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备,往后踏踏实实做事,既往不咎,否则,你可别让本王妃发现,本王妃可不是什么深宅妇人那样好糊弄,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本王妃心硬的很,你若不信大可一试,抽筋扒皮那都是轻的,生不如死才是真的。”
“至于这些人都不必留了,打发出去,睿王府不留心浮气躁,敢无视主子的人。”
“娘娘,我们错了,宽恕一次吧!”
青衣声音一杨,“管事的,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黄管事的本有些心软,听见青衣一声喝,就知道有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婢女,这个女主子不好惹。
下人们也都缩缩脖子,王爷是指不上了,就连王爷都是惧内的,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做事吧!
“一年四季,每季每人两身衣服,做事好的,每月都额外有奖赏,根据表现,年底会有重赏,另外,黄管事把每人的月例在提一提,还有一项福利给你们,但凡谁家里有困难,自己可以报上来,经过核实,会酌情予以帮助。”
下人们一听欣喜万分,府里规矩严些怎么了?这比其他府待遇好多了。
那几位被打发的,还没走出院子的人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晚膳后,清涵与无忧相携在园子里散步,“夫人真是雷厉风行,做得好,不相干的人就该打发了。”
“你不怪我心太狠?”
“怎么会?这是我们的家,连我都要听夫人的。”
“这些日子没顾上,明日把师叔叔和单先生请上,我们同他们坐一坐。”
“也好!夫人做主便是。”
“我做主,他们可都是你的人。”
“什么你的,我的,若论起来,他们还是夫人帮为夫招揽的。”
“师叔叔和单先生都是孤身一人,不如就请他们住在府里吧!你有事也好找他们,不用跑来跑去那么累。”
“好!”
翌日下午,无忧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佳肴,师远行笑看着无忧,“真没想到,王妃娘娘巾帼不让须眉啊!”
“师叔叔不会怪罪侄女瞒着您就好。”
“情非得已吗!理解!”
单秉瑜躬身一礼,“在前太子府,惭愧,竟没看出王妃是女扮男装,还拉着王妃喝酒,实在是单某唐突了,单某在这里赔罪了,就自罚三杯。”
单秉瑜端起酒杯就要一饮而尽,被无忧拦了下来,“不知者无罪,况且是无忧有意隐瞒在先,哪能怪了先生,先生这是生疏了。”
“礼不可废,在下却有失礼之处。”
一句礼不可废使得清涵和无忧相视笑起来,搞得师远行和单秉瑜一头雾水。
清涵笑过后,“你们不知道,忧儿扮成逍遥也骗了我,也曾经说过,礼不可废。”
大家都笑起来,一时气氛舒缓融洽。
“王爷,王妃,单某想回乡祭祖。”
“单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走?本王好派人安排马车等物。”
“多谢王爷厚爱,单某打算明日启程。”
“好!不过,本王希望单先生能够回来,把这里当成家。”
“单某多谢王爷知遇之恩,无以为报,也就还有点脑子有点用处,王爷不嫌弃,是单某之幸。”
太子谋反,还多亏了单秉瑜的及时通告,才得以提前准备充分,如今太子被打入天牢,终身不得出,子家一脉判了斩立决。
因为清涵大婚,恭顺帝不愿喜事见血,一直拖到了无忧回门后,明日就是监斩日。
就在清涵和无忧大婚前,子玉莞曾经派人传话单独见过清涵,一再暗示清涵,只要肯娶她为妻,她会辅助他登上高位。
清涵冷冷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子小姐叫本王来就为了说这么一句没用的话,看来本王来错了。”
清涵说完转身就走,子玉莞快速的抓住清涵的衣袖,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我不惜脸面,不惜尊严来见王爷,是因为玉莞爱王爷,王爷别走,听玉莞说完,玉莞身上有一个很大的秘密,王爷就不想知道吗?为什么太子与子家会有恃无恐?”
清涵挥手用气劲斩断了子玉莞拉着的那节衣袖,继续朝前走去。
子玉莞歇斯底里的喊到,“我是凤命,是天命所归,娶我者得天下。”
清涵顿了顿脚步,子玉莞一下子燃起希望,哪个男人不爱权势,她就不信,她说出这个秘密,他昆吾清涵不想要!
清涵连头都没回,唇角牵起嘲讽的笑,渐行渐远。
子玉莞无力的坐在地上,人变得呆滞。
子玉莞不明白,不甘心,她是凤命,怎么会得了斩立决的结局?
子玉莞在天牢里提出了唯一一个愿望,要见睿王殿下。
消息传到清涵那里,无忧也在旁,清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