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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大越打退了北圩国入侵的大军,而当时大越的皇帝,渊衍仲其实老早就打起了北圩的主意,便趁着这个绝好的机会乘胜追击,攻打北圩,而孟茴檀从单单运送粮草之外又加了个“监军”的名头。
而渊逸不愧被称为常胜将军,连战连胜势不可挡,北圩国被逼入绝境。
恰是那时,不知是那个奸细告密,让北圩主帅得知大越的粮草会在近日到达。当时北圩的主帅孤注一掷,一头牵制住渊逸的兵马,一头让潜入大越国的的诸多细作劫烧粮草,再借机反败为胜。
当渊逸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两军交战已近尾声,他命副将监战,而自己则不顾战场上不慎被划破的肩头,一人一骑出了城门。
而同一时间孟茴檀正一剑刺穿了领头人的心口,要了他的性命。谁能想到大越国的左丞相,出了名的大学士,他的武艺丝毫不比他的文采逊色。
渊逸赶来的时候,孟茴檀正在查点士卒的损伤。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漫天的尘土飞扬。孟茴檀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这样的渊逸,一身本该闪闪发光的战甲上满是尘土,乌黑的发凌乱的飞扬在耳后,好狼狈的模样。他何时见到过他这般模样。
在渊逸飞身下马,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向他走来,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时,孟茴檀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幸喜和脸上还未完全隐去的焦急。
渊逸将孟茴檀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有哪一个男人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另一个男人抱女人似的抱着他。孟茴檀刚想将它推开,却听见他在耳边呢喃:“还好,你没事。”那样轻的声音,他抱得那样紧又那样小心翼翼。想推开他的手便僵在了那里。
剩余的押粮将士已将损失清点完毕,年轻的新任将军季荣在一旁想要禀报,有见到这幅情景,吃惊之余,又进退不得。
孟茴檀僵着身子,突然闻到一股带着血腥味的异香,这略一低头,只见渊逸肩头草草包扎的伤口早被溢出的鲜血染红,空气中的血腥味太浓,竟让他现在才发现他受了伤。这香味因是一种名为“曼幻”的药,它能放大人的情绪,使人失去理智。
难怪,孟茴檀心里嗤笑一声。面上也勾起一抹笑,双眼弯成对月牙儿,“我没事,这些人还奈何不了我,倒是你身为主帅,怎么带着伤就跑了出来,当真任性。”孟茴檀一面说着,一面推开渊逸,而后转过身对身后的季荣道:“清理好之后就上路吧!之后的事便交给你了,我先行一步。”
“是。”季荣抱拳行礼。
这里离军营不过十几里的路,再个把个时辰也就该到军营了。孟茴檀拉过身旁大的渊逸,“我们先回去”,他看了眼渊逸肩上的伤,“与我共乘一骑应是无妨的吧”。说着孟茴檀不等渊逸回答便翻身上马,渊逸见了,一笑,神情柔和,在孟茴檀上马之后也飞身而起。孟茴檀刚刚坐稳,渊逸就到了他的身后,一手握住缰绳用力一抖,一手搂住孟茴檀的腰,绝尘而去。
马上颠簸,孟茴檀被渊逸死死的锁在怀里,后背紧紧的贴着渊逸的胸前,若不是念着渊逸身上的伤,此时渊逸就该被他一手扔下马去了。如今想他不顾大局赶了过来,虽说是中了毒的原因但怎么说也是为了自己,孟茴檀抿着唇,只得忍着。
他没有看到身后的人,墨色的眼在看到他明明生气却不得发作的模样闪过一丝笑。
回到军营时日已西斜。
去了渊逸的营帐,拿了草药便让军中的大夫都下去了,孟茴檀可不愿欠他渊逸的情,一丝一毫都不许。
渊逸脱下战甲,做在床边,看着淡黄色的烛光给孟茴檀染上层暖意,“脉都没有把,伤口也没有看你就配上药了?”
“你不过一点皮肉小伤,只是上你的兵器上有毒,而这小小□□,还需我怎么看不成?”孟茴檀手下捣药不停,头一抬不抬。
渊逸听了,一笑,不再开口,只是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孟茴檀看,孟茴檀自是知道的,只是他懒的理会。将药草按比例混合再捣成汁后过滤,将滤除的残渣握在手里,汁液则倒入瓷碗。
他握着捣烂了的草药走到渊逸面前,懒的开口,便直接单手一拉,露出渊逸整个肩头。孟茴檀看着那道伤口,眉头打成了个结,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在渊逸愕然的眼神中,俯下身,唇贴在伤口上用内力将毒血引出。
渊逸有一瞬的愕然,一瞬之后便也恢复了淡然,只是眸光一暗。孟茴檀连续吐了好几口异样浓稠的血后将手中的的草药往渊逸肩上狠狠一按,直痛的渊逸倒吸了口冷气才满意的放开手,帮他包扎好伤口后,又拿起桌上的药汁先自己漱了漱口,再递给渊逸,“呐,把这个喝了。”
渊逸站起身,接过药碗,如墨的眸映入面前人的身影,“你带的军队根本无法和潜入北圩的那些人比拟,纵然你智计无双也不可能将一切都料好,这一次太突然了,你何以赢得如此漂亮?”
“啧,怎么就许你渊逸文武双全,孟某就不能学些功夫防身不成?”孟茴檀勾唇一笑,微微抬起的下颚,这样高傲。
“不。”渊逸摇摇头,将碗里的药尽数倒入口中,然后一把拉住毫无防备的孟茴檀,覆上了他的唇。
孟茴檀瞪大了双眼,唇因惊讶而微张着,渊逸毫不费力的将口中的药渡了过去。渊逸轻咬着孟茴檀的唇,舌侵入他的口中,辗转缠绵。孟茴檀眯起一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