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不出来所以这种落满灰尘的老梗才拿来用吧真为作者贫瘠的智慧捉急!

“银桑我啊,只是个无辜的男主角而已,只想安静地做个美男子而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挖鼻屎么,大庭广众当着无数妹子的面挖鼻屎么嗯?被整得穿越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已经很辛苦了有木有,我只不过是想回个家啊,算我求你别再给银桑添麻烦了好不好小祖宗诶!”

银时眨巴眨巴圆润的胭红眸子,蓦然“噗”地笑了,斜眼:“呵呵,活该。”

于是坂田银时毫不犹豫给银时脑袋上来了一个天津糖炒栗子,然后手臂一弯做出单手抱孩子的动作——皮厚如坂田银时恕他也承受不了两个人胸贴着胸四手四脚乱甩丢人现眼的衰样——随着人流往前走,银时痛苦不堪地抱着脑袋缩成了一团,见他这个样子坂田银时从鼻子里哼哼:老子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信步走在路上,坂田银时突然被后面的行人闯了一下,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银时一吓条件反射勾紧他的脖子,坂田银时差点被他坠得一头栽倒,“呜哇,你这倒霉孩子!”好容易稳住身形,惊魂甫定的坂田银时忍不住惩罚性恨恨揉了一把银时毛茸茸的小脑袋。

银时不悦地一把推开坂田银时的手,“你干嘛啊喂,怪我啰?”

坂田银时给了他一个“就怪你”的表情,抬头刚想向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也抱怨一下,却只见那人早朝前面急步离开,耽搁的这一会儿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纳闷地对视一眼,坂田银时抓抓后脑勺,瞬间不知想到什么,迅速去摸腰包,不过随后他就想起来自己压根是两袖清风,就是想偷也偷不着啊,便又放心地放下手,耸耸肩作罢。倒是银时留了下心,打眼一扫,他发觉很多人都三五成群往什么地方赶去,莫名一阵不安从心底掠过,银时眨了眨眼睛,伸手戳戳坂田银时,一扬下巴示意他注意人流去向。

“哦?”坂田银时眸光闪了闪,略微沉吟,接着抬步跟上那些人,没过多久便走到江户川边的日本桥,桥上和岸边人群熙熙攘攘挤作一堆,丝毫看不清里面是何景象。坂田银时尝试数次穿越人墙无果之后,左右张望了一下,逮住一个刚好站在身侧的路人,腆着脸问他:“诶,这位帅哥,里面是在干什么呀,怎么这么多人凑热闹?”

被突然拉住的大叔狐疑地上下打量坂田银时,见是个身受重伤一看就命途多舛(雾)的青年,再看他抱着的纯良无害(大雾)的男孩子,警惕心稍微放松,略带试探温和地道,“父子俩刚从外乡来的吧,第一次到江户?”

两卷毛嘴角同时一抽,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位眼瘸的大叔完全领会了他们所希望他认为的表象,不过这种微妙的不爽是什么心态?按耐住反驳的yù_wàng,坂田银时很上道地连连点头,大方承认:“是呀是呀,老家媳妇跟养蜜蜂的跑了,被一直寄生的老妈赶出家门,我们父、子相依为命几经辗转来到江户务工,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说着挤出几滴虚伪的眼泪,暗地里拧了一把“儿子”大腿,银时震惊地瞅着“忽悠帝”坂田银时,一个激灵回过神,闻弦歌而知雅意,扑到坂田银时怀里哭嚎:“拔粑,我要麻麻!”抓着他衣襟的手不着痕迹地隔着布料掐了几把胸脯肉,以报这占便宜和一拧之仇。

“啊,是嘛?”大叔不知从那个点找到了优越感,扭扭肩膀挺胸抬头,双手往后撸了把头发,一缕刘海调皮地溜出垂在额前,霎时整个人的角色都变了。

坂田银时amp;银时=口=:角豆麻袋,这魔性的p,这强烈的即视感……?!

大叔一甩袍袖淡定又从容地傲视两人,深沉回道,“这攘夷战争令人难以忍受的动乱也将要结束了……”

“罪人已伏诛,再没有什么祸国叛乱者能成气候,再危害我大和。”闭上眼,大叔语气悠远,“我将站在岸上,围观它的终结。”

坂田银时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某矮矬肥:“大叔大叔你的画风怎么了啊大叔,原来你这么爱国呀大叔,你已经站在岸上了大叔,确切的说你是站在桥上啊大叔!虽然传说只要换发型d,但如今中二都已经被黑出翔了,你快点正视现实不要放弃治疗啊大叔!”

银时毫无预兆地二指禅抠了两下鼻孔,然后抿在大叔衣服上,吊着眼说:“大叔你衣服上有鼻屎好恶心呀,还不赶快回家换裤子,那边的妹子在笑话你了哦!”

大叔入戏地背过身,咻咻一阵北风刮来掀起他衣袂滚滚,侧首回眸,微微颤抖着沉声说:“再见了,诸位反叛分子们。再见了,外乡的旅人,以人类而言,你们真的相当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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