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一招九阴白猪手一下子扣住了薛神医的右手,准备先下手为强,拉着大夫跑路。
不想白离也使出一式幽冥鬼爪抓住了大夫的左手。
薛神医慌了神,“你们俩干什么?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快放开我!”
“你放手!”
“做梦,把你的猪手拿开!”
咦?他怎知我生肖是猪?莫非他暗恋我不是两三天?我一慌神,他便使力将大夫拽过半尺,哼,和我比力气,少年你还嫩的很呢。
我使出八分力一拉,大夫又回到我的阵地保卫圈。
“我的小祖宗,胳膊我还要呐!”老头不禁发出哀号。
我们俩象拔河一样互不相让,你多用一分力,我就再发一分功。薛老头很配合的发出一声更胜一声的惨叫。
只听“咔哒”一声,我手中的右胳膊软绵绵的瘫了下来。
又听得“喀嚓”一声,白离手中的左手发生了肉眼可见的物理形态变化。
我们这时又极其默契的放弃了手中的猎物。
再看薛老头,恩,不愧是神医,真有大家风范!这种时刻都不哭不闹,没晕没倒,可见内力多么深厚啊!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我的右胳膊脱臼了,左手腕骨折了,你们闹够了没有?全都给我滚!!!!!!!!!”老头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我们俩马上脚底抹油开溜。
老头又大喊:“给我找个接骨大夫先!!!!!!!!!!!”
[正文:第七章 我本无辜]
七
“薛神医的事你知道么?”
“现在全村谁不知道啊,早都传开了呢!”
“薛老头真惨呢!听说那两个暴徒为了一逞shòu_yù,硬生生的废了他的两只胳膊呢!”
“是啊,神医的惨叫声连山上守果园的人都听到呢。”
“这可是咱们村从建村以来发生的最严重的暴力犯罪案件啊!”
“我听说这两个暴徒有龙阳之好,专门喜欢对老年男子下手。”
在场的50岁以上男子不约而同的用双手护住胸前。
“可是为什么村长不去报官呢?”
“村长是第一个赶到案发现场的人呢,然后赶到的是兽医蔡师傅。”
“蔡师傅去干什么?”
“给薛神医接骨啊!”
“你别打岔,听我说,村长是要去报官的,可薛神医却放弃了上诉追究的权利,今天大家去看望他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废话,你要是被人......啊.......是不.....你会说吗?谁这么不知道好歹?还打听人家隐私,揭人家疮疤,真缺德。”
“唉,也是。可怜薛神医一世的清白就这么毁了。”
“一直以来,我们老年男子都是容易被忽视的弱势群体,社会对我们的关注不够,家人对我们的关爱不足,所以才导致这场悲剧的发生,责任是多方面的呀!”不愧是私塾先生,说的话都这么有哲理。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我娘夹杂在人群中,表情阴晴不定,不断抽搐的嘴角让她的脸看上去很狰狞。她其实正要去接我,听到大家在议论昨晚的惨案就凑过来听听,没想到听到这么离谱的言论。娘忍住心中澎湃的怒火,一跺脚走了,我还在村长家等着她呢,我被村长扣押了!!!!!!
村长家里,我和白离正在接受村规第22条处罚,我手里举着我村创始人刘氓老先生的牌位,白离手里举着刘氓老先生夫人的牌位,一起背诵《礼运大同篇》一百遍。
村长则坐在太师椅上对我们怒目而视。
“村长大叔,我好渴,可不可以给我喝点水?”我哀求着。
“等你背完再说!”
“你这是虐待儿童!是要坐牢判刑的!”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把薛神医打成那样,你们才该坐牢判刑呢,要不要我将你们送交官府查办啊?”
“大叔,你今天好有型啊,发色和肤色和配,肤色和衣服的颜色也很配呢!”
“哼,要不是看在你们俩一片孝心和薛神医求情,我昨晚连夜就把你们送官府去了,臭小子,等父母保你们走吧!”
“啊??还通知家长了啊?”
“当然,我的好好和你们爹娘谈谈你们的教育问题,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暴力?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们到底懂不懂?你们就用这么暴力的手段对待长辈吗?”
“大叔,我知道错了,您怎么罚我都好,能别告诉我家里吗,爹是读书人最看不惯欺凌他人的行为,他现在身体又不适,我怕他知道气伤了身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呢......”白离边说着眼圈都红了。
村长大叔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看来是男人都会怜香惜玉啊。
“你可真的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不会犯错了,我对刘氓先生发誓!”
“好吧,那你回去吧,以后切记不可再这样卤莽冲动。”
“知道了,谢谢大叔!”白离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唔...飘我脸上了,一点土渣没糟蹋。然后冲大叔妩媚一笑,不带走一颗尘土施施然的走了。
“大叔,我也可以走了吗?”我仰着脸努力扯着甜死蜜蜂的笑容。
“你再等一会儿吧,你娘应该快到了。”
“谁?谁快到了!”
“你娘!窦傅氏!人送绰号豆腐花!”
“您不是还没通知家长吗?”
“是啊,我是今早