亮,转个身就到了地面:“哪来的酒?”他可是见识过酒坊都关门了。
远处捡柴火的姑娘一阵抽气,和几个好姐妹细细耳语:“就是那位红衣公子,飞檐走壁好厉害呢。”
“真的真的,生得也好俊呢。”
“小声点啦!”
东方不败听着她们说话,倒是觉得挺神奇的,原来平常百姓家都见不到武功么?他自小混迹江湖,身边都是刀枪剑戟,反倒习惯得很。
“是隔壁大叔给的,陈年老酒,说是谢你前几日的救命之恩。”杨莲亭扯了东方不败往屋里去,笑道:“属下这可是呈了教主的人情啦。”
东方不败记得,所谓的救命之恩,就是飞了个暗器而已。
“教主请。”杨莲亭不知从哪弄来两只小杯子,斟满了酒,递到东方不败手边。
拿过酒杯,东方不败却有些不饮自醉的神情,笑笑的倚到杨莲亭肩头,扬手一饮而尽。
唔……真……烈,这老伯是下了血本了。
杨莲亭微微转过身,把人抱进怀里,亲密相拥。
“好好的日子。”东方不败回抱他,轻声道:“若没有他们,当真潇洒至极。”
“今晚你好好睡,我守着好么?”杨莲亭知道东方不败尚有余力,但就是不想看他辛苦。
东方不败懒洋洋蹭在他身上,缓缓贴着杨莲亭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呼吸带出陈年老酒的香气,在杨莲亭鼻尖缭绕。
杨莲亭忙扶住他,微笑对视:“教主,醉了么?”
东方不败伸手探到他腰间,把脸贴到他耳边,轻声笑:“本座的酒量你不知?”
杨莲亭忍着心跳,心中惊诧,东方这是……在撒娇么?
“莲弟~”东方不败微微仰起脸看他,鼻尖碰到一起,杨莲亭几乎快屏住呼吸,真的想记住这一刻他的每一丝眼波。
“恩?”杨莲亭哑着嗓子应他一声,东方不败的吻已经到了,耳鬓厮磨,磨人耐性,温软诱惑。
“东方……”一吻毕,杨莲亭把人窝在怀里,笑眼言语:“东方,近来得日子虽平淡,我知你欢喜。”
若是风浪里闯刀尖上滚,哪能看到这样柔情的他。
“本座不惧风雨,也受得住淡薄。”东方不败在他怀里支吾,语气分明骄傲到底。
惹得杨莲亭一阵轻笑,到底是东方啊,这满身风骨真叫人爱不释手。
门外有细小的脚步声,女子尝试着问:“东方公子,杨大哥,你们在么。”
“何事?”杨莲亭扬声回了,顺便把想离开他的人又塞回怀里。
东方不败抬眼嗔怒,本想佯装生气的,不料一双眼看到他温热眼光,就只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