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令打断云离,维护乜沧道:“你知道的我也都知道。另外,那不是流浪,是历练。国师一职乃师承,历练与他而言自然不可或缺。”
“我不和你争这个。我问你,你有没有听他提到过他的师兄。”
尉迟令:“乜秋?”
云离停了停步子:“原来你知道。”
尉迟令翻开纳袋,把小瓷瓶挨个数了一遍:“他是国师大人的师兄,触犯过师门禁忌,所以国师才会在前几年张榜捉拿。只不过乜秋狡猾,至今还逍遥法外。”
“还有别的吗?”
“没了,就这些。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离直言道:“你所谓的尸气,有乜秋的气息。”
尉迟令脸上掠过一丝讶异,可这丝讶异好像不来自于云离说的这句话。云离因而留神观察着他的表情,一时忘了本来想要再问的是什么。尉迟令拴紧纳袋,戳了一下苏瞳怀里那娃娃的脸,怀着心事走到前面去了。那娃娃也是骨骼惊奇,竟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辨出了戳他的是何人,胳膊一伸就要去挠尉迟令的头;无奈小胳膊太短,只挠回来一把空气。
抓了个空,然这傻孩子发飙时也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