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玉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每走一步都会牵动旁人的心神,摄人心魂……让人忍不住叹道:好一副美女出浴图!

只是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一个聂流云。

然而唯一的看官聂流云对她的美艳绝伦却无动于衷,毫无影响。她刚上好饭菜便看见沐浴完毕的聂小凤赤脚走来,聂流云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了上去,急忙地说:“你怎么光着脚啊,着凉了怎么办?”说完她手里已经从旁边拿来了一双鞋,蹲下来准备给聂小凤穿上。“虽然现在是炎炎夏季,但也不能光着脚啊,地上这么冰凉,会容易感染风寒的。”

听着聂流云的一阵絮絮叨叨,看着她如此关心自己,聂小凤心中大为感动,心跳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聂小凤急忙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鞋,阻止了她为自己穿鞋的动作,轻声道:“我自己来吧。”

看出聂小凤的不好意思,聂流云点头站起身来,心中暗笑:没想到聂小凤脸皮这么薄,竟然害羞了!

草草用了饭之后,聂流云便离开了。唐文清得知聂小凤已经回归便前来找她,两人在议事堂内,唐文清向她汇报此次任务的情况:

“师父,我们执行任务之时被罗绛雪暗算,差点死于非命。幸得一位白衣女子出手相救,不然我跟弘乐就要为教献身了。我们已经把罗绛雪关在大牢里等待师父发落,请师父定夺。”

聂小凤负手而立,眯起眸子泛着冷意,是她疏忽了,重生后,她以为自己了解所有的未知事件,以为一切事态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从而变得安逸放松,没想到竟然漏了个罗绛雪!

这个罗绛雪差点又坏了她的好事,前世如此,这辈子怎么可能还让她如此嚣张肆意。幸好有人帮忙,不然若是她的两个爱徒被罗绛雪害死,聂小凤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起自家的宝物,聂小凤问道:“血龙图呢?”

唐文清擦了擦额间的虚汗,站直了身体低声回答道:“血龙图我们没有拿到手,被那位白衣女子夺去了。”

“不过她说会将血龙图原物奉还,并且还要亲自交给师父。”

“嗯?”聂小凤美目一怔,满脸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世间居然还有拿了至宝后会归还的人吗?她悠悠落座,不解问道:“你就这么相信她吗,要是她不还怎么办?”

“这……”唐文清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苦涩地说:“弟子还真没办法,可是弟子当时也打不过她啊,弟子刚解完软筋散,加上弘乐也不是她的对手啊!”

看她徒弟一脸羞愤的样子,想来是受到打击了。唐文清能活着回来已经是聂小凤最大的欣慰了,自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便问道:“那白衣女子长什么模样?赶紧派人去找找,务必将血龙图追回!”

其实聂小凤并不是很在意血龙图,毕竟她连血龙图是用来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只是,血龙图毕竟是家中宝物,若让它流落在外岂不是显得她聂小凤是一个连传家宝都看不住的无能废物吗?

唐文清摇摇头,说:“那女子戴着面具,看不到她的面容,弟子不知她长何模样。”

白衣女子?面具?

“是不是戴着白色面具,身后负着一把弯月刀的白衣女子?”聂小凤猛地一下站起来,神情激动地问道。

着实被聂小凤奇怪的反应吓了一跳,唐文清愣了一下便回答:“是,是的。”

原来是她!聂小凤恍然大悟,也不再追究血龙图的事了。那个刘姑娘也想要聚齐刀剑梭图吗,算了,只要不是落在敌人手里她就放心了。

随后唐文清带聂小凤去牢房见罗绛雪。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内腐霉,鲜明的讽刺。一身狼狈的罗绛雪听到脚步声便睁开眼睛,看到聂小凤款款而至,急忙扶着墙站起来,往前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脚步轻浮,神情恍惚。这些天她都没怎么进食,此时已饥饿难耐,虚弱无比。

跟进来的狱卒非常识相的把牢门打开,聂小凤让唐文清先回去,自己竟不顾牢笼里的异味走了进去,她勾了勾唇,眸子里透露着冷光,质问道:“罗绛雪,你可知罪?”

谁知罗绛雪竟置若罔闻,她两眼无神,表情呆滞,喃喃自语:“娘,你来救我了!”

牢房外的狱卒听到了,忍不住暗骂道:这罗绛雪真够不要脸的,为了活命居然见个人就认亲喊娘!虽然这些日子教里传出谣言,说她是教主的女儿,这也太荒谬了吧!教主看起来比罗绛雪还要年轻,她怎么可能是教主的女儿,简直是无稽之谈!

几个狱卒偷偷地瞄了聂小凤一眼,教主她居然没有生气。只见聂小凤的视线在罗绛雪身上淡淡地瞅了一眼,凉凉地说:“就你这年纪……本尊可没你这么大的女儿,”

闻言,罗绛雪惊讶地往后退,背紧贴着墙上:“你是怎么发现的?”明明她已经做的很好了,为了冒充这个贱妇的女儿,他们不仅骗了大师兄项天行,还杀了他让这贱妇相信那些谎言,最后连她自己都相信了。要想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她甚至真的把自己当成冥月教的少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把聂小凤这贱妇杀死,她就是冥月教的教主了,她被自己编织的美妙的幻境给骗了,直到现在才清醒过来。

“这还不简单。”聂小凤勾唇一笑,讽刺道:“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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