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在健身房厮混,但是还是比不过这三个一看就是惯犯的大块头,很快就在巷子口被撵上,他刚跑到路灯下面,就被人从后面抱腿跌倒在地。
“抢劫!”凌瑞东声嘶力竭地高声喊了起来。
就听见一声痛呼,凌瑞东腿上的压力减轻了,他翻身一看,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抓住一个劫匪的领子,拳拳到肉,发出让凌瑞东听了都牙酸的声音。
“小心!”凌瑞东吓得肝儿都颤了,因为松开他去帮忙的那个劫匪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煞是骇人,没想到那人转头一步一抬腕,手一翻就把刀给别掉了,反倒把劫匪胳膊拧得疼的跪在了地上。
他这时候还不忘回头,抬腿高度几乎越过脑门,身子倾斜,大长腿一个飞踹踢到了后面那个劫匪下巴上,直接把人踢晕过去了。
“包!”凌瑞东一声喊,就看到那个一直没来得及出手的龟孙子劫匪,居然拉起这个高大男人的迷彩旅行包就开始往远处跑。
刚才把凌瑞东撵得兔子似的劫匪,就看到那个高大男人黑闪电似的三四步追上去,凌空跃起一个窝心脚,从背后踹的那个狠。
这时候凌瑞东眼前的劫匪已经扶起同伙,凌瑞东连忙扑过去把刀捡起来,那俩人恶狠狠瞪了凌瑞东一眼,扭头看了一眼,连忙扶着跑了。
“别追了!”凌瑞东连忙扯住还想见义勇为的男人,满脸的谢意和感激骤然惊愕,“徐渭?!”
番外(一)
时间在两人已经毕业创立事业,并且正式同居之后
卫凯匆匆走进房间,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挥挥手,身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烟味儿,嘴里也有着淡淡的酒气。他特别不想和凌瑞东分开,回家过年,为了早点脱身,今年一点没有和老头子冷战,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想到就被拉到什么聚会上,塞了一群漂亮姑娘过来。
这让他心里烦闷,坐在沙发上,喝了酒,身上有些软,又有些热,他拿起电话,找出排在最近通话第一位的号码,迟疑了一下,点开名片,用手抚摸着上面温文尔雅的头像,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突然手机发出了铃声,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声:“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乍听之下,很像前一阵流行的童声版铃声,这个主人是称呼卫凯,但是细细一听,却会发现断音的位置不太对,分明是主人来电话了,表示打电话的人,才是主人。
看到那张小照片骤然填满屏幕,卫凯还呆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划开接听:“主人……”
对面愣了一下:“一个人?”
“恩……”卫凯的声音有些拖长,腔调慵懒。
“喝酒了?”对面的人自然是凌瑞东,他对卫凯已经十分熟悉,卫凯这个语调,和第一次喝酒壮胆献出后面时一样,他立刻就听出来了。
“没有喝多。”卫凯连忙辩白,声音也清晰了些。
“怎么这么没精神?”凌瑞东问道。
卫凯迟疑了一下,舔舔嘴唇:“今天吃饭的时候,来了好多想和我相亲的女人……”
“哦?”凌瑞东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卫凯又期待又紧张,不知道凌瑞东会怎么回复,不自觉地,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人就这样听着对方呼吸听了一分钟,没想到凌瑞东低声呵呵笑了,这熟悉的笑声像挠痒痒一样,让卫凯浑身都哆嗦起来,“凯撒,你走之前我穿那双袜子哪儿去了,那双船袜。”
卫凯身体一震,绷紧了身体回答:“是,狗狗拿走了。”
“现在在哪儿呢。”凌瑞东不紧不慢地问道。
卫凯忍不住吞咽一声,低沉地回答:“套在,淫犬的狗屌上。”
“呵呵……”凌瑞东又发出颤动卫凯心神的笑声,“那些相亲的女孩子,知道他们眼中的高富帅,卫大少,是一只狗屌上套着袜子的淫犬嘛?我记得走之前你伺候我穿那双袜子遛狗,那袜子可不算干净呢。”
“是……”卫凯忍不住低喘,“上面都是主人的味道,好像,好像主人的脚在踩淫犬的狗屌。”
“呵呵,像你这样爱发骚的淫犬,哪有女人能满足你呢?”凌瑞东笑呵呵地问道。
卫凯喘息越发粗重:“是的,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淫犬得到快感,淫犬,好想主人,好想让主人玩!”
“每次喝了酒都特别yín_dàng呢。”凌瑞东嗤笑,“把免提打开,把你的衣服扣子和裤子都解开。”
卫凯立刻照做,三粒西装扣子迅速解开,他扯松领带,粗暴地抽出自己的白衬衫,脖子上细细的黑色硬质项圈立刻显得很明显,然后快速地把扣子都解开,皮带扣哗啦作响,摊在两边,拉链兹啦划开,西裤内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了起来。
“已经解开了,主人。”卫凯对手机说道,因为开了免提,所以凌瑞东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就在面前一般:“现在已经骚成什么样儿了。”
“淫犬,rǔ_tóu已经硬起来了,而且狗屌把内裤顶起来了。”卫凯回答道。
凌瑞东低低笑了:“去找两个晾衣夹子来,你知道该做什么用吧?”
“是。”卫凯说完就要起身。
“我记得,卫歌和你爸爸都在家吧?”凌瑞东这时候淡淡提醒道。
亢奋中的卫凯也才醒悟过来,愣在门口。
“所以,就保持这个样子出去哦。”凌瑞东恶意地笑了。
“是,主人……”卫凯看了看自己,西装敞开,衬衫凌乱,扯开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