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琤被顶得差点哭出声,他只能伸手扒住被推开的窗棂。那纸糊的窗纸经不起他的抓握,早被戳破。谢琤就这样往后仰着,随时随地会往下坠落。狂暴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长发,一缕缕黑色的发丝就像弯曲的蛇盘踞在背部,白皙的肌肤在夜色中熠熠夺目。
雨珠落在谢琤的脸上,将他的神情蒙上了一层细纱,朦朦胧胧地,只有那紧紧扣住窗棂的指节,那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被那冰冷的雨水冻得发白。
凤齐和他一起,让那暴雨浇了满身。那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本该是痛,旋即又化作重重快感。他托着谢琤的腰臀,双手紧紧地捏着臀肉,用力往外掰开,似乎要让那个入口更加开阔,让他能够将那灼热的性器插入身体的最深处。
这场雨就像天地间的赞颂,将这茫茫黑夜中的一切罪恶全部掩盖。
“冷么?”凤齐伸着修长的颈项,厮磨着谢琤的颈侧。温热的鼻息落在那冰冷的耳垂上,让人忍不住挺腰相迎。他一边开口问话,一边用自己的脸颊,颈脖,胸膛,小腹在谢琤的身体上恣意摩挲。
谢琤此时此刻哪里听得清凤齐在说什么,他浑身都像被架在火上炙烤。那些冰冷的雨水根本浇不息他身体里的yù_wàng,只能让他将凤齐抱得更紧,吞得更深。
感觉到那甬道急促的收缩和挤压,凤齐也只能咬着牙,融入谢琤的节奏,性器在甬道里左右款摆,时不时地擦过敏感处,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谢琤快活得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窗棂。
雨越下越大,一道巨大的紫色闪电劈过,低得几乎近在眼前,在两人的眼底留下了明亮而不可磨灭的痕迹。
就像被这道闪电劈中了一般,谢琤感觉到从两人交合的那处升出一道无法压下的战栗快感,各色烟花在身体深处炸开,顺着血脉沿着肌理,攀爬至腰侧。一把将用来依靠的窗棂推开,谢琤双手搂住凤齐的脖子,抱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从凤齐腰侧滑下的双脚踩在床铺上,足背踢得绷直,身体也跟着紧绷,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释出。
谢琤一高潮,牵引着那mì_xué死死咬住含着的性器,不放他离开。随着他小股小股的shè_jīng,窄仄的甬道也跟着绞紧,将原本就一直忍耐着的凤齐也带上了绝顶。
凤齐只觉得眼前还映着那道刺目的闪电,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到。唯有抱紧怀里的那句温柔身体,他将自己顶入到最深处,不再抽出,反而任由性器规律抖动,跟着射了出来。
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谢琤无力地松开搂着凤齐脖子的双手,几乎要往后摔,及时被对方拉了回来。凌乱的发丝湿哒哒地贴在嫣红的脸庞上,水滴从额头落到下颚,可是却分不出那些透明的液体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哪些是汗水。
凤齐小心翼翼地将人从窗口抱回房间,关上有着破洞的窗户,然后用薄毯仔细将谢琤身上的雨水擦干,又取了一床新的摊子将人裹起。
晚上折腾了这么许久,又在暴雨中这样纵情欢好,着实让谢琤觉得又累又困。他闭着双眼,随便凤齐如何替他收拾善后。
将湿了的薄毯叠好放在桌面,凤齐取了一柄小刀,走回床边,轻轻用手拍了拍谢琤的脸,低声提醒:“先别睡,该喝药了。”
谢琤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着凤齐熟练地在他自己那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割下一刀,面色不变。
鲜血沿着刀刃流下,凤齐移开小刀,将伤口凑近谢琤嘴边,柔声哄着:“好孩子,开口。”他用手指描绘着谢琤红肿的唇瓣,诱迫着他张嘴,然后任由自己的血液一串一串地滴进谢琤的口里,直到谢琤因为受不了那股甜腥味而别过头。
估摸这次的药量足够,他随手给伤口上了些药,用绷带包扎好之后便不去管它,反而是谢琤转头时滴落在唇畔的残血更让他关注。俯下身,伸出舌尖替谢琤卷起那些残血,然后送入谢琤的口里。无法餍足的舌头不满足于此,完成这项任务后并没有急着退出,改为缠绕上对方那满含铁锈味想要逃避的舌尖。
“我始终还是个只会说狠话的窝囊废啊。”
凤齐叹着气,看着满是困意的谢琤,却笑得开怀。
“如果能够这样抱着你直到死,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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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觉得你们都没有领对道长爱的真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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