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听了笑了一声,薛钧良道:“你不信?”
滕云道:“我笑你,不是不信你说的话,而是笑帝王薄凉,传言薛王悲伤皇后去世,只是一个皇后的命和天下比起来,还是太轻了些。”
薛钧良闻言瞪着他,猛的劈手把桌案上的折子全都扫在地上,小香炉砸在地上,盖子噼啪的弹出老远,打
在滕云胸口。
他的手有些颤抖,语气还是淡淡的,只是喉头微微滚动了两下,“你好聪明,天下人都好聪明,你们都知道我秉性薄凉,只不过是烧死了个皇后而已,帝王后宫何止三千佳丽……”
滕云第一次不敢和薛钧良对视,错开目光,这一刻他觉得心里怪怪的,薛钧良为什么忽然发怒,自己为什么心里不是滋味,他闹不明白,也不敢去探究,因为只要深思一下,心脏就像拧着的湿衣服,搅在一起搅得他难受。
滕云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