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只能无助绝望地只能以这举动来维持最后的尊严,甚至没有乞求自己放过他。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夜尘他所造成的,他突然觉得有点难受,像是无法呼吸般窒息。

夜尘没有再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会对上过床的对象心软,可是这床还未上,夜尘这心就软了。

虽然屌还很硬(甚至更硬了)就是了。

他伸手笨拙的摸慰对方的yáng_jù,顺着稀薄的前液上下撸动着,专心地挑起陈诺的yù_wàng。

对方的yáng_jù和其主人一样,直挺粗大。

这点和夜尘不同。 人家是人壮鸟大而夜尘则是人瘦鸟大。

尽管陈诺紧闭双眼不去看他,实行全心全身全意的精神抗拒夜尘的行为,但丝丝点点的yù_wàng还是被其不甚熟稔的技术勾划出。

我会很温柔的。他轻轻俯在陈诺耳旁说着,甚至带上了点请求的意味。

作出他的承诺,因长期使用枪械作战而留下痕迹的修长手指重重而粗鲁地揉过陈诺的guī_tóu顶端。

温柔个鬼,陈诺倒抽一口气,是被爽到的。

夜尘身上甚至还带着战场上的浓烈硝烟气味,连带着他的手也是。与温柔毫无相近的粗暴手法不停揉弄撸着陈诺脆弱而敏感的部位。

黏黏糊糊的前列液流到夜尘满手都是,陈诺全身被快满载到临界点的快感弄得绷紧。

看着陈诺这样子苦苦忍耐着快感的一面,满脸都是快溢出的愉悦却咬紧嘴唇地把全部声息吞嚥下去,被制压的硕壮身体只能在肮脏的床单上挣扎扭动着,夜尘身下早已高昂顶起的勃起被刺激得一跳,手一抖一下用力地碾压下去。

这一抖,可了不起。 直接把紧绷着的水袋给戳破,水流全部从小孔中卉涌而出,滃滃溢流。

陈诺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到达高潮了。

发生了什么事,处于贤者时间的陈诺清楚意识到自己在同性的手中高潮shè_jīng了。

对方的握惯枪械的手还捏在自己的性器上,低廉的房间内空调超负荷地运作,成为了唯一的噪音来源,手顺着还在抽缩的鼠蹊部遊向后方,空气中充斥着霉菌味和性事独有的腥臊骚动,叭的唐突一声打开了床头柜内的润滑剂,陈诺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张得更开更放荡,冰凉的液体挤灌进难以啟齿的部位,多出来的润滑剂湿答答地滴到床单上,浇湿了一大处。

待不及陈诺进一步反应。

没有下一秒的时间,夜尘在用两根手指草草撑开穴口,权当已是扩张过后便把自己的yáng_jù挤进去,正如一般处男的正常发挥。

痛...他在陈诺的耳边撒娇般吃痛着,处男都有雏鸟情结。

但陈诺并无心思理会身上这位高冷美丽的qiáng_jiān犯疑似在向受害者撒娇的一面。

痛个屁 ! 痛你就停下来!痛还挤进去?!

他在心中咒骂着,他才是那个应该叫痛的人,他的屁股痛到要裂开了。

要不是有那在穴口前的大量润滑剂随着凶器的挺入和一阶执行者兼肉坦有着比较良好的身体质素,陈诺的后庭早就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成为人间悲剧。

现在即使有着夜尘那人间凶器磨刀霍霍地生勾勾的捅进未经开发的后庭,陈诺也只是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似是闷刀子强硬地切开冰冷坚固的牛油。

那被切开的牛油便是自己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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