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你需要我!」图斯坦特性感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
我想否认,可是我此时能发出的除了呻吟就别无其他,我只能不停地摇头,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再失去做人的尊严。
「啊~~~」很久未经情事的后庭根本无法容纳图斯坦特的巨大,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我回到了那不堪的回忆之中,痛苦的chū_yè,噩梦般的囚禁生涯。
「杨!」似乎忍受着折磨的声音默默地念着我的名字。
可是痛苦不久就被快感所替代,那富有节奏的律动把我带进了快乐的颠峰,那种令人堕落的情欲让我们忘记了一切,唯有这疯狂、激烈的摇摆和颠簸。
——
当刺眼的阳光让我从睡梦中唤醒的时候已经没有图斯坦特的踪影了,床上还是那么整洁,睡衣还是如同平常一样穿在身上,我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可是浑身的酸痛已经告诉我昨晚的真实,尤其是当主治大夫为我检查身体时,裸露的胸膛布满了红色的痕迹,我顿时羞愧得涨红了脸,可是医生却装得什么也没有看见,此时我才明白图斯坦特早已收买了我身边所有的人,从医生到护士,他们完全了解我和图斯坦特之间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这些,我就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全身的羞耻感,一种从里到外都被看透的厌恶感觉笼罩了我,也因此整整一天我都情绪恶劣,再加上身体上的不适,更让我心里再次升起了一种绝望的悲鸣。
「我们远走高飞……」图斯坦特的声音一直环绕在我的耳边,他既然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我清楚地知道一旦他彻底恢复自由我又将开始那种噩梦般的生活。
我望着天空自由翱翔的飞鸟,心中充满了对自由地渴望。
在这种对自由的渴求下,我鬼使神差地偷偷离开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上,通过那里的投币电话先向查询台查到了xxx市警察局的电话号码,接着再间接地找到了兰蒂·福斯坦侦探,告诉他我愿意出庭作证,并希望他现在马上就来医院。之后,我又悄悄地回到病房,就如同一切都没有发生样。
兰蒂·福斯坦几乎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就匆忙赶到医院,所以我对他的速度还是有些吃惊。一打发完阻拦他的护士,他就立刻兴奋地拉着我的手,那种激动的神情真有点让我受宠若惊。
「你……你真的愿意出庭?」他有些气喘。
「是的!」我尽可能镇定地告诉他。
「太好了,这次图斯坦特·布莱尔完蛋了!」我突然发现他的眼中有一丝丝嗜血的光芒在闪烁。
「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吗?」我慢慢说出我让他来的真正目的。
「咦?怎么了?」他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昨晚,他……他来过了!」
「怎么可能?!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监狱的!」兰蒂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口吻中充满了惊讶,「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追问我。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对他说实话呢!
兰蒂的黑色眼眸几乎洞察到了一切,对我脸上任何表情都不放过,他透过我的身体看到了我慌张、畏惧的心,似乎他一切都明白了。
「我知道了!」他如同兄长般地把我搂在了怀里,除了图斯坦特之外他是第二个这样抱我的男人,似乎他温暖、坚强的怀抱可以为我抵挡一切风险。
——
晚上,兰蒂·福斯坦如我所愿的留在了医院,虽然开始医生和护士都不同意,但是在我的坚持下他们也只能按照我的意愿允许他留了下来。
早上我还担心图斯坦特今晚会过来,可是现在有兰蒂在我身边我似乎放心很多。
「兰蒂,你有兄弟姐妹吗?」快到半夜了,我还是无法入眠,我知道兰蒂他也没有睡着。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父母离婚后母亲和继父生的孩子。」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俩感情很好,彼此都很了解对方,我们无需交谈,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他一说道他的弟弟似乎就停不了口了。
「他和你长的像吗?」我突然问他。
「不,一点也不像。我母亲是中国人,我父亲是白种人,而我恰恰继承了我母亲的地方偏多,至于我弟弟,由于父母双方都是白种人,所以就和一般的美国儿童没什么两样,也因此外人很难想象我们俩竟然是兄弟!」他自嘲地笑了笑,「你有些地方很像我弟弟!」
「啊?是嘛?」我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不是外貌,而是感觉!」他说到这里,一下子从他睡的离我不远的沙发上坐起身,黑色的眼瞳闪着光,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视着我,我被他弄得心里有些发毛。
「怎……怎么了?」他这样严肃的神情让我很不自在。
「没什么,睡吧!」他说完倒头就睡了。
之后我们没有再交谈。
——
第二天兰蒂先回了趟警局,然后又赶回来亲自为我做笔录。
「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对我们的帮助很大!」终于对我的「审问」都结束了,我顿时松了口气。
「这没什么!」我擦了擦额头上由于紧张而冒的冷汗,这次的笔录对我而言不亚于刑行。
「也许过一、两天我们会需要你出庭作证的!」兰蒂一边收拾提包一边对我说道。
「好……好的!「其实我根本没有多大的把握,我现在连做个笔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