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无处可逃,大雨淋湿的衣服丢弃在床下,双手被皮带缚在床架上,他连求饶都忘记了,吓得哭不出来,歇斯底里的挣扎,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越容易让施暴者更加兴奋。顾长安简直要吃人,可单单身体上的掠夺明显还不能够满足他,他使出了所有手段来折磨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侄儿,将他抛到天堂又拉回地狱,一次次使他射出jīng_yè直到身体被掏空。他目睹他从反抗到求饶到崩溃哭泣最后失去意识,又把他从昏厥中操醒,两处穴口红白浊液泥泞不堪,像遭受了一场lún_jiān。
顾长安做得酣畅淋漓通体舒泰,小家伙的身体比他想的更棒,酒醒之后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随后便更加惊讶于自己的失控。
顾楚昏迷了一整天,下身的撕裂口导致的炎症反应使他疼痛且高烧不退,如同每一次体检一样,顾长安请当时的私人医生亚瑟过来但拒绝他检查顾楚的下体,只让他开了消炎的软膏和针剂。
这时候顾长安的态度是极好的,谦恭有礼温文尔雅,当亚瑟很无奈的再一次说明他警告过他顾楚的两套生殖系统很完整但都未发育成熟时,顾长安立刻承认了错误。
是我的错,他说。但同时他毫无悔意的想着,这有什么错对,第一次总归是难熬的。
那会儿他是真也没想到,顾楚会给他一个孩子。
顾长安不喜欢小孩子,全世界都知道,他嫌孩子烦。可轮到亲生的就完全不同了,他把顾承当眼珠子一样爱护,但也严厉,全家就他会动手打顾承,顾承大了,有时候赌气就会说爸爸不好,要去找妈妈这样的话。
“小兔崽子越来越叫人讨厌了,你再生一个,我要女儿,女儿乖,跟爸爸贴心。”
“有的是人愿意给你生。”顾楚背对着他,指甲都要陷进手心肉里。
顾长安把烟掐在烟灰缸里,恶魔一样缠了上来:“……吃醋了?”
顾楚知道自己在他手里没有翻身的余地,心里更加苦涩:“顾长安,你说过只要我把承儿生下来,我们就再无瓜葛,承儿今年九岁了。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业,你放过我好不好?”
“好。再给我生个宝贝女儿,其他什么都听你的。”他带着笑意吻他的鼻尖,温柔的进入,不急不缓的抽送,享受的不得了。
他在哄他,他永远都在哄他。
顾楚的心里只有无力和绝望。
第二章
顾承有快三天没有见到顾楚了,假期快要结束了,回了英国的话,想朝朝暮暮腻着就不容易了。
从马术俱乐部出来之后他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去了顾楚的公司。说是公司,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人,跟“荣晟”比简直是个作坊,顾承听父亲说起过,这个哥哥当年是空手套白狼,身无分文白手起家,能做到今天这个规模也不容易。
顾承直接找到他办公室,推门进去时,顾楚正跟他的秘书说话,见他进来,顾楚有点意外,但脸上已经有了笑意:“怎么到这里来了?跟管家讲了吗?”
顾承说:“我叫司机带话回去了。”
顾楚打开了储存零食的柜子,拿了一袋进口的曲奇饼干给他:“这两天有点忙,没去看你,回学校的时间定了吗?”
顾承抱怨说:“你好像巴不得我回去啊。”
顾楚揉他的脑袋:“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顾承说:“顾长安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顾楚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跟你没关系,那我跟你有关系吗?他要结婚,他娶的人就是我后妈,二婶婶说后妈心黄连根,我以后肯定没好日子了!”
顾楚很少接受顾承的撒娇,但这话他听进去了,两只手就自动环了过去抱他。九岁的顾承受遗传影响已经长到了一米五几,早不是那个可以抱在臂弯里的小家伙了,如果家里有人这样抱他,就算是自己奶奶,他也会马上挣开,但在顾楚怀里他乖巧的一动不动,他闻着顾楚身上的气味,没来由的就是觉得很安心。
顾楚想多抱一会儿,顾承看起来需要安慰,可秘书在门口对他使眼色,时间不早了,他还有重要的工作。
“我现在马上要出去,你先回家,忙完这几天我去找你谈这件事请,嗯?”他摸他后脑勺打着商量。
顾承问:“你去干什么?”
顾楚边穿外套边说:“大货不对,我得去跟下面工厂交涉。”
顾承说:“是不是西郊你老相好那家?怎么老是大货不对,你干吗还找他们做,干吗不算他们违约?”
真不愧是顾家的少爷。顾楚无奈,又不知怎么跟他说明白,就推着他往外走,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
“你带我一起去吧,我已经让司机走了。”顾承可怜兮兮的说,“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连你都不管我了吗?”
顾楚没再拒绝,他其实也想跟孩子一块儿待着,但他总是很忙,由他主动提出要见孩子一面,顾家大宅也没那么轻易应允。
顾楚的公司做服装外贸工作,起初有两年的时间他过的很难,储备资金不足,大部分生意来自欧美那些低端的大卖场,这一行竞争十分激烈,之所以能坚持下来,一开始也是因为他总能找到劳力最便宜且不需要预付款的那些工厂。
顾承知道的这家,是公司最初的合作者,顾楚对它是有感情在的,工厂的老板,是他高中同学孔阳。
孔家做服装针织有很多年了,孔阳是从父亲手里接棒,顾楚刚入行时幸亏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