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榕:“你怀疑他?”
江晏道:“那天晚上,尉迟大人的婚宴你先走了,我们出来的时候看到苏公子旁边有个小公子,像极了八年前的……那一位。”听他说到这儿,那晚第一个提出来两人有相似之处的书生ch-a话道:“就是就是,当时我可吃惊不小。”他停了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当时喝多了,还不小心问错了话。”
闻言,又一人道:“我是最早跟着苏公子的,他的那位友人,的确跟之前的小公子……长得很像。”尽管“一模一样”就要脱口而出了,但他还是挑拣了一个严谨的说法,毕竟八年的时间足以让人的记忆变得模糊。再者,他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也不敢相信一个少年在八年之中相貌全然未变。
突然,江晏大胆地道:“可能你们记错了,不是‘像’,而是‘一样’呢?”
罗榕惊道:“江兄,你是说云公子是以前那个小公子的胞弟?唔,说不通啊,若是如此,两人不该有年龄差距才对。”
云离有种打断几个人的冲动:几位的思路真实愈发清奇了。
江晏道:“尉迟大人从前不是向皇上举荐过苏公子的一位友人吗,被举荐的那位,就姓云。”“江弟,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第一届的文武科书生道,“那小公子叫云离,这名字当时在京城不是还传过一段时间吗?听说他是位仙门弟子。哎,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想说当时我们随苏公子到蜀州的时候碰到过一个案子,那时,苏公子就是……对对对,那时苏公子就是跟‘他’在一起的。哦还有,那会儿尉迟大人也在。”
“……”
那书生又补充道:“而那案子……正好是八年前牵涉到乜国师的那一桩。”
江晏道:“罗榕,所以我在想,找上门来的这位云公子,或许是个假冒的。”
罗榕:“怎么讲?”
江晏:“y-in邪之物心怀不轨,假冒成人,近人行凶。”
“唔,江兄,照你这么说的话,苏公子那样的人,会分辨不出真假?”
后面那位最有发言权,立刻道:“罗弟,你还别说,江弟的想法很有道理。”顿了顿,他面色沉郁了些,倾身凑到罗榕和江晏中间:“你们只知道苏公子在朝堂上和陛下的论辩,却不知道云公子失踪之后,他的脸色有多么可怕。思人心切,不愿分辨真伪,是有可能的。”
罗榕成功被前辈们带偏了,几乎下意识地道:“那怎么办?”
云离揉了揉太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