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住他的脖子,“你听着,如果我姐有什么事,我会先把你剁成肉酱!我决对会那么做的,所以,从今以后离我姐远点!”
我立刻调转车头,朝他的公寓开去。
信孝被三上绑在地下室的柱子上,白嫩的皮肤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的血印。我拔出他嘴里的布条,问,“信孝,你还认得我吗?”
他的眼神惊恐万状,“哥哥。”
“好孩子,哥哥现在来救你了。”我刚要给信孝解绑绳,三上就过来制止,“噢池田!别这么做,求你了!”
我问,“信孝,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信孝战栗地盯住三上,“他。”
“听见了吗,”我对三上说,“别以为你做了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他一点都不傻。直谷囚禁他这么多年,可是一次也没有像你这样粗鲁过。”我把信孝身上的绳子解开。
三上说,“那你想怎样?带他去游乐园吗?”
我说,“我们换一种方式吧,先把信孝送回去,我替你看着他,必要的时候你再把那个地址告诉花山鸟。反正直谷躺在医院里,也没有能力把信孝转移到别处。”
三上说,“不行。还是我自己看着比较放心。如果你坚持要破坏我的计划,那就没办法了。”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手枪,“池田,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我不想这么对你,可是你执意要来,这儿并不是公寓而是我的永久性住宅,尸体放在这儿一百年也没有人会发现。”
也许没有什么可意外的。我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