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严带着丹药进宫的时候,并没有着急先去仲堃仪那边,而是找到在占卜四国天象的蹇龙,确定那颗丹药是没有问题,并且适合仲堃仪服用的之后,才去天枢寻找仲堃仪。

仲堃仪的状况相比之前好了很多,但还是需要长期卧床,慢慢调养。

四月清明的时候,天玑天枢决定一起去京郊的护国寺为几位长辈的骨灰进行祭扫。

孟章十分头疼,偷偷问看似很有注意蹇宾和真的很有注意对我执明。

“究竟怎样才能让我那位必须要卧床静养的仲卿放弃一起祭扫的想法,老实的呆在床上”

蹇宾皱着眉头看着孟章没有说话,反倒是执明想了很多不着四六的想法,甚至说让孟章试着用méng_hàn_yào药晕仲堃仪。

蹇宾歪着头,好半天才说:“你为什么不想些保暖的方法,让仲堃仪能够启程一同前去呢”蹇宾温情的注视着齐之侃说:“如果小齐当初也有同样的想法,本王也会满足的,为爹亲祭扫,原本就是他的一片孝心,若不能亲自前去,不管是小齐还是仲上卿,想必心里都不会好受吧。”

孟章怔怔的看着蹇宾,良久才点头同意:“是我想左了。”

孟章看见仲堃仪的时候,仲堃仪正歪在床上听孟俭念奏章,孟康在一边不时的搭句话。

孟章感叹,若非康儿天生目盲,这四国天下,未必不是他的。

孟俭抬头看见孟章含笑站在门口,开心的喊了句父皇,放下奏折飞奔过去求表扬。

孟章抚摸着孟俭的头发,揽着儿子走到床边,看着仲堃仪苍白的一张脸:“不是让你休息吗?”转头看着孟康孟俭两兄弟:“医丞嘱咐过让你爹亲要卧床休息,你们两个小淘气还过来扰他休息”

孟俭撅起小嘴不说话,反倒是孟康笑着说:“父皇不知,分明是爹亲不乖,我和弟弟来的时候,爹亲就已经在看奏章了,是弟弟想让爹亲休息,才拿过来给爹亲念着听呢。”

孟章看着自己怀里皱着一张小脸的孟俭,温柔笑着说:“是吗?我俭儿真乖。”又转头含笑看着仲堃仪:“但是爹亲就不乖了。”

仲堃仪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眼神中有说不尽的落寞。

“爹亲可要乖乖的,不然,到时候祭扫病倒了,可就不能去了。”孟章声音轻柔,笑容灿烂。

仲堃仪愕然,看向孟章的双眼闪出光芒。

护国寺是四国城附近最大的寺庙,四国皇亲都会将亡故亲属的灵位供奉到这里,每年清明都会前来祭扫。

而且四国皇室进行祭神向来都是自己约定好时间,然后直接上门,从来不会封道。今年也是如此。

而今年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往常都是天枢和天璇的几位皇室共乘一辆马车到护国寺上香祭扫。但今年却不一样,今年是天玑和天枢两国前来。

但今年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今年驾驶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往护国寺驶去。

后面一辆马车上正是仲堃仪和孟章几人,仲堃仪披着厚实的白色披风,斜倚在一边,身上盖着被子,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暖炉,看着窗外的市集。

孟章虽然十分担心仲堃仪的状况,但看着他精神实在比整日待在屋子里要好上太多。

但孟章刚想说话,又看见仲堃仪突然探着头看向前面,眉头紧锁。

孟章凑近仲堃仪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天玑大皇子笑着骑在马上,和怀里的一个少年谈笑风生,两个人共乘一骑,卿卿我我。

天玑大皇子怀着的少年有一双十分好看的灰色眼眸。

天枢皇长子,孟康。

孟俭抬眼望天,一脸无奈的表情。猛的,孟俭的余光看到身后的马车上探出一张苍白严肃的脸。

孟俭侧着头想了半天,看错了吧。

再回头,孟俭真真切切的看见仲堃仪那张原本就苍白,现在却因愤怒而有些潮红的脸。

瞬间,汗毛倒竖。

蹇蛟看见孟俭奓着毛僵硬的回过头,正视前方,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孟俭僵硬的颤抖,一字一顿的说:“我……爹亲……”

蹇蛟原本疑惑不解,但看见蹇龙那张说笑不笑的脸,蹇蛟觉得很不对劲。猛的回头,看见仲堃仪那张气愤的脸。

蹇蛟僵硬着看着仲堃仪收回自己的身子,然后僵硬的转会身子。

蹇蛟就如此僵硬着到了护国寺。蹇宾和齐之侃瞧了半天,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蹇龙从一旁走过来,一脸阳光灿烂:“让未来丈人吓得。”

齐之侃一脸茫然,蹇宾愕然,然后侧着脑袋看着被苏翰和孟章搀扶下来的仲堃仪,很不厚道的笑了。

蹇龙笑的更加不厚道:“谁让你喜欢仲叔叔的儿子,还偏偏是仲叔叔最心疼的长子孟康,你活该啊。”

再说,到底是谁把谁拐跑还不一定呢,你虽然是四国皇子中武力值最高的,但你看,除了天璇两个人,那个不是受比攻武力值高。

而且,你确定近身战你能打过孟康?

我才不信。

仲堃仪走下马车,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孟章紧紧的揽住他,神色紧张。

仲堃仪忍过一阵头晕目眩,轻轻拍了拍孟章的手,温柔的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大碍。

一行人的到了,护国寺早已收到通知,此刻方丈便带着寺庙全部人员出来迎接。仲堃仪并没有让别人多等。

蹇宾几人在方丈祭祀之后便自行离开,去往供奉蹇斛灵位的地方,进行祭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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