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锦的禀报後,程奕来到房门前。他已从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冷静下来,所以他并没有著急进去,只是从门缝默默的向内看。
三年不见,他仍是那样美好,似乎没有丝毫改变。现在他就在眼前,顺从地跪著等待自己临幸,从此之後,是否真的能将他肆意地拥入怀中,再也不用承受失去他的锥心之痛?
程奕又揉了揉胸口,还是痛啊,为何他就在眼前,这种疼痛却仍是不减?三年来我用了各种方法,找了形形色色的人来代替他,却没有任何效果。我不敢一人独处,只能时时沈溺於酒色,否则只要清醒时,脑中就总是他的影子,心中只有疼痛和苦涩。华清,我恨你,我恨你为何令我爱上你,恨你让我如此痛苦……恨你直到如今,我仍是无法放下你……
看到陆华清又一阵哆嗦,全靠手臂撑地才不至趴下,程奕险些管不住自己立刻推门而入,将他抱在怀中一诉相思之苦。他苦笑著看了看自己已经伸出的手,说什麽从今以後只将他当做性奴对待,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