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了学长一面,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想了想,踏入厨房打开冰箱一看,用保鲜膜封好的晚餐还好端端地留在原处,没有任何被移动过的迹象。
这种态度仿佛在闹别扭一样。
他无可奈何地抬起脸,望向客厅里的那个人,对方背对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沉江城拿出食物,简单迅速地加热过后,开口道:「过来吃吧。」他顿了顿,「你不饿吗?」
周乐言终于望了过来,抿着唇,神情僵硬,但最终还是妥协地在餐桌旁坐下,拿餐具吃起了迟来的晚餐,咀嚼之间,薄唇开合而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沉江城凝视着对方,感到心中立时涌出一阵不该有的冲动,于是维持着原本的平静面容,起身到厨房里为自己倒了一大杯冰水大口喝下,算是消一消无来由的火气。
那对虎牙很可爱。
他从小就一直这么想着。
虽然著实称不上可爱,但以外表而言,着实挑不出任何毛病,要不然当年沉江城也不会察觉自己对周乐言似乎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绮念,从而意识到自己或许对男人比对女人更有兴趣。
待周乐言吃完晚餐,沉江城一如以往地接过清洗碗盘的工作,而周乐言却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怎么了?」他平静地发问。
还来不及看向对方,周乐言已经走了过来,凑在他后颈亲了起来,虽然不太用力,但偶尔会用舌尖舔一下。沉江城立即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倒也不感到诧异,洗净双手后,索性拉着厅,将对方按倒在沙发上。
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有时是他想要,有时是周乐言想要,当然他们谁也不会正经地说出口,这种要求也相当难以启齿,最多就是用一些亲近的动作暗示对方,就如同现在一样。
周乐言脸色泛红,有些僵硬地望着他,气息一紧;沉江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心中感觉却是相当微妙。周乐言的手来到他脸上,摸了几下,最后咽了口唾沫,仿佛口干舌燥地问道:「不做吗?」
沉江城低头堵住对方的嘴唇,舌头在尖锐的虎牙上舔了几下,像是迷恋着什么好玩的游戏一般,被那种奇异的触感弄得起了奇怪的兴致;周乐言回应着他的吻,整个人躺在沙发上,虽然处于被动的位置,但又不甘示弱地拿腿磨蹭他的身躯。
周乐言显然没什么跟男人调情的经验,现下这种举止或许是明知故犯,故意用这种方式撩拨他。不管答案是不是如此,沉江城都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对方明明是直的,却能接受与同性的情事,他忍不住想,假以时日,周乐言是否也会接受与男人谈恋爱这件事……他想到一半,又连忙打住了这个想法。即使周乐言对同性恋不再像过去一样牴触,但要对方真正接受男人,怎么想都不可能。
「你在想什么?」底下的人不满地道。
沉江城意识到自己的走神,索性加快了进度,褪下对方的衣物。
周乐言看起来并不像是特别渴求的模样,沉江城有些迟疑,但仍继续着先前的行为,周乐言发出了急促的喘息,仿佛难以忍受一般,双腿间那个器官隐隐有了些许反应,沉江城拿手指逗弄着那个部位,偶尔恶劣地揉搓一下,弄得周乐言浑身颤抖。
那个部位在创伤过后只剩下一截短短的根部与囊袋,那种脆弱的模样几乎让人生出一种可怜的感觉,沉江城也说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什么感受,很快便俯下了身躯,含住了那个部位,用舌尖熟稔地tiǎn_shǔn起来。
他心知肚明,周乐言相当喜欢这种方式,果不其然,只过了片刻便听到了对方压抑的呻吟,那张脸泛起了明显的潮红,目光近乎涣散,好像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明白,有些茫然失措又沉溺于情欲之中,低声地喘息着。
沉江城不是不知道周乐言在这方面的经验其实相当丰富,但是这种情况大概让他感到有些陌生,所以表现出来的态度也多少有几分拘谨,而那种拘谨与生硬却让人颇为玩味,多了一丝意料之外的新奇。
他又吸吮了片刻,舌尖舔弄着孔隙,很快地,那个器官就毫无抗拒地颤抖了几下,溢出了白浊的液体。因为实在太快了,周乐言大概是感到相当羞惭,用手臂掩饰地遮住了脸,挡住视线,杜绝彼此目光相交的机会,同时粗重地喘息着。
沉江城不以为忤,一边舔舐着那些体液,一边吻着对方平坦的腹部肌肉,随着他的举止,周乐言的胸膛略微起伏,偶尔发出一声低吟,却像是被这种过于仔细的前戏弄得不知道如何应对。
「够了,别舔了……」周乐言叫道。
「不舒服吗?」他问得平静。
对方哑口无言。
沉江城在心中微微一笑,表面上仍镇定自若地撑起身躯,将对方的手往下一拉,覆在自己双腿之间,近乎直接地让对方碰触自己早有了反应的性器。周乐言咽了口唾沫,用一种不知道该称为焦躁或者渴求的目光瞧着他,手指顺从地握住了坚硬的器官,略微迟疑地套弄着,似乎觉得这种举动有些羞耻一般,甚至别开了目光。
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害羞,周乐言自己大约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他欲盖弥彰的态度依旧暴露了真正的心情。
过了片刻,沉江城认为前戏也差不多了,索性换了个姿势,周乐言先是有些诧异,接着神色却是一怔。
「你……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