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腿之间射出,因为这逼真的犬交动作,更像是从yap同样yīn_jīng勃起。
心满意足的jp,原地吐着舌头喘了几下,然后向着爱德华走了过来,爱德华起身摸摸他的头,josh眯着眼睛叫了几声,接着跑到地上放着的大软垫上,侧躺着蜷缩身体,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yash的jīng_yè,爱德华拿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凌瑞东p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又屈辱又愤怒,那不是属于犬的眼神,但是yap却没有挣扎,没有发火,他坚持用一条狗的方式抗议和委屈,他蹭着爱德华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你来p趴在矮凳上,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将屁股展现在两人面前。
“247虽然是让奴完全投入调教,忘记自己其他身份的良好办法,但是占用的时间和精力确实太多了,毕竟,我可不能天天请假。”爱德华笑着戴上一双长及肘部的橡胶手套说道。
“所以我觉得真正的训练,还是要在平时一点一点的累计,磨炼,247更适合集中进行某个训练,突破某个极限,打破某个底线,那样起到的效果比什么都玩,却什么都没有玩的充分更有效。”说着他揪出yap屁股后面的尾巴,发出啵地一声。
出乎凌瑞东的意料,这条尾巴外面虽然蓬松,里面却并不长,一个小却牢固的肛塞足够卡住括约肌让东西不掉出来。
随着尾巴拔出,yap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竟然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滴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gāng_mén里流了出来。
凌瑞东马上看出了问题:“里面有什么?”
“来吧,孩子,乖,拉出来。”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
一点红色出现在yapgāng_mén皱褶的柔软程度,凌瑞东就知道这里一定得到了可怕的开发,但是当那个东西轻松撑开gāng_mén的皱褶,完全展现它的最大直径时,凌瑞东还是惊呆了。
那是一枚台球!
红色的台球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油掉到玻璃碗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呃……”yap发出粗嘎的呻吟,紧接着是一枚深蓝色的台球,撞在前一颗台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第三颗紫色的台球在gāng_mén里露出了一点颜色,那球形弧面从gāng_mén挤出p大腿肌肉抽动了一下,台球又滑了回去。
“放松,放松,用里面的力量。”爱德华抚摸着yap发出沙哑的痛苦呻吟,第三枚台球猛地挤了出来,爱德华发出地惊叹声,手臂向后一展,用玻璃碗牢牢接住了那枚台球。
“呜,呜啊!”yap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发出嘶吼,脸上血红一片,青筋直冒,又一枚绿色台球挤了出来。
他的gāng_mén已经不能闭拢了,gāng_mén的皱褶中露出一指粗的小洞,随着他的喘息,gāng_mén的嫩肉颤抖着。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爱德华鼓励着yap,凌瑞东则无比吃惊:“还有?”
爱德华温柔地抚摸着yap的屁股,凌瑞东隐隐看到一个东西将gāng_mén略撑开一点,就滑了回去,yap的喘息都有气无力的,大腿和屁股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我来帮你吧。”爱德华将手上抹上润滑油,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互相抚摸涂匀,然后四根手指插进yap的gāng_mén转了大半圈,接着就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就抽出,他把台球展示给凌瑞东,“看,最后一颗,黑八。”
凌瑞东p的脸,上面满是冷汗,表面茫然,像是大病初愈,或是刚刚产子。爱德华把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高p脸上的汗水。
“一星期,五个台球,真厉害。”凌瑞东同时赞叹着爱德华和yap。
爱德华微微一笑,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一星期之内把yap训练到gāng_mén可以放进五个台球的狠主:“其实我之前也很犹豫,我知道yap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他还可不可以,我告诉yap我要做的事,但是他说没问题,我想,既然他没有问题,就看我的本事了。”
他从旁边拿出一管药膏,然后解开毯子,yap的表情变得有点抗拒,挣扎着。
“震宇。”爱德华叫了独断专行的中文名字,这也代表独断专行从狗的身份恢复到人了。
独断专行沙哑虚弱地哀求着:“主人,别在他面前。”
“震宇,yap。”爱德华搂着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感到害羞,但那正是我让凌来的原因,虽然调教的时候,我要求你忘记自己是个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狗,但是,你终究还是人,狗yap和人类震宇同时存在在你的身上,你为什么非要分割开呢?你该坦然面对自己,你是喜欢被玩弄被调教的yap,也是想要做一条狗的震宇,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包容自己,那你该怎么继续下去?”
“只有凌,同时认识yap和震宇,所以我让他来,震宇,我需要你跨过人和狗之间那扇门,否则,即使你做狗做的再好,也只是活在一个短暂的假象里,而不是面对真正的自己。”
yap,同时也是张震宇,独断专行,他偏着头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但是还是当真凌瑞东的面张开了腿,以震宇的身份,让凌瑞东近距离看到了爱德华把手指插进他的gāng_mén抹药的样子。
“我有一些非常好的推荐,在这样刺激的玩法之后对恢复身体很有好处,凌,你回国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些。”爱德华擦净手,疲惫的张震宇已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