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一颗心跳得极快,云笙微张着唇任由他取舍,只是那艳红的舌难以让他满足,竟将炙热的手伸入了云笙规矩的衣丛之中。

他感受到了云笙带给他的执迷体验,犹如进入似幻似真的梦境之中,坠在云端,浮浮沉沉,而又回味无穷。

云笙清醒过来时只感觉到自己浑身酸软不已,不过醉个酒怎么感觉像和别人打了一场架一样,脑子还有些闷胀,身子也不够舒爽。他打量了一下床帏和门窗,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他想起身,只半撑起手臂便跌回到了床上,腰身就仿佛要断掉了一般,双腿发软,似乎失去了知觉,身下火辣辣的疼。他揉着胀痛的脑袋,迷迷糊糊的片段回荡在脑子里。他一双腿紧紧的攀着东华的腰身,仰着脖子大哭大叫……,他忽然恐慌了起来,他到底干了什么?

不,不是真的。云笙狠狠的敲着自己的头,想要摆脱这分分散散的刺激场景。想他堂堂——堂堂读书人,竟然罔顾礼法,做下如此道德沦丧的事情来。

可他只一味的在责备自己却未曾去怪过东华。

东华因为此事很是自责,他就像一万恶的魔鬼,欺骗、伤害了对他信任备至的人。他不知道云笙是否会记得那场酣畅淋淋的交欢,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何感想,怕他抗拒,怕他厌恶。这事本身就是他自己鬼迷了心窍,罔他活了几十万年,这小小诱惑却经受不住。

可他将昏睡中的云笙丢下一个人逃之夭夭,没有任何关怀的举动。他就是一个胆小鬼,几十万年来一直如此。一日不见云笙让他焦急、烦躁不安,他开始担忧云笙身体可还好,心情可还好。

他一日没有去见云笙,而云笙也没有主动来寻。他们就这样默契的逃避了彼此,想用这种彼此不见的方式来将这件事淡忘。

东华实在忍受不住担忧便寻了庄上的仆人相问。“你家少爷——?”

“原来是先生,少爷今日早早的便回了镇上的大宅。”

东华知道云笙在躲避他,他忍不住叹息,罢了,让他好好静一静,过几日再去寻。

东华有些惆怅,面对情爱畏畏缩缩的风格几十万年不变,忽然之间让他想起青丘帝姬白凤九,敢爱敢恨,个性鲜明。东华觉得自己连个小姑娘也不如,竟还在这唉声叹气。

过了午时后不久,小彦便焦急的从镇上赶了回来,带着愁容直奔东华的房间。

“——先生。”小彦只喊了一声,急忙的咽下喘不急的气。“少爷,少爷——”

“云笙怎么了?”

“少爷病了。”

“怎么回事?”

“少爷回到大宅便去到祠堂,不管不顾老爷和夫人的劝阻便跪了几个时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最后生生的晕了过去。”

东华一听急得也顾不上小彦,一阵风过便不见了踪迹。

云家在镇上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府邸极大,装点得气势恢宏。云府面朝一条宽阔的大路,青石板直铺满了整条街。门前有两头气势汹汹的石狮子,守卫者这深色的朱漆大门,房梁上挂着一张金色牌匾,巧劲有力的的书写着两个大字——云府。

东华只是望了一眼这紧闭的大门,身体如鬼魅一般穿墙而过,他从未来过云府的大宅,也不知道云笙的住处,仅靠着为云笙输入了些微仙力找到了他。

云笙的房间站了许多人,一脸愁容的老夫人坐在床前低低的哭泣,云老爷剪着一双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带着焦虑,眉间的褶皱被挤压得越发的深。

屋子里还有云笙的大哥,名叫云起,是个长相斯文,面容清秀的男子。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衫,儒雅别致。他静静的看着云笙,虽然担忧不已,可他却还能保持一贯的冷静。

“娘,别哭了。三弟只是身体太虚,你不要太过操心。小彦已经去请东华先生,很快便会回来。”云起拍着老夫人的肩,尽力的安慰。

这云家一家人对东华这位先生都很尊敬,云笙这病是从娘胎起带出来的,以前一个月常有一半的时间偎在床上,自从得到东华先生的照顾,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生病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东华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般,忽然便出现在云笙的房中,将心神不定的云老爷吓得不浅。倒是老夫人激动的扑过来,抓住东华的手臂语无伦次的说着救救云笙。

这云家大少爷还是第一次见到东华,这人面容俊美,冷若冰霜,气势强大,让人敬畏。

“娘,不要打扰先生为三弟诊治。”云起立即将老夫人扶住,将她扶到一旁的靠椅上坐下。

东华疾步走到床前,心中突突的叫得慌,他从薄被中寻得云笙的手臂,把了把脉。云笙一张脸白得如脂玉,毫无血色。轻轻瞌着的眼上有淡淡的清痕,想来昨夜整晚都没有好好睡着,这番多睡一会也是好的。

“脉象平稳,只是有些虚。不用担心,让他多睡一会便好。”东华将云笙的手腕放入薄被之中,声音冷硬的说道。

听到东华说无碍,老夫人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总算放下心来。但放下他的身体又担忧起他今日的反常行为,回到家来便往祠堂去惩罚般的跪了几个时辰。就算是身体强健的男人也受不住,何况是他这孱弱的身体。

“笙儿这孩子一向乖巧,今日竟执拗起来,任何人劝阻也无用,先生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东华紧握手掌,指关节发出砰砰的声响。想他堂堂东华帝君,竟做出这般丑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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